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草,傳說中的弧線射擊。
陸白此刻即便坐在這裡講,神情都不是能很淡定。
弧線射擊,兇手是移動的,這種情況下,蘇唸的連開三槍絕對不是普通的三連擊。
“隊裡那幫昨天看見的崽子們回去都瘋了。小夫人那把弧線射擊……”
紀西顧沉默了一會兒,輕笑一聲:“這算什麼,她全盛時期可以徒手爬六樓。”
但是那輕笑只是一閃而過,紀西顧的臉色又重新變得冷肅:“回去之後讓其他人閉嘴。這件事不得談論,如有違背,按違紀算。”
最後四個字簡直就是急急如意令。陸白聽完頓時下意識的縮縮脖子。給自己的嘴巴做了一個拉鍊的動作。
——
蘇念下午出院的時候順便把那兩手五星評級的歌曲塞在了羅索的懷裡,羅索的嘴巴簡直能塞下一隻老母雞。
“你啥時候寫的?”
“剛才啊。沒事做,就寫了。”蘇念聳聳肩,回答的雲淡風輕。
“沒事做……寫的?”
羅索看著手裡的稿子,只覺得好想掀桌。
他在伯克利上學,一年的時間都為自己期末的那首五星級的曲子抓耳撓腮。蘇念竟然說在一個下午創作出來兩首!
果然,人比人就是要氣死人的存在!
蘇念收拾行李回到學生公寓的時候,卻正好碰見紀西顧洗完澡出來。
鬆鬆垮垮的浴巾系在男人的腰間。漂亮的八塊腹肌就這麼突兀的出現在了蘇唸的面前。
蘇念一臉尷尬,而紀西顧卻是突然邪魅一笑。
“蘇小姐是摸著點進門的?就這麼想要看我出浴?”
男人不斷的靠近,蘇念鼻息間漸漸纏繞的,全是男人身上那股古龍水的氣味。她的臉登時紅的不行,眼神卻不甘示弱。
不能一直被這人這麼欺負下去!
心中一打定主意,蘇念頓時頂著她臉頰兩坨可疑的紅暈看著紀西顧,眼神大膽的上下掃視一圈。接著,露出鄙夷的神色:
“故意?你有什麼地方可以吸引我的麼?”
雖然那八塊肌卻是有些小小的吸引力。但是,蘇念此刻絕對不要承認。這個男人慣常擅長的就是得寸進尺。
男人薄唇輕揚,鳳眼露出輕佻的神色,把手指緩緩的搭在了腰間的浴巾之上。
“沒什麼吸引力?蘇小姐不妨再仔細瞧瞧?”
蘇念一看他的動作,頓時臉色通紅,這人,當真是無賴的緊!
眼睛望著天,蘇念開始裝傻,視而不見的從男人的身邊走過,去了二樓。
紀西顧看著離開的小女人,也不攔著。
他如今刻意做出這樣的模樣,只是想要小丫頭不會起疑。說起來,恩,他真的不是這麼流氓。
不過陸南逸的這種性格用起來真的不舒服。
紀西顧慢慢挪騰回到房間,眼中已經又變成了一片清明之色,就像是那月光皎潔的光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