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肖勁,在掛完肖母的電話以後便匆匆趕了過來,不到二十分鐘的功夫,便趕到了派出所,他一進門便見到了分別坐在長椅兩頭的肖母和蘇牧,他看了一眼蘇牧,然而蘇牧根本沒有抬起頭來,也沒有注意到肖勁的到來。
肖勁走到肖母面前:“媽,現在怎麼樣?”
肖母等待已久,見兒子終於到了,她馬上站了起來,“剛才我跟警察先生做筆錄,他說我沒有證據或者證人的話辦不了案,所以我剛才通知了你舅舅和張嫂趕過這邊來,也過了好一陣了,估摸著也快要到了。”
聽肖母這樣說,肖勁的心稍稍安定了下來,雖然剛才在電話中,肖母已經大概跟他陳述清楚了事情,但是現在當著這個肇事者蘇牧的面,肖勁還是忍不住要挖苦她一番。
“媽,這都是怎麼回事啊?怎麼突然就鬧到警察局了?”肖勁故意當著蘇牧的面,大聲地問肖母。
肖母仗著兒子現在也在,加上自己也不理虧,在蘇牧面前的口氣更加不好了起來,“呵,好好問問你這個不要臉的前妻吧。”
蘇牧心知,肖母和這肖勁最是擅長演一唱一和的戲碼,早在她還待在肖家的時候,便看清他們母子的秉性。
肖勁走到蘇牧的面前,吊兒郎當地說:“喲,我看你是不得了啊,居然還敢惦記上我們肖家的東西,你當還是你家呢?”
蘇牧冷笑一聲,“你不要想多了,我恨不得沒跟你結過婚,也不覺得你家有什麼好值得驕傲的。”
“既然這樣,那你別自個兒找上門來啊?還想偷走離婚協議,怎麼,想反悔不成,門都沒有。”肖勁得意洋洋地說,現在的情況,毫無質疑他處在優勢地位,憑著這一點,以肖勁的性格,肯定是要狠狠羞辱蘇牧一番才甘心了。
蘇牧見與肖勁根本沒辦法溝通,直接不理會他,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了起來。
肖勁還沒有過夠嘴癮,蘇牧便裝睡了起來,可是他又沒辦法,總不能夠直接將蘇牧扯起來吧,這可是在警察局。
不過,沒過多久,姜軍和張嫂便趕了過來。
肖母見自己的證人終於到場,心更是穩穩地落下了,現在,她可以說是勢在必得了。
她向姜軍和張嫂招了招手,姜軍進來的時候,經過蘇牧還瞪了她好一會兒。肖母帶著他們兩個去找剛剛給她做筆錄的那個警察先生。
警察先生依照程式記錄了張嫂和姜軍的證詞,其實張嫂只是將當時她看到的情況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倒也沒有顯得是在栽贓蘇牧或是偏袒她,立場比較中立。
而姜軍則不同了,全程警察先生問到關於蘇牧的問題,他便添油加醋地描述了出來,用詞還偏激,好幾次警察先生都皺著眉用筆敲了敲桌面,“注意你的用詞。”而問到關於姜軍自己的部分,姜軍則是一筆帶過,並沒有將他對蘇牧所行的不軌之事說出來。
蘇牧那一邊,警察先生拿著剛才從姜軍和張嫂那裡做的筆錄對她一一詢問,蘇牧全程並沒有什麼情緒上的起伏,符合事實的她便點頭承認,不符合事實的她就說不是,既沒有為自己多加辯解些什麼,也沒有情緒消極。
這樣一番下來,蘇牧的入室盜竊是沒有錯的了,無論她的動機如何,她這樣子去到肖家肖勁的書房,拿走離婚協議的行為於法律上都是不合理的。而關於肖母所說的第二條罪名——故意傷人,倒是沒有那麼好下定論。
因為從蘇牧的口供來說,她將當時姜軍對她的所作所為一五一十地跟警察先生說了,從法律的角度來說,如果蘇牧所言不假,那麼她的行為只能說是正當防衛,算不上是故意傷人。
但是剛剛姜軍錄得口供中,絲毫沒有提及蘇牧所說的非禮行為,所以這一點,還需要從另一名證人張嫂的口中來求證。
從現在警察局得到的情況來說,蘇牧必須要被拘留了。
蘇牧聽到警察先生告訴她這個事實,也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依然是沒有什麼情緒起伏,似乎早就預料到一樣。蘇牧的表現其實讓這位警察先生感到很好奇,從肖母進門來報案到現在確定要被拘留,這個女人一直都是一副淡然,事不關己的樣子。
可是對一般的女子來說,進警察局可不是一件小事情,更何況還要被拘留,警察先生不由得想起了許多以前來警察局的女人,無一不是哭哭啼啼,一直求著警察給予網開一面,她們一定悔過自新。
其實這種行為才是最沒有用的,警察局是一個只看事實不講情理的地方,如果每個人都網開一面的話,那這個世界不就更加混亂了?而且這樣一味的哭求,只會增加別人對你愚昧的唏噓,並不會引起別人的同情。
對這個與眾不同的女人,警察先生深深地看了一眼。
得知蘇牧要被拘留,但是具體什麼情況也沒有定下來,肖母和肖勁先是一陣得意,而後又有些不爽,一直追著警察先生問:“警察先生,這個女人不會就這麼輕易地就被放過了吧?”
第一次地,警察先生對這樣的“受害者”產生了深深地反感,“你們想怎樣?她被槍斃,判無期徒刑,你們才安心?”
肖勁和肖母被警察先生這樣一反問無話可說,只好跟姜軍一行人訕訕地告辭離開了警察局。
蘇牧得知要被拘留以後,很果斷地將手機關機,交給了警察,被拘留便被拘留吧,她根本沒有打算要向誰求救,也根本不會有誰想要理會她吧。
想到這裡,蘇牧自嘲地一笑。
蘇牧這邊是了無牽掛,沒有跟任何人透過信,就這樣被警察局拘留了。
可是秦少凌這邊,就有些不一樣了。
秦少凌今天下班回來得有些早,進門之前他想著,蘇牧那個女人應該還是會躲在房間裡故意不跟他打照面吧,他低笑一聲,她就是這樣,固執,一點也不可愛。
可是秦少凌未曾料到的是,他上樓的時候從蘇牧的房間經過,發現她的房間門是開著的,一點光亮也沒有。
她出去了?秦少凌叫來傭人,一問才得知,原來蘇牧今天早上便出門了。
秦少凌不禁皺了皺眉,從早上就出去了,現在還沒回來……他下意識地問傭人:“她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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