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玲妒忌地看著劉清的身材和樣貌,在心裡罵了兩句。
似乎是感受到阮玲的目光,劉清熱情的朝著阮玲的方向揮揮手,結果沒想到阮玲竟然把頭往旁邊一別,當做沒看見她一般。
臉色瞬間僵硬,她心中暗恨,不過等到了阮玲面前的時候劉清卻又已經調整好了,喜笑顏開:
“親家太太……”
“恩。”阮玲耷拉著眼皮,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惹得劉清在旁邊乾笑兩聲,笑臉都快端不住了:
“親家太太,我這次來是代表我們家夢甜來給你們道歉來的。”
“呵,早幹嘛去了?抄襲自己姐姐作品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今天?說實在的,要不是我大度,這種兒媳婦,我是絕對不會要的!真的是不要臉。”阮玲說話是半點情面都沒有給劉清留。她看著這種作妖的母女就噁心。要不是自己的兒子腦子不太好,她說什麼也看不上這樣的貨色!
指甲已經掐進了肉裡,劉清眉宇之間也是帶上了厲色,她連續幾個深呼吸才壓下自己的惱火。這阮玲實在瞧不起人,要不是為了自己的計劃,她現在恨不得撕破這個死肥婆的整張臉!
平穩了好幾個呼吸,劉清又重新微笑道:“這事情是我們不對。親家太太說的是,因此我和薛立也商量過了。我們知道紀家是大門大戶,斷然是不會讓夢甜這樣名聲不好的人過門的,所以我們想……”
“怎麼,你還想悔婚了?你有沒有搞錯,我們家請帖都發出去了,你現在要悔婚?就你那種女兒,除了我們家還有人會要,你怎麼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阮玲一聽這話,頓時坐不住了。富態圓潤的身體“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團白的臉也漲的通紅通紅的。一時間,咖啡廳的人都紛紛朝著這邊望過來。
劉清也是被阮玲給嚇到了。沒想到阮玲竟然這麼激動。她趕忙擺擺手,安撫道:“紀太太,您先別激動,您先別激動。我這邊話還沒有說完呢,我不是要悔婚的意思……”
聽見劉清解釋說不是要悔婚,阮玲的臉色才稍微緩和下來。又重新坐回到座位上去,臉色冰寒的說:
“你最好不是在騙我!”
“當然不是,當然不是……”劉清忙不迭的應道,“紀太太,其實我們是想還是把念念嫁到你們家。”
阮玲眼睛一眯,暫時沒有表現出喜歡還是不喜歡:“你什麼意思?”
劉清觀察到阮玲雖然不動聲色,但是明顯把自己的身子往自己這邊斜了斜,顯然是願意聽下去了,眼中閃過嘲弄,繼續道:
“紀太太,是這樣。我門知道夢甜這一次犯的錯誤太大了。紀家是那樣的尊貴,我們不能毀了紀家的名聲。因此,我們想了想,還是決定讓蘇念嫁到紀家去。念念才華那麼高,脾氣又溫和,我覺得可能跟你的孩子更加匹配一點。你看,行麼?”
她說完小心翼翼的看著阮玲,就等她開口。
阮玲聽完,心裡倒吸一口氣,面上卻是不動聲色:“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你等我打電話問問我老公的意思。”
說著,她起身離開座位,快步去了洗手間。眉飛色舞地趕忙打了個電話給紀海:
“老公,你聽我說……”接著,阮玲就把劉清的話原封不動的傳遞給了紀海。
電話那邊的紀海聽了,略微沉吟隨後道:
“原本我中意的也是蘇唸的身份和地位,和我們家澤希更加般配。誰知道那天的生日會會出那麼一檔子的事情。既然薛立兩人想要把蘇念嫁過來,我為什麼不同意。你去跟劉清說,如果願意把蘇念嫁過來,並且讓我們紀家對外宣佈解除和薛夢甜的婚約,我們就到時候再給他們蘇家五十萬。”
阮玲心中也是高興,換成蘇唸的話,正如紀海所說,那個盲女性子軟一點,更好拿捏,她當然再同意不過了。“好,我這就跟她說。”說完就掛掉電話出了洗手間。
劉清看見她出來,頓時放下手中的咖啡:“紀太太,紀先生怎麼說?”
其實劉清知道,這樣子的條件,紀海一家一定是會同意的,只是還要裝模作樣的問一問。
阮玲也是場面上混過的人。坐下之後輕咳一聲,面色為難的開口:
“哎,薛太太。你也知道我們紀家是個大家族,被人退婚,這面子上得多難看啊。雖然說,我們是紀家的旁支,比不得紀家長房有個出色的子孫紀西顧,但是,我老公在紀氏集團也是數得上號的管理人員,你們這麼換人……”
“這個好辦,可以是紀家先退了我們夢甜的婚約,然後再宣佈和蘇唸的婚約。我們自知這一次自己的錯誤,不會有意見!”劉清忙不迭道,臉上一片誠意。心中卻是冷笑連連。
她早就料到紀家絕對不會願意被退婚的,她只有退一步,讓紀家來退他們的婚。雖然這樣夢甜的名聲會不好聽。但是女兒那裡,她已經讓她去穩住遠在國的陸貫之了。到時候,陸家即便再怎麼不同意,只要陸貫之對薛夢甜死心塌地,陸家也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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