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夏坐在沙發上,看著顏染紋絲不動的站在那裡:“西顧哥到底去了什麼地方,顏染,你句不能告訴我一下?”
顏染轉頭,露出笑容,然後道:“不好意思,段夏小姐。我也不知道。”
流程公式化標準至極,段夏明明知道顏染是在敷衍,卻是挑不出半點錯誤,只能在那裡幹跺腳。
都拿她當傻子,當她不知道!
段夏今天穿了一件煙柳色的旗袍。高開叉的門襟露出她筆直細長的雙腿。前胸鏤空的水滴隱隱可見她精緻的鎖骨。盤攢起來的墨髮,越發顯得她脖頸修長。一雙美目,流光溢彩,當真是難得的絕色尤物。但是紀西顧進來的時候偏偏就是沒有get到段夏的美。
“西顧哥。”一見到紀西顧回來,段夏立馬就起身相迎。精緻淺淡的臉露出恰到好處的笑容,顯得是那樣的溫文爾雅,懂禮大氣。
紀西顧淡淡的應了一聲,就坐回到自己的辦公桌。不著痕跡的躲開了段夏環過來的手臂:“你來做什麼?”
段夏聽見紀西顧淡漠的嗓音,心中忍不住的委屈。
她昨天等了好久才收到訊息。西顧哥哥結婚的物件竟然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女人,叫什麼蘇念。
那個蘇念她憑什麼?
“西顧哥,你結婚了為什麼不告訴我?”段夏質問。
紀西顧處理檔案的手一頓,終於抬起頭看了段夏一眼:“你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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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夏一噎:“我……西顧哥,你先告訴我你是不是真的結婚了?”
紀西顧深深的看了一眼段夏,又把頭埋下去:“恩。”他算是回答。
“是真的?”段夏不敢置信的後退三步,臉色變得慘白。原來是真的,她愛的男人真的結婚了。
眼中隱隱帶著淚水,段夏啞然地張張嘴,她看著紀西顧半晌,突然心中有些明悟,好半天才發出聲音:“你……你找到她了?是她是不是,是那個女人,她是你找的那個她,那個五年前的女人?”
紀西顧手上不停,聲音依舊沒有起伏:“恩,是她。”
“啪嗒”一下,段夏只覺得自己的心沉到了谷底。她搖搖頭,淚水已經肆意在整個眼眶:“不可能,這個女人一定不是,你搞錯了。她一定是別有所圖的接近你的。我不信,我不信……”
她望著眼前男人的臉,清冷矜貴。然後,段夏聽見男人淡色的唇瓣緩緩張開,吐出一個字:“滾。”
她倉皇之間,踉蹌出總裁辦,眼睛瞪得大大的,沒有神采。嘴唇不斷的顫抖,顯示著主人的害怕和絕望。
天色已經變成青灰,帝都馬上就要下雨。這老天爺說變臉就變臉。段夏如同斷線的木偶,她行屍走肉的回到自己的車上,最終還是發動機的聲音喚醒了她的意識。
她回過神來,眼中頓時出現狠絕的光芒,手機上滑:“餘笙。是我,段夏……好久沒見了,出不出來喝一杯?”
餘笙在樓下的星巴克左顧右盼,好不容易才看見段夏帶著一個超大的墨鏡和口罩,低著頭,匆匆過來。她是國際巨星,此刻在這裡被人發現,絕對會是一場公共事故!
“這裡不方便,我們換個地方。”她匆匆丟下一句話,就很快離開。餘笙也有些慌張的四下觀看,確定沒有人之後才跟著段夏的腳步離開。
到了地下停車場坐在自己的車後座,段夏這才升起了四面的擋板,摘掉自己的墨鏡和口罩看著餘笙。
她的妝容精緻,一點都看不出來之前剛剛哭過。只是這四面升起的擋板讓餘笙心裡隱隱有些不安。
“你回來了怎麼不說一聲?”她道。
段夏的笑容明豔綺麗:“我回國之後忙著應酬家裡面,今天才被放出來。怎麼了,你怪我了?”說著,段夏就去拉餘笙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