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有什麼欺負她的人,但是段夏就是心中意難平。
今天碼頭上的那一幕就像是一根針戳在她心裡,雖然不是疼的厲害,可是一動,還是會牽扯血肉。
陸南逸怎麼可以那般的無視她?
出國之前明明還不是這樣的,這個男人到底在玩什麼,欲擒故縱麼?
段夏突然覺得好沒有意思。心中產生了報復的念頭。陸南逸讓她痛苦,她要他攪得她痛苦千百倍!
段夏突然站起身,站在一室的狼藉之中,她眼睛通紅的看著段父:“爸爸,你給我定個婚約吧。”
段父手無足措,緊接著臉上露出狂喜。
“乖寶貝,你真的願意定下來麼?告訴爸爸,你想要嫁給誰,這京城求娶你的人太多太多。你只需要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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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父這麼一說,段夏心裡更痛起來。
這京城,她最想嫁的男人已經結婚,最愛她的男人如今再不看她一眼。她挑誰?她嫁給誰都是一樣。
略微頓了一下,段夏朝著段父問道:“唐家的大公子不知道有沒有婚配?”蘇念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她先是從輕軟的天鵝絨被裡鑽出自己烏黑的腦袋尖,繼而是整張臉。
手臂伸到一邊,卻竟然不是以往冰涼的觸感,她摸到了溫熱的面板。
然後下一秒,她作怪的小手已經被人拉了過去,有力的臂膀把她整個從蜷縮的被子裡提了出來摟緊懷裡。
“小壞蛋醒了?”
幫蘇念把牙膏擠好,紀西顧這才下樓。
紀老爺子和蘇老爺子正在進行每天的晨起一盤棋。還是慣例,紀老爺子這個臭棋簍子正在哇哇大叫想要悔棋。
見到紀西顧下來,兩位老人家停下手上的廝殺,問道:“念念丫頭呢/”
他唇角往上兜了兜:“恩,知道了。”說著,就消失在樓梯的轉角。
紀老爺子也沒有心思下棋了。拎著茶壺嘴灌了一口茶。
“老蘇,我覺得我下半年就有希望抱個大胖重孫子玩玩了。”
蘇老爺子還記著紀老爺子之前的悔棋,吹鬍子瞪眼:“哼,你有重孫,不就是我有重外孫,有什麼好顯擺的。你個基佬,狗改不了吃屎,老悔棋!”
“嘿,姓蘇的,你幹嘛一大早就罵人呢?說我悔棋?好,再來一盤!”
“再來一盤就再來一盤,怕你啊!”
樓下依舊鬧哄哄的,樓上蘇念此刻已經迷茫的從床上坐起來了。正好看見把粥端過來的紀西顧。
“阿顧,你怎麼不叫我起床?”
男人捧著瓷碗的手微微一頓,想到之前她叫她大叔,他怎麼可能叫的動?
扯開這個話題,紀西顧把碗端到了床邊:“現在還沒有太晚。先吃早飯吧。”
他一雙骨節分明的手端著小小的粥碗,彷彿有一股煙火氣纏繞在他清冷的氣質之上。蘇念眉眼彎了彎。
這待遇當真是好得很。
那是不是可以得寸進尺呢?
她突然朝著男人伸出手臂:“那我要你抱我去刷牙洗臉,再抱我回來。”雙唇圓嘟嘟的拱起,蘇念一臉嬌憨的模樣讓人不忍拒絕。
紀西顧雖沒有說話,只是那眼底深處的寵溺到底是出賣了他。
輕車熟路的抄過蘇唸的腿彎,把她抱到洗手間的化妝鏡前面坐下。
蘇念看見那擠好的草莓牙膏和溼毛巾,突然覺得鼻子酸的厲害。
她這算不算是恃寵而驕?
“阿顧,謝謝你。”她的話帶著濃濃的鼻音。紀西顧揉了揉她的腦袋,手機卻是在這個時候響了。他出去接電話,把蘇念留在那裡刷牙。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