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司爵說的的確是那麼回事,但是讓個孕接受還是有些困難的,她難以剋制自己的眼淚,抽抽搭搭的將腦袋埋在夜司爵肩頭。
計劃好週末要做的產檢也泡湯了,所有設想好的東西全部都隨著這孩子的離去變得煙消雲散。
這孩子怎麼說也在她肚子裡面待了兩三個月,她剛跟晏書莨宣佈了喜訊還不超過小時,結果就變成了這樣。
輕拍著蘇輓歌的背,他輕聲安著:“沒事的,沒事的,我們還年輕,以後還很多機會呢!你不要傷心了!”
趕忙將蘇輓歌湧入懷中,夜司爵牢牢記著醫生的囑咐,哪怕現在他也很悲傷,但為了蘇輓歌的健康,他也必須強忍著。
“我的孩子……”剋制不住自己的緒,已經難受到發不出任何聲音的蘇輓歌用唇語說道,她的臉極度的扭曲著,像是張褶皺的紙張。
這個舉動被淺睡著的夜司爵感覺到了,他立馬睜開了那雙墨黑的眸子,在黑暗裡,兩雙充斥著悲傷的眼睛相了。
蘇輓歌醒來的第件事,就是將手放到了自己的腹部,雖然不去摸她也感受到肚子裡那個小生命的離開,但不敢相信這切的她還是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筋疲力盡的夜司爵漸漸的昏睡了過去,而被他緊緊抱著的蘇輓歌終於有了點動靜。
躺在她旁邊的夜司爵只能感受到她輕微的呼吸,和時不時的發抖,但每當他誤以為蘇輓歌甦醒時,看到的景象卻依舊是蘇輓歌緊閉著自己的雙眸。
秦正南家子回的事就這麼商定好了,可遠在的蘇輓歌卻依舊沉浸在黑暗中,她全身都般的疼痛,眼睛也始終沒法睜開。
心分明在抗拒,但實際上他脫口而出的卻是個‘好’字,手握緊了的被單,他即為自己的回答感到懊惱,又對回充滿了期待。
說起回,難免就讓秦瑞想起了那張無憂無慮的小臉,雖然在秦瑞的記憶力,這張小臉和夜司爵的俊顏總是捆綁著的,可他還是無藥可救的會想起。
讓他做嚮導是假,想要將秦瑞起帶回倒是真的,若說嚮導,只怕在曾在生活了十多年的兩位長輩才更適合做。
噓寒問暖結束後,秦正南立馬將話題轉到了正題上面,他將自己和方玲的計劃全盤托出:“瑞,我和媽媽打算回趟,你跟我們起吧!好給我們做個嚮導啊!”
“嗯!”
聽秦瑞只是感冒,秦正南懸著的心也算是放心了點,聲音變得溫和起來,他柔聲提醒:“感冒了就回家,你媽媽可以照顧你啊!”
本來在地上的身子,也隨著跟秦正南說話給坐直了,強打起自己的神,他假裝感冒的咳嗽了幾聲。
“是啊!最近身體有些不舒服,怎麼了?”寧可被秦正南誤會是生病了,他都不敢讓秦正南知道他這是在買醉。
“瑞啊!你感冒了?”對秦瑞的聲音實在是太過悉,所以哪怕是丁點的變化秦正南都能聽得出來,他擔心的問著電話那頭的人,眼睛和同樣擔憂著的方玲對視上了。
“喂,爸爸!”清了清自己的嗓子,他強打起自己的神對秦正南說道,但是聲音裡的沙啞和疲憊還是不由自主的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