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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傷害你……所以……別過來好嗎。”他忍著疼靠在牆角,盡量不翻身。
言姝看著他身子一直在發顫,手指緊緊捏著被角,很明顯,那被子已經被扯破了。她不知道在她睡著之前雲弈是如何忍耐的。
隨後沒有動靜,雲弈以為她已經走開了。哪知道沒多想,燭火忽然熄滅,整間屋子唯有黑暗,一雙手從後輕輕抱著他,熟悉的氣息縈繞在鼻間,增添一絲安心。
她試探著靠近他封印的那隻手,緩緩叫錯將他手指抓在手心,五色石的光輝由暗轉亮,光芒攝人,幾乎可以看清楚雲弈面上神情。
汗水將他的發侵濕,鬢角的烏發已經黏在額頭上。言姝上手剝開他的發,“我方才夢到了梵樂。”
她突然開口,讓雲弈在恍惚間以為他們只是平常的談天說地。
忍著全身的痛處,他能感覺到身體裡說壓制慢慢轉淡,隨即答話,“那丫頭……想想是許久不見了。”
言姝用衣袖擦掉他額上的汗水,讓他能夠靠在自己膝上,“有件事我未曾對你提及。”
“似乎有很多事都不曾……對我說及。”
“嗯?”
“比如那個什麼……臨夜仙君,私藏小像,居心不良啊。”
白日那股心虛的勁兒突然湧上來,言姝刻意忽略這個問題,“我在說梵樂的事。”
“好啊,你繼續說。”雲弈深深呼吸一口氣,才覺得身體舒適些,到底也不敢亂動。
“你當初見到她時,不覺得她很是親切嗎?”
“什麼意思!?”雲弈聽出來一絲不詳。
“嗯……如果我說她是你親妹你會如何?”
雲弈閉著眼,他想他需要冷靜一會兒。或者說不該在此刻說這些。
“我希望不是真的。”他苦笑道。
他得是以前做了多少孽啊。
聽出他的玩笑,言姝放心繼續道:“當年你母親被罰如烏雲谷時正好懷胎,她求我保住梵樂,沒想到一過去就是幾百年。”
雲弈睜開眼,眼裡的猩紅消退不少,起碼看起來像是一個正常人。
“父親知道嗎?”
“不曾,你母親叮囑過我。”
“看來上一輩的事比我想象中要複雜。”
言姝見他漸漸恢複,心裡這才放心。
“你母親是惦記你們的。縱然有過錯處,我想該不該原諒是你和梵樂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