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從來沒有想過,原來平淡無奇的穿著低下,卻有著如此讓人慾罷不能的軀體,秦少凌對女人這方面一向很挑,太瘦的索然無味,豐滿的卻又嫌俗豔,此時他揉著蘇牧綿軟的身子,只想狠狠地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面去。
這樣分分寸寸的肌膚之親,秦少凌的手臂越收越緊,他與蘇牧之間,可以說是緊密貼合了。秦少凌只覺得再也忍不住了,他抬頭來,呼吸重重地打在蘇牧的臉上,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對蘇牧說:“是你逼我的,你不要後悔。”
蘇牧額前的幾縷髮絲早已經被汗水打溼了,秦少凌將臉湊到蘇牧的耳側,像是在平息自己身上的呼吸,又像是在最後的關頭,在極力地剋制些什麼,“現在後悔的話,還來得及。”
他的聲音很低,蘇牧卻聽得清楚他在說些什麼,可是這個時候她原本還殘存的一點點清醒的意識早已經在和秦少凌的親暱間消失得蕩然無存,什麼後悔不後悔的,她根本沒有這分理智去判斷了,只覺得原本身上的熱源和讓她情難自已的體溫沒了,感覺空空的,有些清冷。
她的動作根本不受理智控制一般,將自己的身子朝秦少凌貼近了一些,雙手撫上秦少凌的後背,不斷地讓自己的身體與秦少凌的貼得更近一些,直到一個讓她滿意的位置,才覺得剛才有些空蕩的感覺此時被填滿。
如果說,剛才秦少凌在緊要的關頭停下來,是在極力地控制著自己不要衝動,那麼,蘇牧的這個動作,已經完全將他的理智吞噬得一乾二淨,他剛剛才稍稍分開了一些的綿軟軀體,此刻又一絲沒有縫隙地與自己的身體貼合。
房間還在二樓,而他們正處在門口的玄關處,秦少凌一刻都不想等了,直想將蘇牧狠狠地揉進自己的身體裡面,他動作了一番,才頗為不捨地離開蘇牧的身體,將她打橫抱起,無視那一地凌亂不堪的衣物,走進了一樓的浴室。
不同於玄關處的柔和燈光,浴室的有些刺激的白熾光讓蘇牧的眼睛一時間適應不過來,她低喃了一聲:“好亮……”
秦少凌修長的手指往開關處輕輕一按,燈光調成了柔黃色的。他將蘇牧放在洗手檯上,微彎下身子,貼在蘇牧的耳邊說:“這裡好不好?”
蘇牧的肌膚突然接觸到一大片冰涼的瓷磚,冷不丁地打了個顫,秦少凌在她的耳邊低聲說些什麼,但是蘇牧哪裡還有意識,只是眼神迷離地服從著秦少凌的主宰。
蘇牧不自覺地閉上眼睛……
浴室內,柔和的燈光打在兩個人交纏的身影上,染上了濃濃的旖旎色彩。
當激情褪去之後,留下一室的平靜和曖昧的氣息,蘇牧鬆軟無力地伏在秦少凌的身上,她的體力已然被全部耗盡,此時雙眼輕輕地閉著,兩人就這樣不著一縷地緊密貼合著,秦少凌周身的氣息縈繞在蘇牧的鼻尖,滾燙的軀體卻讓她覺得有著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兩人皆是沉默了好一陣兒,秦少凌方才開啟花灑,幫自己和蘇牧清理著身體。蘇牧根本沒有剩下什麼力氣了,只好任由著秦少凌擺弄著,殊不知,秦少凌的體力卻是好得很,這樣一番的翻雲覆雨下來,他似乎絲毫不見疲累的樣子。他拿著毛巾幫蘇牧擦拭著身體的每一個部位,蘇牧身上剛才一時動情被他弄得青紫的淤痕,卻又一次地刺激著他的感官。
他原本剛剛恢復清明的神色,此刻又剋制不住地暗了下去,他低罵一聲,終是將原本手中拿著幫蘇牧擦拭的毛巾狠狠地丟向一旁,重新將蘇牧按在牆壁上,俯身下去,又是一輪翻雲覆雨……
蘇牧的這一覺,睡到了第二天的大中午。陽光照在被子上,正是中午最美好的時候。她方才輕輕地睜開眼睛,一切都和平時無兩樣。
但是,當蘇牧像平時一樣要坐起來醒一下神的時候,才察覺到了自己身體很明顯的異常的感覺。她的心微微一沉,然而腦袋也是頭痛欲裂,她皺著眉頭揉了揉太陽穴,然後坐了好一會兒。
她不是不經人事的少女,這種感覺她是清楚的,那從腰下傳來的撕裂和雙腿的痠痛感,還有掀開薄被以後,看見自己胸前一大片的青紫,無一不在裸地告訴著她,她昨天晚上幹了什麼。
她按了按腦袋,卻幾乎想不起來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她唯一有的印象便是,她在酒吧裡跟歐尚一起玩得很盡興,似乎很晚了也沒有回去,然後,秦少凌似乎來酒吧接她回去了……
那麼,事情便很好解釋了。蘇牧懊惱地捶了捶床墊,自己怎麼酒品如此地差,居然還做出了這種事情,生生跟秦少凌發生了一夜情。她可是從來沒有對秦少凌有什麼別的想法的啊,要知道,他們兩個根本就是不是一個世界裡的人,此時發生了這種尷尬的關係,以後要怎麼見面相處才是。
不過,蘇牧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一個異樣的細節便是,當她剛醒來的時候,看見自己這個樣子,其實第一反應是和歐尚發生的,因為雖然她醉酒了,但是很清楚的是她昨天是跟歐尚兩個人一起去酒吧玩了。而當她強迫著自己仔細回憶昨天晚上的事情的時候,確認這個人是秦少凌而不是歐尚的時候,雖說她的心仍然是沉著的,卻終歸是有些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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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宿醉和激烈的體力運動,現在又已經是大中午的時候了,蘇牧此時早已經飢腸轆轆了,她原本起床的時候剛想下樓去找吃的。發現發生了這種事情以後,她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完全沒有那個心情下樓去吃東西了,更怕和秦少凌撞上。
她在房間裡踟躕了好一陣子,畢竟同在一個屋簷下,低頭不見抬頭見,蘇牧總不可能因為發生了這種事情,從此以後就遠遠地避開秦少凌吧?她記得很清楚,之前自己還跟他簽過工作上的協議呢,躲避是根本不可能避免這種尷尬的。
而且,此刻她在房間裡躲著不肯出去也不是個辦法,焉知秦少凌壓根沒把這當回個事情呢?畢竟兩個人都是成年人了,早已經不是不經人事的少男少女,這種事情,兩個人皆是兩廂情願,說白了,不過是成年人之間一時放縱間的遊戲,秦少凌身為這個身份和位置的人,想必早已經對這些事情屢見不鮮,淡然處之了。
她想,昨天晚上不僅僅是她醉了,秦少凌一定也是醉了
否則,在清醒的情況下,秦少凌又怎麼會允許這種事情的發生?想到這裡,蘇牧原本有些沉重和踟躕的心情不禁有些釋然起來,她想,既然秦少凌也未必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當回事,那麼她又何必在這裡一個人躲著庸人自擾。自己大可以將這當成是一場成人間的遊戲,只要雙方都不在意,那麼也可以一筆帶過,當做什麼也沒發生便好了。
有些事情一旦想出了一個結果,就會覺得突然之間一切都豁然開朗起來,蘇牧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心裡頭也已經接受了這件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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