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的拉開了蘇輓歌的手,夜瑞尷尬一笑。機務人員都已經就位了,不再繼續寒暄,他扶著蘇輓歌慢慢登上了飛機。
裡面如同高階會所般的環境又讓蘇輓歌傻眼了,她拘謹的站在中央,看著這鋪滿地毯的飛機部以及擺放著的真皮沙發,頓時都不知道該不該去坐了。
還是夜瑞推著她,她才老實的坐在了那軟的沙發裡面,眼睛四亂瞟著,蘇輓歌砸著嘴巴感嘆道:“你們真是不拿錢當錢用啊!”
在蘇輓歌上蓋了一張羊毛毯子,夜瑞點了點她的腦袋教訓道:“不要說得這麼諷刺,賺錢不就是用來花的嗎?”
“還可以做慈善!”蘇輓歌的眼睛十分清澈,她愛上夜司爵的原因之一就是因為夜司爵並不是一個只顧自己享樂的人,他經常會帶著做一些慈善,甚至會去親力親為。
“你果然是媽媽的女兒。”聽到蘇輓歌的這般言辭,夜瑞會心一笑。
遠在法的方玲和蘇輓歌的價值觀簡直一模一樣,原先秦正南並不是一個喜歡做慈善的商人,但是在方玲的督促下,他漸漸才開始做慈善。
並且從被一開始的被動去做慈善,慢慢演變成了主動去做。中天際之所以出名,也正是因為他們做了很多際援助。
“媽媽也和我一樣嗎?”略帶害羞,想到自己和方玲居然不謀而合了,她心頭有些澎湃。
“嗯!”
夜瑞很喜歡說方玲的事,本來他被秦正南收養時還是一個不善言辭的小男孩,但是自從方玲來了之後,他就漸漸的敞開了心扉。
他能變成今天這樣,一半是秦正南的悉心培養,一半則是方玲的照顧和陪伴。說起和方玲之間的趣事,夜瑞覺得自己恐怕用上一天都說不完。
他喜歡說,蘇輓歌則喜歡聽,哪怕只是聽一聽關於方玲的事,她都覺得自己跟媽媽之間的距離更近了。
然而她心澎湃的準備去見自己的媽媽時,夜司爵正一臉憤怒的站在家門口。
蘇日的陽光火辣辣的打在他身上,親眼看著蘇輓歌被夜瑞帶走時,他忽然有一些明白了當蘇輓歌看他走時的感受。
哪怕是身上已經布上了一層汗水,他也不肯離開自己所站的地方,死死的盯著夜瑞車子離去的方向,他期盼著蘇輓歌可以改變主意。
時間慢慢走過,太陽的光芒也由刺眼漸漸變成了溫和,不管別人勸了多少遍,夜司爵依舊是不肯離開的站在門口。
手指緊緊握成從未鬆開過,仔細看看就能發現他指甲和肉之間已經慢慢滲出了一些血珠。
(“夜少,進屋吧!夫人一星期之後就會回來的!”張德語重心長的勸著夜司爵,生怕他會想不開在這站一天,畢竟按照夜司爵的個,他做出這種事也是不無可能。
人的薄唇有些輕微的泛白,即便蘇輓歌一再保證,夜司爵還是依舊不願相信,他認定蘇輓歌就是有了二心,認定蘇輓歌是想逃離他。
無視了張德的話,他定定的站在了原地,好像只有這樣子蘇輓歌才有可能會回心轉意,好像這樣子蘇輓歌就會回來。
守在夜司爵身邊的人只能乾著急,他們既不敢實施強硬措施,又不放心讓夜司爵繼續站在外面保守烈日的洗禮。
“去把想念小帶過來!”張德小聲囑咐著手下,他明白此刻唯一能化解夜司爵心頭怒意的只有想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