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清風低眉頷首:“知道錯了,想來這次的事情也不過是一時糊塗而已。”
江索點點頭:“那麼竹林一系列的事情就翻篇了,知道了嗎?”
四個人都點頭同意了,若是在情感裡遇到了什麼無法說清的事情,就把它當做書本的一頁翻過去,誰也不許提,也不許理論,事情自然就過去了。
“話說你的名單是不對的,若是有人當真的怎麼辦”?宿骨忽然想起了什麼,問道。
清風正色:“他們當不當真,關卿何事?”朗歌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斯文樣子,實在是欠揍。
這一夜是四個人在竹林裡呆的最後一個晚上,難得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都沒有影響到什麼,於是乎江索和朗歌便在竹林裡打了一些野物,清風和宿骨生好火,好不熱鬧。
清風是極怕冷的,可是圍坐在火邊出了一層細密密的汗,便把大麾脫掉,往下扯了扯自己的衣襟,毫無形象的一番樣子但是卻又是風流到不行,朗歌搖搖頭,又重新將麾衣搭在他肩膀上:“冷風吹過來當心著涼了,這樣,只是搭在身上,能禦風又不悶汗。”清風低下頭抿嘴笑了:“真貼心,可是哪個教你的?”面對他的調侃,朗歌表面無動於衷,心裡卻很想就把他的這張臉按在地上,吃一嘴土得了。
江索撥弄著火堆,突然想起來什麼:“想來清風身上的毒可有法子解開?”
宿骨點點頭:“我給朗歌的骨瓷瓶子裡,就是解藥。五個月之內連續吃解藥不服蠱就可以了。”
朗歌喜出望外,清風卻只是“哦”了一聲,將下巴磕在兩膝上,臉上沒有表情,眼睛看著火堆,火光映照在他眼睛裡像是沉浸在湖裡的星星,至少在朗歌的眼裡,並沒有看出他有多高興,突然覺得身邊的這個人的心情真是讓人捉摸不透,毒可以解開了反而又憂心忡忡了。席間說說笑笑,朗歌只當他鬧小孩子脾氣,想著一會肯定會自己好了,沒有怎麼上心。
四個人飽腹之後依舊讓火堆在外面生著,一來保持溫度,而來也可以驅散一些螢蟲野獸,在營帳裡,朗歌和衣而臥,側過身去要睡下時,清風從後面輕輕抱住了他,朗歌輕輕握住他的手:“怎麼了?”
清風將臉都埋在他的身上:“我不會耍刀弄槍,赤手空拳更是不行······”
“嗯,對,這些你確實都不行”,朗歌開玩笑般道,說完就感到後面的人輕輕嘆了一口氣。
“若是連這點驅使螢蟲的小把戲都沒有了的話,在望月上,我就是你們三個人的累贅了”,清風道。
“你腦子裡都是什麼東西”?朗歌只覺得這個人蠢得好笑,低聲笑出聲來。
“如果我什麼都不會了,你還喜歡我嗎”?
朗歌頓時睏意全消,轉過身去看著清風,眼睛裡除了驚訝還有著些許的慍色:“你說什麼。”清風從未見過朗歌生氣,一時間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下一秒,朗歌彎下腰來,鼻息交錯間,狠狠咬了他一口,清風吃痛。
“再說一遍”,朗歌臉上的慍色更加嚴重了。
“我······”朗歌故技重施,清風的嘴唇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