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有這麼狠心的家長,把孩子趕出家門不說,叫回來之後連送都不送一下,略微有些駭人聽聞。
即使戴著墨鏡,夜司爵這高挑如模特的身材,還有那人的嘴唇都吸引了無數的圍觀,不想被人認出來,他只好先帶著蘇輓歌上了車。
“送她回家吧!張叔。”夜司爵算是大發慈悲了,沒有故意想刁難蘇輓歌,而是直接就送她回家。
已經在外面呆了大半天了,蘇輓歌臉上全是倦意,一坐到車裡面就癱了下來,舒服的就像躺在了自己家裡面。
要是之前夜司爵一定會忍不住將她拖起來好好教訓一頓,但現在他還是有些於心不忍,剛剛害怕蘇輓歌出車禍的心還未全部消散。
見著還生龍活虎的蘇輓歌,他總是忍不住產上一種劫後餘生的想法,自願將自己手枕過去給她當枕頭。
滿眼懷疑的看了夜司爵一眼,蘇輓歌又將自己的腦袋挪了一下,並義正言辭的拒絕道:“夜少,我睡不起你的手。”
好心被當成驢肝肺,夜司爵反倒沒有生氣,還繼續將手往蘇輓歌的脖子下面伸,湊到她耳邊說:“免費的,好好享用吧!”
如此近距離的看夜司爵那張完美沒有瑕疵的臉,作為一個正常女人,蘇輓歌還是忍不住紅了臉,為了b免尷尬,她將腦袋偏了過去。
心裡有些暗暗不,覺得一個男人有這麼好的面板簡直就是暴殄天物了,更加不的就是這男人還很幸運。
“怎麼樣,今天你的好妹妹有沒有為難你?”夜司爵看出了蘇輓歌的臉紅,故意又湊了過去問,聲音充滿了磁,充斥著蘇輓歌的耳蝸。
被這地城有磁的聲音都要撩的叫出聲了,她忍不住偏著腦袋,蹭了一下自己的耳朵,心裡七上八下的。
捏著自己的耳垂,蘇輓歌連忙搖搖頭道:“沒有為難我,還好有你的小人崔覓夏在那幫我忙!”
突然想起今天崔覓夏幫了自己一次,她決定也借花獻佛在夜司爵面前提提這個看起來已經很久不受寵的女人。
說這話時,蘇輓歌的模樣就像是後宮的寵妃提點皇上要雨露均霑一般,眼神裡全是誠懇,一點醋意也沒有。
一心想要讓蘇輓歌愛上自己,卻沒想到她倒先將自己推向了別人,夜司爵眼睛一沉,怒視著蘇輓歌問:“怎麼?很喜歡我跟別的女人在一起?”
要說夜司爵像個皇帝也沒有錯,他此時看著蘇輓歌的眼神,就像是皇上看著自己後宮一個妃子一樣,要殺要剮就在一句話。
“沒有沒有,只是今天崔覓夏說你很久沒有找她們了,所以我就幫她傳一下話。”蘇輓歌這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哪裡受得住夜司爵這樣恐怖的眼神,立馬認慫。
害怕夜司爵又出其不意的做出什麼事,她乾脆身子也挪過去了不少,本來很寬敞的後座,在她眼裡就好像是擁擠得不得了。
“你管的還挺多啊?你怎麼不先管管你自己呢?”夜司爵一把拽住她的手,將她往自己身邊拉著。
坐在前面的張德也臉變得有些微妙,他知道少爺向來不愛被人管這些私事,特別是那些明星、超模。
如今蘇輓歌這一說,簡直就是自己往槍口上面撞,只怕難逃夜司爵這一劫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蘇輓歌也不例外,她知道自己好像是踩到夜司爵地雷了,立馬換了一副小白兔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