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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那一年生辰,她聽說過有一種花名叫迷蕊,傳說若是相愛的人送給彼此,那他們一生一世都會在一起。
她只當是傳言,隨口一說。不曾想槐桑上了心。
這迷蕊花存在於傳言之中,但槐桑始終相信有這種花的存在。
距離她生辰前半月,桑槐突然消失。她以為自己的目的敗露,終日惶惶,直到一日半夜,她聽到門外有人敲門的聲音,起身去看,開啟門便是桑槐手捧著一朵她從未見過的話。
那時候的他沐浴在月光下,對她笑得溫柔,半月未見他瘦了一大圈。那雙眼卻無比明亮,就是頭頂的滿天星辰都不及他眼中分毫。
“記得又如何?”蘭茵冷笑一聲,過往溫情現在回憶只覺得酸澀無比。
“迷蕊於天宮重淵之上,那是世上唯一一朵。掌管重淵的乃是上古大神,要拿到那迷蕊,就得付出代價。”
她說到此停下,蘭茵不語,似在等待她接下來的話,不可否認她也害怕接下來的話。
“一根肋骨,一萬年的修為,和九千天梯的跪拜。”
“或許這對你來說不算什麼,但對於兄長,那是他能給予的全部。而你呢……拿到那花之後,只說不信……輕飄飄一句話就將那朵花扔下懸崖。現在來想,怕是早已註定。”
言姝說著臉色越發冷漠,雲弈伸手握住她的手,企圖傳遞給她一些溫熱。
“你總說他對不住你,你何不回頭一想,他為你做過什麼,而你又做過什麼。旁人說你虛榮,他聽了便會暗地下教訓他人,你的一切喜好他都盡全力滿足,而你呢……只有無盡的埋怨。”
蘭茵不說話,她動了動手指,扯起一抹僵硬的笑意,“現在說這些又有何用。”
“沒用,但能讓你看清楚自己。就算他臨死也想保住你,而你滿心以為他困住你。”言姝搖首,她雖沒資格評論,但不得不為兄長惋惜。
“話已至此,我不便多說,你好自為之吧。”
……
“你不恨她?”途中,雲弈問道。
言姝靠在石壁上,回望一眼來時的路。那裡已經被徹底堵死了。
“沒必要。”
聽她如此說,雲弈沒話說。本來他已經想了百種辦法對付那女子,讓她嘗嘗自己種下的惡果。
忽而,他漸漸笑起來感受到來至言姝疑惑的目光,他抬手一攬將她攬進懷中,貼近她耳畔道:“不過她可沒有人來救她。”
聽出來他的得意,儼然沒有破了封印之後的虛弱,如此,言姝眼中多了幾分笑意。
兩人沿著暗河終於找到雲弈進入的那個地方,四周環山,此刻又是夜晚,難免看得艱難。
涼意充斥四周,言姝站在岸邊,手指探入。
雲弈觀察著她的臉色,“如何?”
方才來的途中,言姝已經同他說與了來龍去脈。原來她出烏雲谷竟是為了消除烏雲谷的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