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張臉扭曲成了一朵菊花。陸貫之捂著自己的臍下三寸,氣急敗壞的看著蘇念:“該死的!”
蘇念用手撣了撣自己肩膀的位置,眼中帶著輕蔑:“我記得從前的時候陸先生靠近我一米都是為難,如今怎麼的管不住自己了?”
“你!”疼痛的感覺還沒有消失。陸貫之說一個字都在倒抽一口涼氣。這個女人下手真狠,他待會兒一定要去醫院檢查一下。
“你這個死女人,心胸狹窄,我只是想要來請你做我的證婚人!”
陸貫之一副被冤枉的模樣,得到的卻只是蘇唸的冷笑。
蘇念優雅的翻了一個白眼,輕哼一聲:“我蘇念見過不要臉的,但是真的沒有見過你們這麼不要臉的。想要我做證婚人,呵,八抬大轎來請我都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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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蘇念說完,陸貫之卻是笑了起來。他此刻差不多緩了過來,看著蘇唸的臉,突然露出瞭然的神色:“你是在害怕?害怕自己那天成為所有人的笑柄?還是,你在心虛,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
蘇念原本不想回答這麼腦殘的問題,可是,等到她看見陸貫之背後走來的薛夢甜的時候,她突然改變了注意。
高跟鞋噠噠上前兩步,她湊到略微靠近的地方,這才開口:
“我欲擒故縱?我只是瞧不上你們罷了。沒必要為了去成全你們所謂的臉面,浪費老孃的口水和時間。陸貫之,你未免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她說完,勾著冷笑灑脫離開,留下沒有回過神來的陸貫之怔怔的看著她遠去的背影,有些發呆。
“貫之!”直到薛夢甜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陸貫之才回過神。
薛夢甜雙手捂住嘴,眼睛中的眼淚說來就來,說滾就滾。一瞬間,就已經有了梨花帶雨的既視感。
陸貫之一愣,剛準備上前,薛夢甜已經傷心欲絕的轉身跑開。男人還想在背後叫住她,可是沒用。
他只能追了出去,卻是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他的眉宇之間已經帶上了一絲的不耐煩。
蘇念出洗手間看到這一幕,紅唇輕揚。甩甩手,也就回到大廳,卻是在到了門口的時候被人截了下來。
林魅不讓她進去。
“走走走,咱們的事情也辦完了,是時候回去睡覺了。你身體剛好,要是不忘知道我把你帶出來逛街談生意一整天,非削了我不可!”
林魅眉宇之間那著急的模樣卻到底是讓蘇念起了疑。
她用手撥開林魅刻意遮擋的視線,終於看見了自己不遠處站著的人。
紀西顧和祝渺!
“念念,那個咱不能激動啊。現在一切都還太早了。那個心機婊咱們以後有的是時間去修理。現在你也算是在做小月子,咱們不能大喜大怒。啊~”
林魅趕忙在一邊細聲安慰,生怕蘇念一個沒忍住直接就上去撕逼。
雖說她最近給蘇念做儀態訓練和心理訓練的時候是這麼灌輸概念的不錯。但是,現在這個時候去,就有點不妥了。
林魅已經做好了,隨時用生命阻攔蘇唸的腳步的心理準備。
結果,蘇念只是一笑,隨後就像是沒有看見那人一般:“走吧,是時候回去了。齊不忘還要給我檢查呢。”
蘇念心中當然有一股壓抑的感覺。但是,她卻並不是會現場大鬧的人。且不說她自身的身份不允許。她的尊嚴也不允許!
即便是心裡再痛,但是還是要維持自己最基本的底線和尊嚴,不然會失去理智,會讓人看不起。
林魅對於蘇唸的狀態很滿意,但是越是滿意擔憂也越多起來。
看來回去還是要做一個沙盤實驗,對阿唸的心理狀態進行側寫。
一身紅裙的女人無論出現在哪裡都是奪目的,即便蘇念匆匆想要離開,卻還是被紀西顧看見了。
玄色西裝褲包裹的那修長的腿下意識的就要往那比往日穿著更加迷人的小女人的方向走去。卻是被祝渺攔住了。
“哎,說好今天是跟我過來參加宴會的。沒道理你先跑。”
女子大氣溫婉的臉上是一種罕見的俏皮。但是紀西顧卻是在一眼之下就看透了她的心思。
他不動聲色的躲開祝渺抓過來的手:“我去去就回。”
長腿快步的朝著蘇唸的方向走去。留下祝渺在那裡乾瞪眼。
那個蘇念,有什麼好?
蘇念和林魅走到停車場,剛坐進車就看見了車前站著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