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少爺不問自己,張德抹了一把冷汗,想著該怎麼開口幫蘇輓歌問才好,一時間竟皺起了眉頭,似乎像是有急事一般。
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張德,夜司爵冷著臉說:“你要是想去上廁所去就是,不要一臉便秘的站在我旁邊,弄得我都覺得自己便秘了。”
聽了夜司爵這不修邊幅的話,張德又忍不住笑了,自打少爺和蘇輓歌待久了之後,說話什麼的都活潑了一些。
一點也不像是一個已經在商場上混跡了這麼多年的老手,反倒是像一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一般。
“店裡面已經完工了,蘇小問她可不可以回去了。”看夜司爵似乎心還不錯,張德立馬就開口問道,他彎著腰,生怕自己聲音太小,會讓夜司爵聽不到。
蘇輓歌這個名字就像是地雷一樣,突然炸醒了夜司爵心裡的怒火,為了不讓自己生氣,他故意不去店裡面,就是想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來問自己。
哪知道蘇輓歌卻是半點都沒有要想起他的意,一連好幾天見不到他,也是一句話不吭的,自己忙自己的。
甚至似乎因為夜司爵不在,這店裡的進度似乎還加快了些,本來預計要到月末完工的裝修,居然提前了四天就完成了。
按照計劃,搞完裝修,就應該去挑傢俱了,夜司爵就是負氣,不願意主動去找蘇輓歌,所以就是不願意去店裡看看。
現在蘇輓歌居然打電話過來說自己想要回去,他立馬臉一沉,將筆拍在桌子上吼道:“門都沒有!還想曠工?”
說完,似乎是給足了自己一個去見蘇輓歌的理由,夜司爵立馬將自己的風衣披上,關上了辦公的燈大步走了出去。
早就想下班的衝著他離去的方向拋了一個大大的飛吻,然後一臉興奮的開始整理東西,這算是他這幾天最早下班第一天了。
自打不去店裡監工之後,夜司爵似乎和辦公室裡的檔案過不去了一般,從早到晚的將這些檔案翻來覆去的看著。
對於很多東西都變得異常挑剔起來,好幾份合同居然讓人改了不下十遍才終於滿意,就因為夜司爵這麼拼命,搞得整個公司的人都變得拼命起來。
本以為還要這樣苦熬的是愁的頭髮都要白了,所以今天能提早下班基本是想要普天同慶的架勢。
邊整理東西邊宣告自己的朋友們今晚他請,一定要聚一聚不可。
朋友們接到電話之後首先是不敢相信,接著才感嘆道:“你們老闆終於正常了,我還以為你會死在你辦公室呢!”
的開心是用蘇輓歌的痛苦換來的,她這通電話打過去就像石沉大海一樣,等不到張德的半點回話。
就在和往常一樣,她準備和兩個工人大叔一起去買盒飯吃的時候,一隻大手突然拎住了她的衣領。
“你們兩個下班吧!今天我要去買桌椅和裝飾品了,大概再過兩天所有的東西就都可以弄完了!”夜司爵溫和的對兩位工人說著。
工人一聽到可以完工了,立馬興奮的點點頭說:“謝謝,夜少,謝謝夜少!”接著就收拾著東西轉身走了。
這兩位大叔一走,蘇輓歌滿臉都是不捨,倒不是有多想跟他們待在一起,而是夜司爵的氣場實在太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