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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林初回到了寢室,忿忿地關上了寢室門。
從小到大,他還真的是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侮辱。魔力屬性是無屬性本來在他看來只是沒辦法修煉而顯得有些麻煩而已,如今竟然成了別人以此來諷刺、攻擊自己的藉口。想起剛才那群人的冷嘲熱諷,想起陳良業那高高在上,不屑一顧的眼神,林初的內心就狂躁不已。
“嘭”,狠狠的一拳打在牆壁上,並沒有凝聚魔力,林初的五指瞬間傳來一陣幾欲折斷的痛感,但相當於他此時的憤怒而言,卻是那麼微不足道。
他突然有些惱怒起自己來,恨自己這具沒有任何出眾之處的平凡之軀,恨自己為什麼沒有什麼驚天背景或是不世奇遇。
正當他怨天尤人的時候,門再次開啟了。
“阿初!你回來了,呃……這是怎麼了?”
進來的人是林恪,本來他在前天晚上回到寢室時沒有看到林初就感覺有些奇怪,而在昨天,他又得知林初受了重傷住進了醫務室。
林恪雖然富有野心,但本質上還是一個淳樸的人,對於算得上同鄉的林初,他還是比較有親近感的。聽聞林初出事他馬上就不淡定了,隨即便去醫務室探望。只可惜當時的林初還處於昏迷狀態中,對於他的到來自然是全無所知。
今天一下課,林恪就直奔寢室,打算稍事休息後再次去看望林初。不曾想剛一進門就看到他已經完好無損地回來了,正要祝賀他傷好回歸,卻又看見了他血肉模糊的拳頭和牆上紅色的拳印,頓時他便感覺有些懵。
“哦,沒什麼,情緒激動了點,現在好了。”
有脾氣也不能對著林恪這個小老哥發,林初收起拳頭,壓了壓自己心頭的火氣。
“哦,你傷才剛剛好,別這麼折騰自己,有什麼事可以跟哥說,哥幫你想辦法。”
林恪一副“包在我身上”的老大哥模樣倒確實讓林初的心裡感受到了一股暖意,原先怨天尤人的悲觀想法也瞬間平複了下來。
於是林初便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
“那幫狗眼看人低的家夥何必理會?他們這樣的人,終究也不過是仰別人的鼻息而活罷了。至於那個陳良業,聽你的說法也不過就是個紈絝,別擔心,咱們總有一天也會達到那種程度,到時候就沒人敢瞧不起咱們了。”
同為其他人眼中的“鄉巴佬”,林恪這幾天也沒少受到旁人的歧視,於是對林初的遭遇深表同情,出言安慰他的同時也是對自己的一種勉勵。
“嗯,謝謝你恪哥。”
林恪並不知道他目前沒法修煉的事情,這其中鬱悶只有自己清楚,此時也不好明說。
“唉,咱哥倆還是先熬著吧,來,我幫你把手包紮一下。”
“嗯。”林初把手伸了過去。“等等!”
“怎麼了?”林恪正要包紮,聞言止住了動作,露出疑惑的表情看著林初。
而此時的林初卻並沒有立即回答他的問題,他只是直直地盯著自己的手。
準確的說,是盯著自己手上的血。
血並不是鮮紅或是已經凝固後的那種暗紅,與其說是紅,倒不如說黑的成分佔多一點。
他又伸出了自己的左手,掌心向上。
之前被自己的指甲掐陷出的血槽中,是與右手一般無二的黑血,不過已經凝固結痂了。
“我這是……怎麼了?”
林初的心裡又不平靜了,而此時林恪也發現了他手上的異樣。
“阿初啊,你這個情況很不對勁啊,血竟然是這種顏色!不行,咱們還得去醫務室一趟,那個醫生肯定沒給你完全治好。”
林恪言罷拉起林初的胳膊作勢欲走。
“等等!我好像……感覺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