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肖明洪說完,尹剛卻破天荒的沒有反駁,看來就這件事上還確實如此,也可能是他心裡對這一真教也有些不滿。
張德亮聽完也沒出聲,不過他卻轉頭看到重玄宮的一幫人,明顯走的方向跟他們不同,而那領頭之人也從兩人變成三人,那像是三人首領的一中年男子,還邊走邊和彭玄道言談甚歡的樣子。
錢萬寶順著張德亮的眼光看去,嘴裡陰陽怪氣的說道:“嘿~這兜裡有錢,受的待遇就是不一樣哈!”
張德亮瞪了錢萬寶一眼說道:“閉上你那張嘴巴,也不看看這是在誰的地盤上,想說等周圍沒人了你隨便說。”
錢萬寶被張德亮訓斥了一句也毫不在意,只是卻不再說話的悶頭跟著眾人走去。
那領路的一真教弟子,把眾人七拐八繞的帶入了一個院子,院子裡有一口老井,旁邊還栽了一顆棗樹,看那蔫了吧唧的樣子,估計平時也很少有人照料。
除此之外,一正二偏的三件屋舍座落其中,到了地方後,那領路弟子也沒有多留,只是對臨走時對肖天亮說道:“道友們先暫且在此安歇,大典開始之時,自會有人前來通知。”
正房當然是兩位長老的居所,剩下的兩間偏房其他的弟子就隨便挑了,張德亮隨便選了一個間就走了進去,看到整個屋子裡也沒什麼隔間擺設的,就隨便的放了兩張桌子和幾把坐椅,然後靠牆的地方就是一排大炕,真是簡單的一目瞭然。
等剩餘的幾位弟子也走進屋裡後,紛紛的開始抱怨道:“這那是待客之道,就這屋子明顯是給下人住的,比我們在本派的居所還簡陋。”
張德亮心裡也有些不滿意,但既然來了能有什麼辦法,人家怎麼安排就怎麼是了,難道你還能給他們講理去,誰叫咱是小門小派呢。
張德亮抬腿就上了炕,拉過個枕頭躺在炕上懶洋洋的說道:“算了算了,隨遇而安吧,在那不是休息,何況前幾日還露宿荒郊呢。”
眾人一想也對,就連本門長老都沒說什麼呢,他們還抱怨個什麼勁,其實誰都明白這個道理,只是難免心下有些怨氣,發發牢騷也是正常。
錢萬寶在桌上拿起茶壺倒了杯茶,撇撇嘴說道:“就這茶葉沫子也好意思拿出來招待客人,等到過幾日比試的時候,非要給他們好看,看他們以後還敢小瞧我茅山派。”
其他弟子聽後頓時哈哈大笑,其中一人湊趣的說道:“錢萬寶!到時候我們可就看你大展神威拉,你可千萬別第一輪就被淘汰下來。”
錢萬寶哈哈一笑:“哈哈!那你們就瞧好吧,讓你們到時候見識見識我的奪命飛盤。”
那弟子聽後不以為然的說道:“奪命飛盤?前幾天好像還是另一個名呢吧?”
錢萬寶不屑的說道:“切~你懂個什麼,你以為我錢萬寶就那一個法寶?我東西多著那,不到關鍵時刻那是根本不出手啊,俗話說的好,我錢萬寶就是不出手則以,出手必傷人,修真之人豈能爭強鬥狠?我也是心懷大善之人那。”
張德亮躺在床上扯嘴一樂,心想這錢萬寶果真是個活寶,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就不怕不熱鬧。
一屋子人隨著錢萬寶的插科打諢,把那先前受的一些窩囊氣消的差不多了,隨後眾人又三三兩兩的聊了起來,畢竟離大典開始還有幾日,而且這一真教怎麼說也是西南地區第一大派,修真界裡關於這一真教的傳聞八卦自然是不少,眾人也不管真的假的,反正說的人為了炫耀自己的見聞廣博。聽的人也就當聽個新鮮,解個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