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的說,是一群女人。
可看到這群女人的一刻,林飛揚感覺自己的小心髒再次崩潰了。
下巴幾乎驚的掉在地上,揹包不知不覺就從手上砰的一聲掉落。
他使勁晃晃腦袋,告訴自己,這不是真的,這絕對不是真的。
國安的分部怎麼可能是這樣。
一定是幻覺,對,肯定是幻覺。
這些日子他太累了,所以出現了很嚴重的幻覺。
林飛揚自嘲的笑笑,可突然,身後傳來詫異的聲音。
“這位同志,麻煩你讓開一下好嗎!”
林飛揚驟然睜開眼,回頭看去,嚇得立馬就向後跳了一步,伸手便去腰間摸手槍。
說話的是名中年婦女,手裡拿著一根繩子,繩子下還吊著一串正在冒水的豬肺。
她似乎也被林飛揚的動作嚇住了,捂著心口埋怨:“一驚一乍的幹嘛,想嚇死人嗎?”
說完,也不顧滿臉驚愕的林飛揚,自顧自的朝屋子裡走去。
林飛揚尷尬的站在牆角,眼裡幾乎快瞪出血。
第一,是因為此次來林武,他什麼武器都沒有,只有褲管裡的一把虎牙軍刀。
第二,是因為那女人居然在工作單位灌豬肺
灌豬肺,而且還是在國安的分部裡面。
林飛揚真想仰頭質問蒼天,他上輩子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居然把他發配到這裡來了。
他拿出地址,仔仔細細的看了好幾遍。
確定這裡一定就是國安的分部後。
這才苦著一張臉,拿著揹包朝屋子裡走去。
屋子裡的女人們都抬頭看了他一眼,隨後繼續忙活手中的事。
屋子裡一共有六個女人。
一個年級輕的,戴著厚厚的鏡片,手指舞動,也不知道在狂輸什麼。
她的旁邊,一名中年婦女,正蹲在地上細心撥弄著一堆菜。
而在她腳邊,甚至還有兩條剛剛被殺完的魚。
另一側,兩名年輕少婦相對而坐。
一個打著手裡的毛衣,一個納著鞋底。
兩人還不時相視微笑,交流心得。
靠右辦公桌的一個女人,似乎有些暴力。
拿著一把瑞士軍刀,正瘋狂的向她面前的一株盆景狂刺。
盆景的樹葉不斷被刺落,桌子上一片狼藉。
彷彿她要修煉成獨孤九劍一般,嘴角甚至還時刻帶著一抹詭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