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此時蘇輓歌並未做什麼傻事,她開往的方向僅僅是夜司爵的別墅而已,立馬掉轉了車頭,夜司爵一腳將油門踩到了底。
將車隨意的扔在了別墅的外面,到家的蘇輓歌連喘口氣的機會都沒留給自己,就飛速衝進了屋子。
“輓歌,你怎麼這麼著急,怎麼了?”方玲一見到她這麼著急,立馬迎了上來,雖然蘇輓歌還未開口,但她已經隱約有些不安了!
緊張到口乾的蘇輓歌覺得自己的喉嚨都被黏在了一起,她幾乎要哭出來了,可是理智卻將她的情緒給憋了回去。
一把拉住了方玲的手,她著說道:“媽媽,你和爸爸快點帶著想念走,我們不能留在夜司爵這了!”
顯然蘇輓歌的通知讓方玲有些不知所以,她以為是夜弦那邊出了什麼問題,還試圖勸說蘇輓歌:“是不是你公公那邊說不通?沒關係,我們可以道不是啊!”
“不是,不是!夜司爵了!”用力的捂住了自己的臉,蘇輓歌將這個讓她心痛的事實說了出來。
這件事是個晴天霹靂,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可是驚訝之餘,他們還是迅速的做出了反應,尤其是秦安焰,他簡直是等這一天等了好久了!
等到夜司爵趕到的時候,幾乎蘇輓歌一家人都已經坐進了車裡面,雖然車窗沒開,可他依舊能夠感受到裡面傳出的恨意。
“輓歌,你要相信我啊!我是無耐的!”拍著車窗,夜司爵急的臉都皺在了一起,他的俊顏此時不復存在,任誰看了他現在的樣子,都會覺得他像是一個老頭子一般。
沒能等到蘇輓歌的回應,倒是秦安焰先搖下了車窗,鄙夷的看著正費力敲打著車窗的夜司爵,他冷哼哼的說道:“夜司爵,我沒想到你居然如此人面獸心!”
“我不是!”一圈砸在了車子上面,秦安焰這副嘴臉簡直將他心中的無名火一把點燃了。
還不知情的想念在車裡面看到了夜司爵的人影立馬就激動起來,她費力的想要掰開秦正南抱著她的手,大聲的喊著:“爸爸!爸爸!”
面對想念的熱情呼喚,蘇輓歌只是快速的啟動了汽車,她也不管夜司爵正站在車旁邊,就迅速的轉動了方向盤。
車子很快揚長而去,一陣輪胎跟地面的摩擦聲後,只留下一臉土灰給夜司爵,他緊握著拳頭,想吶喊,可張著嘴巴半天都不知道說一些什麼好。
屋裡的保姆阿姨這才匆匆跑出來,她們沒想到做飯的一個空檔,家裡就瞬間走的乾乾淨淨。
“夜少!”大家都你看我我看你沒了主意,夜司爵靜靜站在那裡,臉黑的有一些恐怖。
沒有去追他們,夜司爵無力的將手了褲口袋裡面,他茫然的轉過了身子,但卻還是報了一絲希望,往後看了一眼,只可惜空蕩蕩的路上什麼聲音都沒了。
如果不能拿出證據,他司爵刻的明白自己將面對什麼,走進屋裡,他一拳砸到了沙發上。明白這些道理有什麼用,他卻是找不到任何可以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
餐廳的桌子上已經擺滿了菜,菜香味飄香四溢,單單是看著那些可口的菜餚他就能夠想象今晚本應該是多麼美滿的一頓晚餐。
然而現在一切都成了空想,屋裡除了幾個埋頭做事的阿姨外就沒有一個人了,夜司爵一個人撐在沙發的邊上,感到了一陣巨大的落空。
此刻的落寞並不是夜司爵害怕的,真正讓他感到害怕的恐怕是那未知的未來,如果蘇輓歌不肯原諒他醉酒之後的莽撞行為,那麼恐怕他們就會這樣散了的。
“夜少,你想要現在吃飯了嗎?”一個阿姨怯生生的走到夜司爵邊問道,她聲音小小的,如同一隻蚊子般的在嗡嗡嗡的亂叫!
雙手上的關節泛起了白色,扔下一句:“不吃!”後,夜司爵就頭也不回的走進了健身房,默默的在自己的手上戴上圈套,他一個漂亮的轉身,就將自己的腿落在了沙袋上面。
沙袋和拳擊手套的碰撞聲音伴隨著夜司爵的悶哼聲在健身房裡面此起彼伏的響起,不出五分鐘他已經是大汗淋漓了。
蘇輓歌帶著一家子人來到了自己以前的小房子,每週都讓人去打掃了一次,所以裡面還是相當的整潔。
一踏進去秦安焰環顧了四周後就十分肯定的說道:“輓歌,這是你自己的房子吧?”
“嗯。”到現在,蘇輓歌都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她渾身一直在輕微的發著抖,說話語氣也是極其疲憊的。
屋裡那個漂亮的讓人嚮往的婚紗像是個藝術品一樣被擺在那,雖然外面罩著一層薄薄的塑膠薄膜,卻絲毫沒有減退它的美豔。
每個人進門就會先看到那婚紗,以前那是蘇輓歌最記掛的東西,到現在卻成了一個莫大的諷刺擺在了她的眼前。
大步衝了過去,她在屋裡抽了一塊黑布將婚紗一蓋,強打起精神問道:“爸爸媽媽,家裡面沒有菜,所以我們點外賣吧!這附近的飯店做菜還挺好吃的。”
現在秦正南寧可看著蘇輓歌哭,他也不想看到蘇輓歌在那故作堅強,一把將蘇輓歌抱在了自己的懷裡,他哀聲嘆了一句:“我的好孩子……”
家裡這般情況,讓秦安焰終於找到了自己的用武之地,他將所有人都推到了沙發旁邊,柔聲安慰著大家道:“你們休息,其他的事情都有我來安排就好!”
有秦安焰,他們也都放心,撐了半天的蘇輓歌一下跌坐在了沙發上,想念本來還因為蘇輓歌不讓她跟夜司爵打招呼而生氣,但現在她忽然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
老老實實的趴在了蘇輓歌的身邊,她將自己的腦袋埋進了蘇輓歌的手腕裡面,手輕輕的摸著蘇輓歌的肚子,她安慰道:“媽媽,你不要難過,有想念呢!”
“對,我還有想念呢!”哪怕是一無所有,蘇輓歌都不能允許自己失去想念,想到楚冰綃說自己懷孕的時候,她鼻子就一陣酸楚。
“到底發生了什麼?”到現在為止,方玲都完全沒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雖然蘇輓歌說夜司爵出軌了,可方玲卻覺得事情肯定沒那麼簡單。
看了一眼懷裡的想念,蘇輓歌將她放了下來,指著二樓的位置,她用盡量輕鬆的語氣道:“想念,你去二樓玩一下,媽媽和爺爺奶奶說點事情,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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