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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太陽已經基本落下山去,不過天色還沒有完全變得黑暗。
特諾蘭蒂城某家餐館的房間內,十來個體格壯碩的男子正圍成一圈,他們的表情無比嚴肅,配上這昏暗的環境,氣氛愈發顯得凝重。
突然,門開了,走進來一個略顯瘦弱的小個子男人。
“怎麼樣?今天情況好些了麼?”
一圈人中央的那名男子沉聲問著小個子男人,看上去,他像是這些人的頭目。
小個子男人搖搖頭,輕嘆一聲道:“跟昨天相比並沒有什麼變化,城門口的審查也異常嚴格,我估計你們要想出城,還得再等些時日。”
此言一出,現場的氣氛不由得又壓抑了幾分。
然而沒過多久,就有一名高個男子受不了。“我說至義哥,咱們已經在這窩了整整一天了,再這麼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啊!”
高個男子雖然聲音刻意地壓低了一些,但他情緒激動,表情急躁,再加上他在在場諸人中最為高大的身軀,使得其的話語很有氣場,其他的人也隨著他的出言而竊竊私語起來。
不過處於房間中央,也是被其稱為至義哥的人卻不為他的話所動。
“那大魯你說,我們應該怎麼辦?”
他說話的語氣相當平緩,讓人覺察不出他有什麼意圖。
高個名為大魯的男子顯然愣了一下,然後他不假思索地回答道:“當然是先去追查出昨晚那小子的身份地點,然後去砍了他為奧蘭哥報仇啊!”
“報仇?你以為我不想麼?”至義偏頭瞪著他,情緒也變得激動起來。
“奧蘭哥平時待我們大家夥怎樣,相信不用我說,每個人心裡都清楚得很。昨天他一時失手,被那小子一擊殺害,我的心裡又何嘗不難受?我巴不得,現在就去把那小子揪出來碎屍萬段!”
他稍稍頓了一會,平複了下情緒,環視了眾人一圈繼續說道:“可是正因為我們還要為他複仇,所以便不能隨便行事。先不說現在外面到處都是緝捕我們的官兵,就說昨晚最後時刻殺出來的歐文,那家夥,我們在場的有誰能對付的了?”
“可……可是那個歐文不是大小姐的客卿嗎?為什麼會跑出來壞我們的事呢?“
大魯猶自不服氣,而且同時他還相當的困惑,顯然很不能理解按理說應該是同伴的歐文為什麼要攻擊他們。
“誰知道是什麼情況?本來我們的目標只是那個小丫頭而已,卻不想遇到個多管閑事的小子。至於歐文,他應該不知道我們是誰,跑出來攪局或許也只是巧合而已。”
“那難道就這麼算了?”
“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至義恨聲道,但隨即他又有些洩氣,“只是我們現在確實沒有辦法輕舉妄動,再等等吧,等那些官兵懈怠下來,我們再做打算。”
“唉~”大魯長嘆一聲,也只好暫時忍耐下來。
默默地關上門,小個子男人退出了房間。
他叫傅欲平,是這家餐館的老闆。但他並不是隸屬於黑衣人的一員,僅僅只是為他們提供食宿和打探訊息而已。
在做完這些事情之後,他便要開始做自己的本職工作了。
視查、或者說是探班,身為一個老闆,有必要不定時地出現在店裡以防突發情況或是員工偷懶什麼的。
不過今天,他顯然是不用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