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天上月牙般的月亮,蘇紅的臉上難得的多了絲惆悵,他也不是生來就無情無義的,而是他曾經被人徹底傷透了。
腦子裡不停的想著過往的事情,他臉上的表情有些莫測,一會兒哭一會兒笑,一會兒陷入深深的悲傷。
就像是變臉似的,他還是慢慢走到了家門口,看著眼前破舊的樓房,黑洞洞的像是地獄,偶爾還會有老鼠竄出來。
頓時所有的感情都消失殆盡,只剩下了苦澀,他開啟門,走了進去,沒有洗澡,也沒換衣服,直挺挺的躺到了房間床上。
沒過多久,屋子裡的鼾聲就響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蘇輓歌是被張德的電話給吵醒的,他迷迷糊糊的接聽,還沒來得及說話,那你就像機關槍似的,催促他趕緊起床。
“不是說是週末嗎?”他覺得夜司爵跟他定的時間是週末,可今天明明才週六。
“週六和週日兩天都是週末!”張德偉30歲的智商深深擔憂,他沒想到這丫頭居然連少爺的要求都沒聽懂,忍不住抹了一把汗。
蘇輓歌,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來,抱著膝蓋之吻:“為什麼要兩天?催眠不是幾分鐘就夠了嗎?”
雖然他很想了解這方面的事,也不知道自己剛才的說的話有多無知,進了蘇輓歌的話,電話那頭只剩下了輕微的呼吸。
張德拿著手機,老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不知道該怎麼罵,這個腦子進了水一樣的女孩子,最後出於禮貌,她還是忍住了,沒有說什麼,
沉默了一會兒,才回答道:“蘇小姐,催眠的情況必須要看你的配合程度,若是你內心抗拒,還有可能一天都沒辦法成功。”
催眠確實一天之內能完成,夜司爵時左右留兩天,就是為了在催眠結束之後,好好款待蘇輓歌,一定要逼問她說出戒指的下落。
但張德現在並不打算告訴他,因為他怕這條魚,會提早做準備,給他們增加難度。
“行,我知道了,我現在馬上就過去!”她立刻掀開了被子,走進了清晨冷寂的空氣裡。
一個月隨便拿了件衣服換上,就洗了臉就去了浴室刷牙,在洗漱的時候,他探著頭,看了一眼蘇紅的房間。
看見叔叔在床上,他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也許蘇雨柔蘇雨柔她更明白,賭場裡的那些門道。
電視經常裡經常有些秘書,賭場裡有很多都會出老千,他們先是故意讓人贏些小錢,上鉤之後就讓他收一大筆錢。
他也跟他叔叔說過這些事,可惜他一心沉醉於賭博,無法自拔,所以每次看見蘇紅只是不回家,蘇輓歌都會很擔心。
但只要他仔細看書後就會知道,他擔心的事情已經發生了,躺在床上的男人鼻青臉腫,全身都是被踢的腳印。
可是蘇輓歌現在急著要去夜司爵那邊,所以沒來得及仔細看,他匆匆忙忙洗漱完,從冰箱裡拿出昨天的菜,熱了熱,所以吃了一點就出門了。
一邊下樓梯,他還一邊用手大力的髮絲,柔順的頭髮在指尖慢慢溜走,清淡的洗髮水,香味殘留在了紙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