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麼的,根本就找不到蘇輓歌這些年有朋友。”張德說起這個事也很困,無論他怎麼找,都沒有看到蘇輓歌有和什麼人交往過。
倒不是張德辦事不利,而是蘇輓歌和徐千琴雖然是朋友,但卻並沒有一同出去玩過,兩人的關係最好的也就是當年做同桌時。
自打蘇輓歌出事之後,徐千琴就恨不得馬上撇開她,一面跟別人一起罵她,一面打電話說著自己是信任蘇輓歌的假話。
所以兩人的友誼僅限在電話和郵件的交往裡,除了當事人之外根本沒人知道她們倆還是朋友的事。
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夜司爵沒想到這件事還挺麻煩,不自覺的笑了一下,他下定決心一定要在這場遊戲裡一腳。
見自己說完話,夜司爵只是笑,張德不免有些緊張,他彷徨的問:“少爺,我們應該做啊?”
“靜觀其變!”這就是他最常用的招數,這一次他也不例外,但是他還是叮囑了一句:“記得要保護好蘇輓歌,在沒找到領帶夾之前,只能讓我來欺負她。”
“是。”
夜司爵就是這麼霸道,只要是他的東西,哪怕是敵人,他都要親自去解決,任何人都不允許碰一下。
徐千琴回來後第一天,就開始整裝待發準備去應聘,她本以為憑藉自己這海歸身份,找個錢多事少的工作簡直是不在話下。
但可惜事與願違,她跑了一個上午還是沒有找到自己心儀的工作,她心儀的工作全部都嫌棄她沒有能力,而她有能力能勝任的工作她又嫌太累了。
雖然她去了海外留學,可實際上家裡並沒有什麼背景,再說這幾年經濟狀況也不好,她們家早已沒有當年的輝煌了。
想當年她還是在貴族學校裡面唸的書,可現在她爸爸媽媽卻是連給她買名牌衣服都要嘮叨上半天。
落差越大,她心裡的虛榮心就越強,她一天也受不了現在這樣緊迫的日子了,只想趕緊找個事養活自己。
奔b了一上午,她腳都因為穿高跟鞋到磨出泡,卻還是沒有一點收穫,都快臨近中午了,她卻是連飯都不想去吃。
倒不是不餓,而是她既不想去邊吃便宜的午餐,也不想花自己的錢去高階餐廳海吃一頓,所以只能委屈自己的肚子了。
而她的一舉一動都被監視她的人看在了眼裡,那人看著她這慘狀立馬打了電話告訴蘇雨柔:“老闆,徐千琴似乎在找工作上失利了。”
早就預料得到,在蘇雨柔眼裡徐千琴就是一個虛榮的花瓶而已,要不是當年她幫了自己,她也不會和這樣的蠢人扯上關係。
但現在她也需要這樣的一個幫手來懲罰一下蘇輓歌,也就不方便去嫌棄她了,告訴手下說:“你還是好好看著她吧!”
掛上電話之後,她立馬撥通了徐千琴的電話,絲毫沒有氣,開口就是:“徐千琴,你回來了,都不用告訴我一聲嗎?”
把徐千琴弄到外學校裡的就是蘇雨柔,按理說她應該要感謝這個人才是,可當徐千琴到了那邊後不僅不感謝蘇雨柔,甚至變得恨透了她。
蘇雨柔幫徐千琴找到學校簡直就是外最差的學校,根本沒有一點名聲,裡面全都是烏煙瘴氣的社會腐敗青年。
還有許多在少管所關過的人同在一所學校上課,徐千琴又是中人,許多有仇視心理的人都常常會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