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張德亮又怎會知道,就在他得意的在屋子裡亂轉時,王依婷也是眼中帶著狡黠之色的想到“哼~竟然跟我說一夜白頭,這話你去騙那些小姑娘去吧,日後不怕從你嘴裡套不出真話。”
“噔噔~”一陣敲門聲響起。
屋子裡的張德亮有些奇怪,心想這王師姐剛出去,怎麼又突然回來了,難道忘了什麼事情不成。
“進來吧!”張德亮朝門外喊了一聲。
隨著房門的推開,邁步走進一名弟子,但並不是張德亮心中所想的王師姐,而是當初在鎖屍洞碰到的文常青,張德亮心下有些納悶,“文常青怎麼突然來了,難道我那具骸骨已經泡製好了?”
不過雖然心裡如此想,但仍然拱手說道:“原來是文師兄,有失遠迎。”
文常青進了屋後,也沒有客氣,找到一張椅子就坐了下來,笑呵呵的對張德亮說道:“前陣聽說,師弟為了保護本門弟子身受重傷,師兄就一直想來看看你,誰想李長老說師弟一直昏迷不醒,便一直沒敢打擾,師弟不會怪師兄來晚了吧?”
張德亮心下了然,原來是來探望自己傷勢的,說來這文師兄還是第一個前來探望的,只是張德亮想到這裡,心下又有些黯然,因為他雖然很想知道其他弟子的情況,但一直都沒敢問王師姐,所以這段日子以來,他總是強迫自己不要想那次事情,這其實也算是一種逃避吧。
張德亮勉強的笑了笑說道:“多謝師兄掛念,我的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想來再過幾日就能痊癒了。”
文常青聽後點了點頭:“那就好,那就好。”說完後,就這麼默默的看著張德亮,沉默片刻張了張嘴,但又把話嚥了下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只是微笑的看著他。
張德亮疑惑的看著文常青,心想這師兄怎麼回事,有話就說啊,一副吞吞吐吐的樣子,不過他雖然如此想,但絕不會主動過問,既然能讓對方難以啟齒,那一定不是什麼好事,所以張德亮也幹脆裝起傻來,拿起桌子上的茶壺,給兩人各倒了一杯茶,然後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等到兩人喝完杯中之茶,文常青終於開口說道:“唉~師兄也不和你打啞謎了,我來是受了家師尹長老囑託,問張師弟點事情。”
張德亮微微一愣,心下警惕的隨意說道:“哦?呵呵,尹長老要問些什麼,我當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文常青臉色慎重的問道:“家師讓我來問問,師弟是否已經得到了完整的《控神經》?”話一說完,一雙眼睛便緊緊的盯住張德亮。
雖然張德亮心裡早有準備,但也沒想到對方會說的如此直白,眉毛微微一挑,然後笑著說道:“哈哈,文師兄開什麼玩笑,《控神經》本就是茅山派的修煉功法,這算是什麼問題。”
興許是已經看出了什麼,文常青反倒不像方才那麼慎重了,聽完張德亮的說辭後,又慢悠悠的倒了杯茶水,然後慢慢的品了一口,才說道:“張師弟,明人不說暗話,其實從你重傷而回的時候,家師便已然知曉了,你身上的種種特徵,正是由於施展了化身為屍的法術,才導致如此,但這個法術卻早已隨著《控神經下部》的丟失,失傳了。”
張德亮打著哈哈說道:“哈~我以為什麼呢,原來是這麼回事,這個法術說起來是家族長輩教我的,師兄你也知道,畢竟我那長輩百年前也是茅山弟子,知道這失傳的法術也不足為奇。”
文常青聽後苦笑一聲說道:“張師弟,你那長輩生前只是一築基期弟子,又怎麼會知道這等高階法術,何況你那微塵骨中的《控神經》也只是上半部而已。”
張德亮這才臉色一變,心想這文常青是怎麼知道微塵骨中有什麼東西的,而且他說老祖宗生前只是築基期弟子又是這麼回事。
文常青想來也知道張德亮心中的疑惑,繼續說道:“你也知道我師父掌管著鎖屍洞,所以鎮派仙師身上有什麼東西,自然也是一清二楚,你總不會以為,幾十年過去了,連自家仙屍身上有什麼,派裡的長老都會不知道吧?”
文常青說完後,又似笑非笑的看了張德亮一眼說道:“何況你那本命屍,不也是這麼來的嗎?”
張德亮聽後這才釋然,心想“原來道爺還以為是多麼隱秘的事情呢,原來這事人家早就知道了,枉費自己一天還神秘兮兮的惹人笑話。”不過既然話已經說開了,張德亮就打算把心中的疑惑全部問個清楚。
“那當初掌門為何不告訴我?”
文常青轉頭看向窗外,幽幽的說道:“其實這件事情,我也是剛得知不久,說起來這還和鎮派仙師的來歷有些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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