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濤散人說:“道友可知禦靈宗嗎?”
張德亮心下一動,說道:“略有耳聞,但具體如何,還望前輩解說。”
松濤散人略微一笑道:“我也不瞞道友,其實我就是禦靈宗的門人,而萬家和我們禦靈宗也有著密切的關系,所以才派我來此留守。”
張德亮語帶疑惑的問道:“那前輩的意思是?”
松濤散人說:“我禦靈宗善於駕馭靈獸,其間術法也大多是靠座下靈獸施為。”
松濤散人說完,隨手一揮之間,遠處一聲鳴叫隨之響起,不消一會的功夫,就有一隻青色小鳥從外飛入,其速極快猶如流光,青鳥雙目霞光溢彩,鳥嘴兩側暗紅如朱,一身羽毛光潔靚麗,兩只翅膀也不見如何動作,便如風中飄絮般,在松濤散人的頭頂盤旋不墜。
松濤散人手掌一攤,青鳥乖巧的落入其上,歪著腦袋,用那雙靈動而明亮的眼睛,好奇的打量著對面的張德亮。
松濤散人說道:“呵呵!這只青鳥,陪我修行數十年,已然頗通靈性。”
張德亮還是頭一次見到這種靈物,當下不無興趣的仔細打量一番,青鳥見狀又張嘴鳴叫一聲,好像是在和他打著招呼一般,讓張德亮感覺更加新奇。
松濤散人看到張德亮如此模樣,笑著說道:“看來道友對我這青鳥很是好奇啊。”
張德亮收回目光,說道:“不怕前輩見笑,晚輩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乖巧的靈獸。”
松濤散人微微一笑道:“其實今天找道友來,為的也是這靈獸的事情。”
張德亮眼中帶有一絲驚訝的說道:“哦?那不妨前輩說來聽聽。”
松濤散人說:“我們禦靈宗雖然善於駕馭靈獸,可這天地間的靈獸卻有它獨自的生存法則,而且對修真者大多是懷有敵意的,早年間禦靈宗建立之時,雖說是靠著獨特的功法才立穩派基,可隨著時間過去,這捕捉靈獸的事情卻是越來越難,到了現在,有時一年左右也不一定能捕捉到一隻稱心如意的靈獸。”
“很難嗎?我看那獸元可不少。”張德亮心有疑問自然沖口而出。
松濤散人苦笑一聲,指著掌中青鳥道:“道友別看現下這青鳥乖巧如常,可當初剛捕到的時候,確是獸性難馴,有幾次險些就斷了生機。”
張德亮疑惑不解的說道:“這又是為何?”
松濤散人說:“這靈獸之所以叫靈獸,當然是要通了靈性的,而凡是已通靈性的靈獸,當然已經有了它獨特的生存習慣,就跟我們人一樣,有的喜熱,有的喜冷,有的愛隨波逐流,有的愛固閉自封,如若突然被外力強行破壞,它自然會奮起反抗,有的甚至憤而致死。”
“原來如此。”張德亮一臉瞭然的點點頭,隨後又面帶疑惑的問道:“可晚輩一不會駕馭靈獸,二不熟這靈獸秉性,前輩又如何說跟晚輩有關系呢?”
松濤散人笑道:“關系當然是有的,要知道這靈獸雖然難馴,可我禦靈宗畢竟建派已久,其間術法自是曾出不窮,馴服靈獸自不是難事。可這捕捉靈獸的途徑卻一直沒有找到好的解決方法,尤其這靈獸乃是生長於天地之間,對氣機的感應更比我們修真者來的敏銳,凡是發現對自身有威脅的事情,總要迅速的逃離而去,這就給捕捉靈獸帶來了一些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