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我也猜不到,但是聽說秦瑞那邊並沒有沒什麼動靜。”從秦瑞和蘇輓歌一走,助理就開始調查,但是根本沒有多少收穫。
從椅子上慢慢的站了起來,夜嵐纖細的手指摸著桌子的沿邊優雅的走出來,她臉上帶著戲謔的笑意,如果將她長卷發遮住,或許會讓人誤以為這是夜司爵。
“既然事沒那麼糟糕,那我們就好好懲罰一下蘇輓歌和夜司爵吧!”眨了一下自己的左眼,她踩著高跟鞋快步走出了辦公室,屋只留下了一股淡淡的冷冽香水味,令人嚮往。
過去的事說完之後,母女倆瞬間就敞開了心扉,蘇輓歌靠在方玲的肩頭軟的說道:“第一次跟蘇打聽你時,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是他嘴中說的那種人。”
手捧著蘇輓歌的腦袋,方玲能清晰的聞到她身上淡淡的檸檬香味,提起蘇那個人,雖然第一反應是有些厭惡,但她礙事依舊很好奇蘇說了她一些什麼。
“他說什麼?”
“她說你是跟別的男人跑了,說你不好。”那些汙穢到不堪入耳的詞語蘇輓歌不願再提,她輕描淡寫的概括著蘇說的話。
對待無所謂的人說的話,方玲度自然也是無所謂的,她聳聳肩嘆了口氣道:“說到底,他也是個可憐人。”眉頭一簇,又忍不住加了一句:“但可憐人必有可恨之。”
自打蘇死了之後,蘇輓歌對蘇的恨意也慢慢衰減了,現在回想起那個孤苦伶仃的中年男人,她心中還是微微有些感慨。
拉著方玲的手,她點點腦袋贊同道:“是啊!可憐人必有可恨之,但是蘇這輩子真的是虛度了。”
“好了,我們不說他。瑞不是說晚上要帶你去舞會嗎?你想好穿什麼了嗎?”生了女兒後,一直都幻想著可以幫女兒打扮的方玲,竟是這麼多年都沒能實現自己的願望。
雖然後來有了秦瑞,但是男孩子到底跟女孩子不一樣,每一次她幫秦瑞打扮的過於花哨,秦瑞就會滿臉不樂意,現在見到了蘇輓歌,她肯定是不願意錯過這個機會的。
想到晚上的舞會蘇輓歌也是頭疼,她知道外很喜歡舉辦舞會,而且外的舞會和的還有一些不一樣。
在,有什麼大事,頂多也是聚在一起吃個飯,這種飯局蘇輓歌陪著夜司爵是去過好幾次了,只要稍微穿的端莊就可以,但外的舞會就不一樣了,去的人基本上都是穿禮服。
來的倉促,除了帶了幾件日常穿的衣服,她基本上沒有帶什麼裙子,更別提那種參加舞會的禮服了。
“我還是不要去了吧!太麻煩了,而且我也沒有衣服。”腦子裡百轉千回的轉了好幾次,蘇輓歌最終還是覺得不去比較方便。
“輓歌,你來一趟法,就應該真真切切的感受一下法文化。”在旁邊看報紙的秦瑞猛地抬起了頭。
他此時正帶著一副銀絲框的眼睛,看起來成且穩重,放緩了一點語氣,他說出了真正蘇輓歌希望去舞會的原因:“而且,我希望你能去見見爸爸,就算到時候他不是你親生父親,我也希望他能接納你,不要對你趕盡殺絕。”
蘇輓歌一直都是秦正南心頭的一個疙瘩,秦瑞從來到秦正南身邊起就知道,他一直都對方玲曾經的那個孩子心存芥蒂,但奈何找不到她。
方玲當年生完蘇輓歌之後由於沒人照顧,所以落下了不孕的病根,這件事讓秦正南留下了一輩子的遺憾,他認為蘇輓歌就是一個禍根。
所以從不輕易發火的秦正南,每次看到方玲提起有關蘇輓歌事的時候都會忍不住大發雷霆,那就是他的一個致命的雷區。
但是秦瑞也知道,對於一個母親來說,忘記和不去理會自己的親生孩子是絕對不可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