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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山環繞之中,有一處人跡罕至的峽谷,雖然這峽谷不是什麼靈脈之地,但也勝在風景優美,氣候宜人。
峽谷四周,連綿高聳的群山,擋住了寒冷的冬風,峽谷中長年盛開的各色花草樹木,爭奇鬥豔,綠意盎然。
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溪,在峽谷中橫穿而過,小溪旁還會時常見到一些前來飲水的小動物,一片安靜祥和之景。
可這安靜祥和的氣氛,卻突然被天上的一道劍光破壞了,只見在那小溪旁飲水的小動物,驚慌失措的四散逃跑,劍光掠過的樹林,更是驚起了一隻只飛鳥。
張德亮緩緩的落在小溪旁,收起腳下的飛劍,準備簡單的清洗一下。
趕了一天路,天色已有些昏暗,雖然當初在離開珍寶齋時,並沒發現什麼異樣,但他還是毫不停留的離開了綠水城,而這裡已經是距綠水城幾百裡外了,由於一路上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這才讓他放心在此落腳。
張德亮面朝東南的看了看,心下估算著,出了這片大山,再有幾天的時間,應該就可以趕到目的地了,那裡聽說是屬於天玄劍派的勢力範圍。
而天玄劍派的名頭,更是盛於一真教多以,其下山門所在的地方,往來修真者頻繁,想必從那裡總能找到自己需要的材料。
簡單的收拾一下,張德亮也沒打算生火,隨便的找了一處略微隱蔽的地方便盤膝坐了下來,要說天氣雖然已經轉涼,但是這峽谷中卻仍舊溫暖如春,空氣中飄蕩的花香,讓人聞著很是舒服。
可就在這時,張德亮的眉頭卻微微一皺,一絲異味傳入鼻中。
睜開眼來,張德亮目光頓時看向了那枚暗塵戒,隨後把那枚暗塵戒拿到近前仔細一聞,果然那絲異味正是從這暗塵戒上散出的。
要說這異味似有似無,如果張德亮還是在綠水城中,城裡那混雜著眾多氣味的環境下,是很難能分辨出的,而且張德亮駕劍飛行時,身體周圍的風速流動,更是把這股異味吹的一絲不剩。
說起來,張德亮也是誤打誤撞,要不是這峽谷中的花香濃烈,和這異味混雜在一起,變成了一股辛辣之氣,張德亮到現在仍舊發現不了。
“好你個嶽四海,竟然跟道爺玩這個。”到了現在,張德亮算是徹底明白了對方的意圖。
既然已然發現不對,張德亮當然不能坐以待斃,如果不出所料的話,對方一定有什麼特殊的方法跟著自己,然後再在他毫無防備之下,對他施以雷霆一擊。
“二爺,那人應該就在前面,那裡我記得有一處峽谷,想來那人正在峽谷中。”
此時就在離張德亮不遠的一處地方,正有三人圍坐在一起,其中那身穿錦袍的中年男子,一臉倨傲的神色坐在正中,顯然是三人中地位最高之人,旁邊還有一獐頭鼠目之人,正一臉諂笑的說著話,除此之外的另一人,卻面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坐在那裡一言不發,。
這被叫做二爺的錦袍男子,本名叫嶽天橋,由於在家族裡排行老二,本身的修為又確實不低,所以人前人後的都稱呼他為二爺。
嶽天橋對那說話的男子傲慢的說道:“丘老二,枉費你修煉到了築基中期,你那膽子可真比老鼠還小,憑借我們三人的手段,直接沖上去把那小子一舉拿下就完了,何必還要吊在後面跟著。”
丘老二興許早就聽慣了別人這麼說他,當下毫不在意的說道:“呵呵,二爺說的是,不過那人畢竟是有門有派的,所以為了不走漏訊息,我們還是謹慎些好。”
嶽天橋有些不屑的哼了一聲,然後對另一人說道:“樑子通,這事兒你怎麼說?”
被叫做樑子通的男子,隨意的整了整身上穿的道袍,然後微微一笑說道:“呵呵,二爺不必心急,現在那人不是已經在前面的峽谷了嗎,正所謂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在那麼個地方,就算我們把他殺了,料想他門派裡也不會知道,何況聽說那茅山派並不是什麼大派,離這又何止千裡,就怕有心也是無力。”
嶽天橋聽完這樑子通的話後,才微微點頭說道:“嗯~不愧人都叫你梁師爺,看來你果真有些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