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司爵的枕頭那邊還有些許淡淡的檸檬香味,和她身上沐織在一起安撫著她疲倦的大腦。
將夜司爵的枕頭抱在懷裡,蘇輓歌假裝著自己抱著夜司爵的腰肢,漸漸地疲倦籠罩在她身上,她也慢慢的睡去了。
“確定了蘇輓歌身邊的人都被撤掉了嗎?”袁浩站在原先原來他和崔媛希一起居住的別墅裡面,目光凌厲的看著進來的人。
“確定了,現在蘇輓歌身邊一個人也沒有。”再三確認了好幾次才敢肯定的給出答案。
“夜司爵這個人可是很喜歡搞埋伏的,你可要看仔細了!”已經領略過了夜司爵的手段,袁浩可是不敢輕舉妄動。
這次事順暢到讓他都有了些許懷疑,按理說夜司爵那麼謹慎小心的人總應該會要留一手的,但是他這一次居然沒有。
點點腦袋,小心跟了蘇輓歌一天的手下已經四盤查過了,本來早上還有一個人在暗中保護著蘇輓歌的,但是到了中午之後就全部撤離了。
低著腦袋,他肯定的說道:“別墅周圍沒有一個人,我四兜了好幾圈才敢肯定,老闆你就放心吧!肯定沒錯的。”
晃晃手,袁浩這才放心遣退了這個人,他相信手下是不會騙他的,現在他僱傭的人,全都是或多或少在崔媛希事件中受了牽連的人。
要知道崔媛希和崔興平的死,讓多少以前依附於崔家的人失了業,只要有人稍稍組織一下,只怕那些想要報仇的人都足以將夜司爵的房子給拆了。
原先他們都只敢罵罵夜司爵過過嘴癮,現在袁浩帶著充足的資金之後,那些抱有滿腔怨氣的人終於可以付出實踐啦!
摸著廳裡面一凋零了的玫瑰花,袁浩滿目蒼涼,他一閉上眼睛就能回想起那天的花瓣葬禮,心又難以控制的抽了一下。
在桌子上寫下了蘇輓歌的名字,他陰狠的說道:“你是一個。”接著又在後面寫下了夜司爵的名字,他嘴邊狠毒的笑意綻放的更加濃烈了,繼續道:“你是第一個!”
著似乎都不夠,他還忍不住在夜司爵名字上面畫了一把叉,眼裡面百感交集,又嫉妒和痛恨,還有為崔媛希感到的不值得。
也不知道站在那凋零枯竭的玫瑰旁邊站了多久,在外面漸漸翻出了一些魚肚白的時候,他才顫顫巍巍的走進了原先崔媛希的臥室。
拿出了一片安藥嘴裡,他緊緊的抱住了一個穿著崔媛希衣服的人體娃娃,那娃娃身上還捧著崔媛希曾經最愛的玫瑰香水,在這餘香裡面,他才漸漸睡了過去。
按部就班的起、洗臉刷牙後,蘇輓歌坐在發了很久的呆,往日這個點,她都會跟想念或是夜司爵膩歪一下才去上班,但今天早上整個房子裡面就只剩下她一人了。
患得患失的看著窗外,遠的大樹綠油油的洗刷著她的眼睛,她緊抿著嘴唇,既不想去化妝也不想去換衣服,就這麼呆呆的坐著她都好像可以坐一上午。
若不是簡清芬的一通電話喚醒了她的意識,她恐怕還要在邊繼續坐著發呆。
很瞭解蘇輓歌的簡清芬早就猜到她今天肯定會很難受的,所以特意一早就打個電話來問問她,順便敦促她快點來上班。
(果然蘇輓歌一開口,就證實了她的擔憂不是多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