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司爵並沒有回答她，蘇輓歌也不敢追問，兩人靠的這麼近，讓她的心跳漸漸加快。
良久之後，蘇輓歌終於是忍不住了。
她轉過頭看相夜司爵，對上他深邃而邪魅的眼睛，臉一直紅到了脖子根。
就在這時，夜司爵卻突然伸手，手指尖有意無意的劃過了她的手心。
蘇輓歌身體立刻僵硬了起來，她微微往旁邊退了一步，努力維持著臉上得體的笑容。
“請問夜少，您究竟是不認識哪個字？”
她看著夜司爵對眼睛，加重了語氣，但是聲音依舊很柔和。
夜司爵狹長的鳳眸因為她逃避的動作而微微眯起，包廂裡的氣壓都跟著低了幾度。
“夜少，您怎麼了？是不是這女人惹你不開心了？你，還不趕緊給夜少賠禮道歉！一點專業素質都沒有，是不是想讓我投訴你啊？”
看見夜司爵的的表情陰沉了下來，矮胖的男人立刻站起來誠惶誠恐的怒罵道。
他們沒看見夜司爵碰她的手，還以為是蘇輓歌照顧不周，惹得夜少不開心了，但只有蘇輓歌心裡清楚，事實的真相併非如此。
“對不起，是我的錯，夜少身份貴重，剛才不小心碰到了您的手，真是抱歉。”
蘇輓歌也懶得解釋什麼，十分有誠意的直接認了錯。
如果不是因為她暫時不能丟了這份工作，剛才肯定拂袖而去了。
她不是沒有碰到過難纏的人，但夜司爵真的太過分了，可她現在又很需要錢，面子和尊嚴也只能暫時拋棄了。
她在心裡暗暗計劃著，等他們點了酒之後就隨便找個藉口換包廂，或者直接請假提前回家。
夜司爵緩緩靠在沙發上，抬頭看著身邊的蘇輓歌，她的睫毛很長，還有些微微上翹，鼻子又挺又直，小巧可愛，氣質也是清純型別的。
“如果道歉有用，還要警察干什麼？”
他將手裡的選單扔到桌子上，交疊起雙腿，聲音冷凝。
包廂裡氣氛，因為他這一句話而徹底冷了下來，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只是誠惶誠恐的看著兩人。
蘇輓歌僵直的站在他旁邊，死死咬著下唇，拼命忍著。
“那麼夜少您想怎麼樣？懲罰我嗎？”
以前客人無理取鬧的時候，她就會主動承認錯誤，息事寧人，這一次蘇輓歌主動提出懲罰自己，也是為了能讓客人快點消氣。
通常一般情況下，客人們都會順勢要求她唱歌跳舞，或者喝一杯酒。
“懲罰？這個主意倒不錯。”
夜司爵輕聲一笑，意味深長的看向她。
蘇輓歌心中突然莫名的緊張起來，不知道為什麼每當她看著夜司爵的眼睛時，就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夜少，您還是先點酒吧，一會兒吃飽喝足了再懲罰我也不遲。”
她的心臟劇烈的跳動著，卻偏偏要強裝鎮靜，繼續公式化的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