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鄭秘書見秦少凌一時間不說話了，便試探性地叫了秦少凌一聲。
秦少凌擺了擺手，“你先出去吧，還有，跟大堂的安保說一聲，下次再隨隨便便把人往公司裡放，就可以換人了。”
鄭秘書點了點頭。
中午休息的時候，蘇牧收拾了一下桌面，便準備去食堂吃飯。
在走廊上走著的時候，手臂突然被人從後面拉住。
大概是因為蘇牧心裡面想著事情，而今天早上胡珊珊來公司大鬧的事情也給她造成了不小的影響，她下意識地縮了縮，猛地回頭。
見眼前突然出現的是秦少凌，蘇牧一顆懸著的心才落了下來，她瞪大了眼睛，不明所以地看著秦少凌。
秦少凌的態度卻很簡單直白，“跟我談談。”
聽到他這樣說，蘇牧也沒有說什麼，和他走到了樓梯口。
畢竟走廊上人來人往的，站著講事情也並不是那麼適合。
不知道為什麼，大概是因為有好些天沒有跟秦少凌有這樣近距離的接觸，蘇牧再站在秦少凌的面前，竟有些難言的感覺。
秦少凌又何嘗不是這樣，他看著眼前站著的就是整天盤佔自己的腦海中的那個人，一時間也覺得腦海中有些複雜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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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見面還劍拔弩張，冷言相對的兩個人，這個時候再站在一起，卻都默契地沉默了。
“今天早上什麼情況？”秦少凌問，他比蘇牧高一個頭，低著頭說話，讓蘇牧自然而然有一種壓迫感。
“就那樣。”反正之前也不是沒有過。
其實，剛才被拉住以後，蘇牧見來人是秦少凌，心裡也有莫名有著一絲期待的那一瞬間，她不知道，他會和她說什麼。
但是，提到了今天早上胡珊珊的事情，蘇牧便覺得心中那一絲絲的期待滅了下去，這是她唯一不想去處理不想去理會的事情。
秦少凌聽到了蘇牧這樣的回答，臉色沉了沉，皺了皺眉頭道：“什麼叫就這樣？究竟是怎樣？”
蘇牧並不喜歡秦少凌用這樣的語氣和自己說話。
“反正這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我已經習慣了，我還能說什麼，碰上這樣的人，我還能怎麼辦。”蘇牧無奈地說，她已經在對付胡珊珊這件事情上早就沒了心思。
而秦少凌真正在乎的，卻並不是這個，而是她究竟為什麼又和肖勁有聯絡上了，畢竟那個時候在停車場看見的是事實，如果事情不是像胡珊珊所說的那樣的話，她為什麼不反駁，難道根本就不把自己的名聲當回事嗎？當成是玩笑嗎？
“為什麼不反駁，你沒有做那種事情，對嗎？”秦少凌看著蘇牧，眼中的情緒複雜，像是急於求證一般。
蘇牧對秦少凌後面那句“對嗎？”耿耿於懷，原來他說這麼多，不過是對自己的不確信罷了。
他問了這麼多，無非就是和別人一樣，抱著好奇求證的目光想要得到答案，你真的那樣子做了嗎？
想到這裡，蘇牧頓時喪失了想要繼續和秦少凌聊下去的慾望。
“其實，我真的沒有那麼在乎別人是怎麼想的了，你如果覺得是這樣的話，那就是這樣吧。”蘇牧淡淡地說。
而秦少凌卻是恨急了蘇牧這樣子的說話方式，她越是表現得淡漠不在乎，便越讓他生氣鬱悶。
蘇牧說完了這話以後，兩個人一時間都無話了，空氣中流通著僵硬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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