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木頭嗎?”沒想到自己如此深的一個吻,換來的卻是對方的一動不動,夜司爵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怒視著蘇輓歌。
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一個沒有魅力的人,但卻屢次在蘇輓歌的跟前碰壁。
“我不是。”嘴唇還是溼溼的,蘇輓歌不習慣的抿了一下,兩隻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夜司爵的臉。
又一次對自己看到資料有些質疑,明明都說蘇輓歌是個水楊花的女人,專門幹引別人的當,可居然連線吻都這麼生澀。
“告訴我,你是裝的嗎?”
看著夜司爵那漸漸變得有些危險的深眸,蘇輓歌秉住了呼吸往後退去,她不知道為什麼夜司爵幹嘛總是要覺得她是在裝。
搖著頭說:“我不知道你怎麼總覺得我在裝!”
“接吻的時候眼睛能閉上嗎?”蘇輓歌的樣子的確不像是在裝,夜司爵也覺得自己有些多疑了,放緩了自己的語氣。
眨巴了一下眼睛,她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然後下意識的把眼睛閉上了坐在了那裡。
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夜司爵都懵了,他只是想緩和一下氣氛,就將話題說到了別的上面,可沒想到蘇輓歌卻當了真。
但看到這麼一張清秀可人的臉已經湊到了他面前,他覺得不享受一下簡直就是浪費,還不猶豫的咬住了蘇輓歌的臉頰。
蘋果肌一口被人咬住,蘇輓歌立馬睜開了自己的雙眼,皺著眉頭看向夜司爵,半天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猶豫了很久,才捂著夜司爵的嘴角,反抗道:“很痛啊!”
她這嬌滴滴的聲音,聽得前座的兩個大男人都有些坐立不安了,更何況正井井有味的啃咬著她臉頰的夜司爵。
鬆開了自己的貝齒,夜司爵突然坐了回去,不再看蘇輓歌一眼,他有些懊悔自己對著這個女人居然像是一隻發的野一般,沒有理智。
以為自己的話又讓夜司爵生氣了,蘇輓歌也不敢在說話了,老老實實將手夾在膝蓋之間坐著,連腦袋都不敢抬一下。
可儘管低著自己的腦袋,她還是忍不住將視線偶爾瞟到身邊的夜司爵臉上,看一看他的臉有沒有緩和。
坐在副駕駛的張德,透過後視鏡一直在觀察兩人,心裡也有一些欣,自從夜司爵的母親去世之後,他這般孩子氣的表現已經很久沒出現了。
現在他只希望少爺和蘇輓歌之間的心結能解開,以此可以幫助少爺治好人格缺陷。
沉默間,夜司爵的別墅已經到了,他像是逃一樣的離開了車,這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讓蘇輓歌目瞪口呆的追隨著他的身影。
在張德開啟車門的瞬間,不服氣的問:“怎麼弄的好像是我在欺負他一樣?我很無辜啊!”
“蘇小姐,請吧!”張德依舊保持了自己溫和的微笑看著她,手已經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讓她下車。
不的瞪了一眼夜司爵離去的背影,她才慢慢的提著自己的b下車,要不是這地方偏遠,她現在就恨不得直接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