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珊珊有些得意地挑了挑眉,她並不打算告訴肖勁她設計蘇牧的事情,只是隨便一兩句話便敷衍著,“沒什麼事,你就別問這麼多了,我今天出去一天了,也累了,先去洗個澡。”
肖勁見胡珊珊的樣子,跟往常有些不同,心中感到有些不解,但是見胡珊珊一副不想多言的樣子,他也沒有再多問了,胡珊珊因為懷孕,脾氣變得非常地暴躁,肖勁也不想因為這些小事惹胡珊珊不開心,便作罷了。
肖勁扶著胡珊珊回房間,經過廚房的時候,總覺得有一道非常不自然的視線,他皺了皺眉,看過去,發現李嫂正戰戰兢兢地看向他們這裡,肖勁頗有些奇怪地說了一句,“這傭人今天這是怎麼了?表情奇奇怪怪的。”
胡珊珊聞言,朝著李嫂瞥了一眼,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呵,理會這麼多做什麼。”
回到房間,待胡珊珊洗漱完畢,坐在梳妝檯前抹著乳液的時候,肖勁正打算著跟胡珊珊商量一下要怎樣應對今天張嫂擅自離開肖家這件事情,因為這件事情如果處理的不好,這場跟蘇牧的官司,就沒有那麼好辦了。
現在整個肖家,似乎事情真相的只有李嫂一個人了,這一個晚上,她輾轉反側,都未能入眠,讓她印象很深刻的是,胡珊珊將她的手機拿過去的時候,露出的那絲陰狠的表情,她也很清楚,胡珊珊想要做什麼,以她的名義將蘇牧騙出來,那然後呢……
越想,李嫂便越發地覺得睡不安穩,她總覺得自己如果一味地裝作不知情的話,很有可能會釀成大錯,萬一胡珊珊一時衝動做出了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那麼李嫂自己不是成為了間接的幫兇?
就這麼輾轉反側,一夜便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肖勁打著哈欠下來的時候,李嫂站在門口心裡糾結半天,終究是沒有勇氣上前去將胡珊珊的事情告訴肖勁,萬一肖勁也是站在胡珊珊那一邊的呢?那她豈不是當著肖家人的面得罪了胡珊珊,成為她的眼中釘,那麼她以後在肖家,又要如何自處。
李嫂的內心經過了一夜的糾結,此刻仍是如坐針氈,而被關在倉庫裡面的蘇牧,同樣也是度過了一個煎熬的夜晚。
蘇牧就這麼在沙發上坐著,與不停搗弄著那些箱子的老鼠共處一室,度過了一個夜晚,如果是換作平時,蘇牧早就忍受不了了,但是這一個夜晚,出現的老鼠不僅一隻,可是蘇牧卻什麼也不能做,身處這個不知道何處的地方,甚至於性命都被別人掌控著,她又有什麼選擇的權利呢?
大概是那兩個男人睡了一個大覺剛醒,彪形大漢一邊哈欠連連,一邊抽著一根菸粗魯地將門推了開來,門“咯吱”一聲地響了起來,蘇牧抬頭看去,徹夜的難眠讓她的臉色看起來極其地蒼白,甚至眼神也有些呆滯。
那彪形大漢隨手扔了一個三明治給蘇牧,“快吃。”
蘇牧看著沙發上被丟了過來的三明治,雖然沒有什麼胃口,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她沒有辦法選擇,昨天到現在她滴水未進,沒有理由挑戰自己的極限,她拿起三明治,剝開那層透明的包裝紙便吃了起來。
麵包的味道並不怎麼好,在這個逼仄的倉庫提心吊膽地呆了一個晚上的蘇牧聞著這股麵包味,甚至有些想要作嘔的,但是她剋制住了,那個彪形大漢一看就不是個有耐心的人,蘇牧生怕自己一個表情或者哪句話得罪了他,又遭捱打。
那飈形大漢隨便找了個坐的地方便抽起了煙來,那股子煙味迅速地在倉庫裡蔓延,蘇牧聞著直想咳嗽。隨後,另一個男人也進來了,他看了一眼蘇牧,對那個彪形大漢皺了皺眉頭,“這女的怎麼處理?老子看著她就心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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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握了握現在手上還有些疼痛感的傷口,他沒有想到這個女人下手竟然這麼狠,不就是摸兩下麼,跟個貞潔烈女似的,這男人平日裡最嫌麻煩,此時對蘇牧更是一點興趣也沒有了。
彪形大漢隨意地吐了口眼圈,眯了眯眼,回答說,“什麼怎麼處理,看人家要怎麼處理唄。”他隨意地彈了彈菸灰,對另一個男人低聲說道,“不過你看那姓胡的,都挺著個大肚子的人了,心腸還不是一般的狠吶,嘖嘖……”
另外那男人根本無心跟飈形大漢在這裡八卦誰誰的是非,他們幹這行的,就是收人錢財,替人辦事,這些暗黑的事情見得多了去了,心裡也早已經麻木了,他沉默著沒有說話,也沒有附和那飈形大漢。
沒有過多久,胡珊珊再次來到了蘇牧所在的這個倉庫,蘇牧估摸著這才一大早,心裡冷笑一聲,這個胡珊珊還真的不是一般地閒,一大早就跑來這裡想著要怎麼折辱她,也是佩服。
蘇牧看著胡珊珊神采飛揚地挺著一個大肚子進來,一看見自己便換上了一副刻薄的表情,胡珊珊緩緩地朝著蘇牧走過來,諷刺她:“怎麼,在這裡呆一晚上滋味怎麼樣?”胡珊珊看一眼周圍,捂著嘴呵呵地笑了起來,“這裡的老鼠蟑螂可不少吧,陪著你,你也不算是孤單。”
從胡珊珊的嘴裡說出來的話就沒有幾句是能聽的,蘇牧早已經習慣,根本不打算理會她,也沒有要跟她頂嘴的。
胡珊珊見蘇牧低著頭,面無表情,根本沒有理會她,心裡一股無名火起來了,她的音量提得更高了一些,“你沒聽見我說話嗎?聾了嗎?”
蘇牧看著眼前胡珊珊這一張充滿戾氣的臉,只默默吐出一句,“我見人才說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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