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很古怪,沒有手機,只有家裡有一臺電話,不過他又長期不在家。”露雪為難的說。
“怎麼可以找到他?”林飛揚問。
“四天後,他將會有一場學術演講,你可以在會場找到他。”露雪說:“我已經為你訂好了票,你準時到就可以。”
林飛揚問:“你之前說,頂級的專家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那麼這個坎桑思為什麼沒有消失?”
露雪說:“因為他很無趣,還有他可能是個瘋子。”
“瘋子?”林飛揚瞪大眼睛:“神經病那種嗎?”
“可能吧!”露雪不確定的說:“我也不知道,線人告訴我他的腦子有病。”
林飛揚有種掉入坑裡的感覺,把自己的命運交給一個瘋子,這和自殺好像也沒什麼分別。
他幹咳一聲:“我會讓人取票的,就這樣吧。”
掛了電話,光頭好奇的問:“師父,你要找博士幹嘛?”
“陶冶情操。”林飛揚沒好氣的回答。
他可不想把身體的秘密分享給任何人,不是說他不信任光頭,只是這個秘密關繫到他的命,還是自己知道的比較好。
深夜四點,光頭還在睡夢中便被林飛揚一腳踹醒。
“起來了,我們準備走了。”林飛揚說。
光頭睡眼朦朧的揉著眼睛:“師父,不是說在這裡常住的嗎?”
林飛揚冷笑:“我已經被中情局給盯上了,現在要是不走,等天亮的時候我們就會被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監視起來,到時候想幹什麼都幹不成了。”
“那我們去哪兒?”光頭問。
“賺錢。”林飛揚微笑著說。
兩個人悄悄離開酒店,他們剛走沒多久,中情局的特工便悄悄的潛入了酒店,只是當他們發現兩人離開時,已經是好幾個小時以後。
已經被中情局的人盯上,林飛揚相信fi也應該盯上了自己。
既然如此,他的賺錢計劃就只能低調進行,他還不想那麼快被趕出米國。
他沒有租車,那樣只會洩露身份資訊,兩人坐了具有米國特色的“灰狗”大巴車),這種交通工具通常只有窮人才會做,不需要任何身份證明,只需要繳納相應的車費後,灰狗便會帶你走遍整個米國。
乘坐灰狗也避免了身份被洩露,除非中情局的人在路上社卡一個人頭一個人頭的檢查,否則他們根本找不到林飛揚和光頭在哪兒。
灰狗在公路上狂奔,林飛揚撥通了一個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通,那邊傳來八面佛極其不耐煩的聲音:“誰啊?”
“是我,找你有點事。”林飛揚淡淡的說。
八面佛聽出林飛揚的聲音,態度立馬變得無比恭敬:“林先生,有事盡管吩咐。”
“米國這面的毒販你熟悉嗎?”林飛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