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紀西顧不會這麼殘忍的。他心裡還是有她的。這些都是蘇念吩咐的,都是這個賤人。她嫉妒她,嫉妒她所以才會讓那麼多男人肆意凌虐。
“蘇念……不……姐姐,你冷靜點……”
說著,她的匕首更加更加往薛夢甜的咽喉處近了半分。
薛夢甜的身體更加抖了。她感覺自己輕輕一個呼吸就能夠碰到那鋒利的刀尖:“姐姐,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陷害你了。你別衝動好不好,你放過我,求你放過我!”
“放過你。薛夢甜,你何曾放過我!”一聲輕嗤,蘇念眼中兇光大盛,她猛地一個提氣,那刀尖,直筆筆的朝著薛夢甜的咽喉刺去!
“啊!”薛夢甜看著那朝著自己火速一般過來的匕首,頓時嚇得肝膽破裂。她驚叫著閉上眼,下身竟然在這一刻傳來了一股熱流。
“咔嚓”
預料之中的疼痛沒有到來。薛夢甜睜開雙眼卻是發現蘇念正譏誚的看著她:“你就這麼點膽子?”
薛夢甜頓時有一種被人耍了的惱怒:“蘇念,你玩我?”
“呵,妹妹覺得好玩麼?”
蘇念意有所指,薛夢甜頓時感受到自己下半身溼漉漉的。她在剛才被嚇尿了?而且是在自己最厭惡的女人面前!
蘇念繼續把匕首放在手上把玩。她的聲音似乎染上了魔力:“薛夢甜,你想逃跑麼?”
薛夢甜原本腦海中全部充斥著惱怒,此刻卻是一愣:“你什麼意思?”
蘇唸的匕首還是有意無意的敲擊著,她嘴角的笑容在這一刻說不出的妖豔詭異,帶著誘惑:“想逃跑麼?如果等會兒等到陸白過來帶你走,你絕對離不開。薛夢甜,你想要活命麼?”
薛夢甜不知道為什麼蘇念這樣問,但是求生的本能驅使她顫抖地點頭:“要活命,我當然要活命!”
薛夢甜看著蘇念那張雪白的臉,不知道怎麼的,總覺得有一種詭異蠱惑的感覺。
“咔嚓”一聲。
薛夢甜手上捆綁的繩索突然被蘇念解開,泛著金屬冷光的匕首突然被一隻玉手橫亙在她的面前:“想要活命,那就挾持我!”
“什麼?”
薛夢甜傻眼。她看向蘇唸的臉卻根本不像騙人。視線下移到那把匕首。薛夢甜的眼中頓時露出渴望的光芒。她伸手,立馬把那匕首放到蘇唸的脖頸處:“蘇念,這可是你逼我的!”
蘇念輕笑:“呵!”
“來人,快點給我開門!我挾持了蘇念!”薛夢甜把匕首橫在蘇唸的脖頸處大叫起來。
接著,從門外衝進來一個人影,赫然就是之前的陸白。
薛夢甜的眼睛一亮:“陸白,給我一輛車,讓我走。否則……”
薛夢甜把匕首往蘇念雪白的脖頸處移了移,威脅的意思不言而喻。
蘇念感受著薛夢甜橫在她脖子上的匕首已經有些微的沒入了自己的面板。但是,她一聲不吭,只是和薛夢甜一樣看著房門的方向:“給我開鎖,放她離開。除非,你想我死。”
她的聲音很平靜,帶著一絲的死寂。而門前的陸白這一刻也皺起了眉頭。
蘇念聽不見陸白的聲音,她大體知道陸白是什麼反應。那麼聰明的人怎麼會不知道自己是故意放走了薛夢甜。
沒錯,她就是故意的。
蘇念在賭!
她在賭陸白不敢拿她的性命開玩笑。而她敢,她就贏了。蘇念清楚薛夢甜是什麼樣的人。
即便她真的把自己的性命交到了薛夢甜的手裡,以薛夢甜的膽子是不敢真的怎麼樣的。
習慣了骯髒齷齪,背後陰人的陰溝老鼠是絕對不敢跳到明面上去進行鬥爭的。薛夢甜就是這樣的一類人。
陸白看著蘇念臉上的笑容,雙眉之間褶皺很是明顯:“小夫人,總裁現在不在,這真的不是我能夠做主的!”
“那就讓我見他!”嘶啞著聲兒怒道,把薛夢甜和陸白都嚇了一跳。與之而來的就是蘇念雙手上鍊子的碰撞聲。
“你也被鎖了?”薛夢甜此刻拿著匕首,這才發現,蘇唸的雙手竟然綁著粗壯的金鎖鏈!
之前她一直被捆著,蘇念居高臨下的狀態,她沒有發現。此刻發現,薛夢甜不免猖狂大笑:
“哈哈,眾人都說紀家太子是多麼的寵愛自己的未婚妻。蘇念,我的好姐姐,也不過如此啊!你竟然被如同一個囚犯一樣縮在這裡。哈哈哈!”薛夢甜此刻挾持著蘇念有恃無恐。見到蘇念此刻的狼狽樣,她倒是興高采烈到了極點。
聽見蘇念說要見紀西顧,陸白的唇線又抿起:“總裁現在還不能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