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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林飛揚如約來到實驗室,他的傷已經恢複了大半,基本恢複了過去的實力。
教會的人盼星星盼月亮一樣把他盼了過來,眾星捧月似的迎著他進了實驗室。
如果有教會的人在這裡,一定不會相信他們看到的人是平時高高在上一臉嚴肅的主教大人,這家夥此刻卑躬屈膝的連街頭混混都不如。
波比早早的就和團隊等候在實驗室:“一切準備就緒。”
林飛揚沖他點點頭,然後對傑拉德說:“等會兒可能會很痛,並且不能使用任何麻醉藥品,否則有可能稀釋藥效,你們能忍嗎?如果不行,就把你們綁起來。”
傑拉德呵呵一笑:“死神,你在跟我開玩笑吧?我們可不是普通人,忍受能力自然也比普通人強很多倍。把我們綁起來?我們丟不起那人。”
“可是”
波比剛想說話,直接被林飛揚攔了下來:“他們都是上帝的使者,沒事,上帝會保佑他們的,開始工作吧。”
波比點點頭,招呼團隊的人各就各位。
傑拉德十個人分別躺在不同的病床上,看著向他們移動的機器滿臉都是興奮,恨不得馬上注射完成。
三個助手先給十個人分別注射了擾亂藥劑,讓他們的基因迅速開始突變。
等十個人都有反應的時候,又依次給他們注射了他們的複制基因。
這些複制基因上都標註了每個人的名字,絕對不能搞錯,否則很有可能當場要了他們的命。
注射完畢十分鐘後,藥劑已經發揮到了巔峰作用,所有人的身體都莫名的顫抖起來。
兩分鐘後,十個教會的家夥已經大汗淋漓,汗珠不停的從頭上滴落。
林飛揚抱著雙手站在對面,似笑非笑的問:“要不要繩子?”
傑拉德硬是抬起頭,硬生生的說:“不用,我我們我們有上帝保佑,不不會有事。”
林飛揚微笑:“你說話都結巴了,是不是太疼?疼就說話,別憋著。”
傑拉德疼的都快翻白眼,但大話都說出去了,這個時候承認太沒面子。
他艱難的擠出個笑容,不過在林飛揚看來比哭都要難看。
“疼,什麼疼?我一點也不疼,我好的很。”為了表示他真的不疼,他哈哈大笑起來,還讓其他九個長老也跟著笑。
但沒過幾秒鐘,笑聲變成了集體慘嚎。
他們剛剛繃著的時候還能忍,但笑的時候就鬆了那口氣,此時全身每一寸神經都像被刀在狠狠割。
是割,不是砍,而且還是很鈍的那種刀在割。
終於有人受不了了,一個長老直接滾在地上慘叫:“這是殺人還是救人啊,受不了啦,太疼啦。”
傑拉德不愧是主教,在這種時候還硬著頭皮站了起來:“這種疼痛,還有還有多久結束。”
他滿臉都是冷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在大哭。
“你很堅強嗎!”林飛揚微笑。
傑拉德痛苦的說:“這種痛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