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司爵一再表示沒有事,她才慢慢的從爬了起來,在夜司爵的陪伴下洗好臉刷完牙,本以為可以自己換衣服,結果夜司爵卻是毅然決然的上了一手。
非得親自幫蘇輓歌挑選和穿衣服,整個就像是蘇輓歌的小丫鬟一般,殷勤的在一旁伺候著。
早早的到了醫院裡面讓醫生仔仔細細的瞧了之後,確認沒事,拿完藥之後,他才放心的將蘇輓歌送回了公司裡頭。
和往常一樣,親親夜司爵的臉頰蘇輓歌就打算下車,但還沒來得及開啟車門夜司爵就直接將她拉了回來,含脈脈的望著她叮囑道:“要是不舒服,就告訴我,不要硬撐!”
“知道了!”畏懼的縮了一下脖子,夜司爵的這溫柔來的簡直如洪水一般,且人心,即便和夜司爵朝夕相這麼久了,蘇輓歌還是沒有辦法迅速接受。
腳步匆匆的往辦公室裡走去,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夜司爵,果然如她所想,夜司爵依舊還是這樣含脈脈的坐在車裡目送著她。
跟平常的他有些相似又有些不想死,只能將現在夜司爵的奇怪看成是因為治療的後遺症,她坐到辦公桌前迅速就逼迫自己忘了這一切。
等到蘇輓歌一走,夜司爵的臉就垮了下來,他的溫柔和一往司爵只限於對蘇輓歌,一臉嚴肅的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他立馬開始做起了手頭的工作。
既然要出接受治療一段時間,那麼勢必他就得將手裡的工作給交代好,讓安排了很多私人會議之後,他就開始交接手裡的工作。
公司的事都比較好交代,比較他一走,還有夜紹明和夜晴在打理著,只是他最不放心的就是,他一手創辦的‘輓歌妻’飯店。
現在唯一值得信任的人也就是韓勳了,他十分嚴肅的將一份檔案遞給他道:“這個飯店我不在的時候,你好好幫我看著,我不求它盈利,但是希望它不要倒閉。”
“是!”咬咬牙,韓勳答應了夜司爵,他雖然總覺得夜司爵一個人隻身出治療有些不好,可是這畢竟是夜紹明批准的,他也不好有什麼質疑。
又看了一眼日曆,忽的一下夜司爵眼神溫柔了很多,輕聲說道:“今晚在家裡面準備燭光晚餐,怎麼浪漫怎麼來!”
“是!”
“下去吧!我不在的日子,你就好好照顧蘇輓歌啊!”什麼他都能放心,唯蘇輓歌,這似乎就是他心裡的一塊腫瘤一般。
(重重的點點頭,即便是夜司爵不說,他韓勳也會這麼做,明白蘇輓歌在夜司爵心裡的地位,他自然是不敢懈怠。
整個一天夜司爵都沒有露出一點異樣,他平明奔b於工作之前,中午和蘇輓歌一起簡單吃過一頓飯之後,就馬上回到了辦公室。
連蘇輓歌都有些奇怪,今早明明還覺得夜司爵膩膩歪歪很不正常,哪知道到了中午就瞬間變了一副模樣。
略微有些失落的站在夜司爵辦公室外面小聲嘟囔著說:“真的是比女人還陰晴不定!奇怪的人啊!”
卻不知在她這麼哀怨又惆悵的抱怨下,夜司爵正仔細為她安排著自己不在時的生活,生怕有什麼地方有所疏漏了。
直到晚上,臨近下班之前,他才將手裡的事告一段落,又恢復了上午那般的司爵去接回了蘇輓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