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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個顧忌……大概就是自己吧。
言姝沒有說完,雲弈卻一把將她的手指拉住,拉到唇邊輕輕觸碰,就像輕飄飄的羽毛掃過,讓言姝覺得這個動作掃到了她的心上。
到了紙條上的時辰,整個鬼族處於更深夜靜的時候,原本看管魚臨池的守衛正精神奕奕,忽而一陣柔風撫過臉頰。接著眼皮越來越重,最後靠著長戟沉沉睡去。
而魚臨池邊蕩起一片白色煙霧,將整個魚臨池包圍住,看不清也猜不透,朦朦朧朧般,好似天宮仙境。
唯一遺憾便是那原本永遠綻放的紅蓮早已消失殆盡。
“長老覺得會是誰?”快要走近,雲弈勾起一抹淡笑說道,他已經在煙雲之中看到一個模糊且有幾分熟悉的影子。
言姝走近幾步不曾開口,站在白霧外,低聲道:“老先生,別來無恙。”
“長老依舊。”
老者的聲音已經變得滄桑,再無當初那般有精氣神。
雲弈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看來……沒有讓他失望。
他看了眼言姝,兩人目光相對,隨之同時跨入白霧,果然看見上次在無盡河接待他們的老者。
此刻面頰枯瘦,背脊微傾,他見著來人並未驚訝,隨後指了指魚臨池,看著原本平靜的池水中央凸顯一個漩渦,同上次她倆所見並無不同。
三道身影同時消失在魚臨池邊,接著那嫋嫋煙霧漸漸散去,唯有冷風吹過平靜池水面上,帶起幾分漣漪。
所到的地方便是上次誤闖的密室,盡管已經殘缺不堪。而罪魁禍首還故地重遊了。
“原來這些日子老先生一直藏在此處。”雲弈靠在石壁上,當見到祁老的時候他就大抵猜出來了。
言姝放出夜明珠將整個暗黑走廊照亮。
祁老盤坐下來,儼然受了不輕的傷。
他閉著眼回道:“是老朽堪堪保住這條老命。”
“那老先生這次可真是賭大了,竟然把賭注壓在我這個外族身上。”雲弈說得輕佻。
祁老緩緩搖首,“少主自謙,這已經是老朽最好也是最穩妥的選擇。畢竟……少主身上也留著鬼族一半的血呀。”
呵呵……雲弈心頭冷笑,要沒有鬼族這一半的血,說不定他還真能少許多麻煩,至少現在不用愁怎麼活得長久些。
“老先生的命數……”言姝一直看著祁老,等他們互相謙虛完方才開口。
祁老低嘆:“已經到頭了。不過等到二位,也算是天佑鬼族。”
言姝不語,雲弈接著道:“即然如此,老先生該說說目的了吧。”
“老朽還以為少主會推讓幾句。”祁老直言道。
雲弈眼中閃過一道流光,隨後黯淡了些,“我倒是想,可現在我也沒有選擇,你鬼族的好殿下可是在謀劃我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