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凌讓司機將張嫂送回肖家,雖然答應了秦少凌要為蘇牧做這個證人,張嫂的心裡感覺輕鬆不少,自從那件事情發生以後,張嫂總覺得心裡有什麼東西在壓著,總有些不舒服,原來就是心裡懷著對蘇牧的愧疚吧,那天在肖家和警察局自己的袖手旁觀。
但是張嫂再肖家待了好些年,早已經習慣了在肖家的生活,平時做完了家務,還可以跟一起幹活的傭人閒聊著扯扯家常。看著眼前這熟悉的建築,張嫂也生出了一絲的不捨,不過,在進門之前,她便將自己的表情收好了。
像往日一樣,一進門,張嫂便熟稔地跟李嫂說著家常,但是她很清楚這件事情不可能瞞得過李嫂,不過現在她也不知道怎麼跟李嫂解釋才好,張嫂就沒有多說什麼,直接上了樓上自己的房間開始收拾起東西來了。
其實說起收拾,張嫂的房間很小而且很簡單,可以說是一進門便一覽無遺,就這麼打包些衣服,也沒有多少東西要帶走的,張嫂將衣物之類的東西都裝在行李袋裡,花了半個多小時,就將全部都打包好了。
她提著東西下了樓,李嫂正在準備將肖勁的衣服拿去幹洗,見從樓上下來的張嫂手裡提著一袋東西,有些驚訝地問:“你這是去哪裡呢?”
張嫂笑了笑,走到李嫂面前,如實將情況跟她說了,她跟李嫂也是一起共事了多年,跟李嫂的交情也算挺好的了,她心知這些事情也沒有必要瞞著李嫂,李嫂也是個實在人,對蘇牧的印象也是很好,聽張嫂道出了這些原委,同樣為蘇牧感到不平,但是也對張嫂的突然離開而感到不捨。
“唉,雖然說這些主人家的事情我們不該隨便議論,可是蘇小姐真的是太可憐了,被他們這樣子欺負,你這樣做也好,幫著她討一個公道,也算謀一個心安,只是……”李嫂對張嫂嘆了口氣,“你就這樣走了,往後我也沒了一起說閒話的人,我們都在這裡工作這麼久了,當真是很捨不得。”
李嫂說的這些,張嫂心裡又何嘗不是這樣子想的,但是現實中總是有這麼多的無可奈何。她拍了拍李嫂的肩膀,說:“好,你也要多多保重。”
與李嫂站著說了好一會兒,張嫂才出了門,未想到剛走到大門口,就碰上了剛下車的胡珊珊,胡珊珊心情看起來很明顯是不怎麼好,她瞥了張嫂一眼,看她手中提這個行李袋,便隨口問了她一句:“你這是去哪裡?”
張嫂見撞上胡珊珊,心裡一驚,卻不敢在面上表現出來,怕被胡珊珊看出來什麼端倪,她勉強地笑了笑,說:“我家裡有點事情,跟夫人請了幾天的假。”
胡珊珊也沒有多在意,她現在可沒有關心去關心一個傭人的動向,隨便揮了揮手,說了聲:“去吧。”便悠悠地進了門。
張嫂見胡珊珊進了門,一刻也不敢在這裡多停留,馬上小跑著去做了個公交車,上了公交車,張嫂才有些驚魂未定地撫了撫胸口,要是剛才讓胡珊珊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告訴肖勁和肖母,那可就大事不妙了,按照肖勁和肖母的性格,是絕對不會輕易地放過自己的。
她從包裡掏出老式手機,按著秦少凌給自己的名片撥了號碼過去,那邊很快便接通了,張嫂跟秦少凌說自己已經收拾妥當了,秦少凌應了聲“好”,對張嫂說:“你把地址告訴我,我這就讓司機過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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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嫂連連應好,準備在下一個站下車然後將地址發給秦少凌。
秦少凌掛完電話以後,便讓司機去接張嫂了,這邊張嫂在下一個站下車以後,就站定在公交站牌附近,完全不敢到處亂走,她有些不安地四下張望著,生怕下一秒肖家的人就突然之間蹦了出來。
幸好的是,司機沒有過多久便到達了目的地成功將張嫂接走,坐進車裡,張嫂的一顆心才算穩穩地落了下來,在肖家做了這麼久的事,這下做這樣的事情,總讓她有一種是做賊心虛的感覺。
而肖家這邊,張嫂才走了沒多久,肖母便打完牌回來了,在客廳裡跟胡珊珊嘮嗑了好一會兒,覺得口乾想吃些水果,喚了一聲:“張嫂。”沒有人應後,胡珊珊漫不經心地看一眼肖母,“今天我回來的時候還碰上她了,不是說跟你請了假回老家幾天嗎?”
肖母愣了愣,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沒有啊,我怎麼不記得有這回事兒。”胡珊珊玩手機的動作頓了頓,也不解地看著肖母,“你沒有說過的話,那她怎麼跟我說你已經知道她請假這事兒。”
半晌,肖母才反應過來,“她不會是跑路了吧?”
胡珊珊皺了皺眉,“好端端的跑什麼路。”
肖母一拍大腿,“哎呀!搞不好還是被蘇牧那個壞女人給收買了,之前警察局就來了好幾次人找那張嫂,問那天在我們家發生的事情,我都一再囑咐她,該說的就說,不該說的,怎樣也不能亂說。”
她這下可是急了起來,也顧不上再跟胡珊珊解釋什麼,連忙打電話給肖勁,奈何肖勁的電話打不通,可能是在開會,肖母急得站了起來,她衝樓上大喊著:“李嫂!李嫂!”聞聲的李嫂連忙跑下來,肖母氣呼呼地質問著李嫂:“張嫂去哪了,怎麼回事?你們兩個都在家,你不可能不知道她幹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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