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師?”冷月心有些驚訝,之前他對這個戴眼鏡的男人並不瞭解,如今聽起來,這似乎也是個幹大事的人,不由得多了幾分敬意。
點點頭,第五萌細心的塗抹著銀色液體,一邊說著:“不錯。我花了足足五年的時間,終日跟在羊永誠身邊,兢兢業業做他的舔狗——我不僅找出了殺他的辦法,也做了其他的一些準備。比如我那些相親相愛兄友弟恭的同門師兄弟,比如羊永誠幾個來往密切的同門、道友……”
冷月心恍然,附和道:“比如,吳君豹?”
“然也。”棺槨已經塗抹了一多半,第五萌擰開最後一個玻璃瓶,繼續說著,“他和羊永誠關係極為親密。那時我就明白,如果我有朝一日果真成功暗害的羊永誠,也一定會招致吳君豹的報復。早知如此,不如早做準備。”
手指在玻璃瓶上敲了敲,第五萌鏡片後面的雙眼中頗有些得意之色:“現在看來,我的準備做得還不錯。”
“那當然!”灰笑著,身上忽然傳來一陣汽車人變形似的響聲。
冷月心循聲看去,看到灰的手上多了一雙銀色的金屬拳套,腳上多了一雙銀色的金屬戰靴——這套裝備的結構精密且複雜,各處還塗抹著猩紅色的咒文,一看就絕非凡品,還有些似曾相識的意味。
“吉爾伽美什?”冷月心皺著眉,說出來自己聯想到的東西。
灰不明白他在說什麼,第五萌卻不由得欣喜起來:“你也玩過《惡魔五月哭》?”
“嗯。”冷月心點點頭,提到自己的喜歡的遊戲,表情放鬆了不少,眼中閃爍著男人談起遊戲時特有的興奮:“最近的第五部沒有玩,但前作都玩過。第四部雖然說不上刀刀紅,但吉爾伽美什+皇家守衛還是練了三十多個小時的。”
“不錯。”第五萌連連點頭,眼中帶著些讚許之色:“我也喜歡吉爾伽美什,但更喜歡配劍聖。”
“嗯,感覺傷害確實高一點。”冷月心附和著。
灰左看看,右看看,半天也沒懂兩個人在交流什麼,不解地問道:“你們在說什麼呀?”
“沒什麼,幻覺。”第五萌是個聰明人,不會做“試圖告訴女朋友一款主機遊戲可以有多麼好玩,多麼酷炫,多麼了不起”這種毫無意義甚至可能影響情侶關係的蠢事。
畢竟,總有女生會飽含嫉妒地問出:“我好玩還是遊戲好玩”這種沒營養的問題。
這不廢話嗎?
用腦子想一想,你怎麼可能有遊戲好玩兒呢?!
三個玻璃罐中的銀色液體已經傾倒一空,將整個棺槨包裹住。但第五萌的動作沒有結束,他又掏出一盒硃砂墨,蘸著硃砂墨,用畫筆在棺槨的銀色鍍層上描繪著一道又一道巨大的咒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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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待咒文畫完,第五萌長出一口氣,站起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臨時的作品,有些草率,但應該能用。”
驚訝不已地撫摸著棺槨上的鍍層,冷月心喃喃道:“這是……?”
“吳君豹驅使的大部分影子,都是某種奇怪的物質,其中混合了被他虐待折磨而死的包含冤屈憤怒的靈魂,最終在他的秘法下變成了影子怪。”一邊介紹著,第五萌滿是得意的看著自己的作品,“我花了不少時間,初步瞭解了那些影子怪的主要組成成分,並想方設法配置了這種液體——對影寶具,效果拔群。”
冷月心一手拿起棺槨,試著揮了幾圈,感覺重了不少。這薄薄的一層鍍層,足有三四十斤重。
他想起灰在鬼市裡營救自己和宋九月時的景象——那明顯是同一種金屬組成的拳套戰靴,每每打在影子怪身上,都像是燒紅的刀子切進黃油似的摧枯拉朽。
“這種金屬可貴得很!”第五萌笑道,揶揄著冷月心:“我本想留一些給灰做套輕甲,可現在,所有的存貨都花在這副棺材上了。待一切事了,冷總可千萬要補償在下啊!”
灰夫唱婦隨似的,翻了個白眼,看向冷月心:“聽到了嗎?你欠我們夫婦倆一人一套上好的甲冑!”
“那是自然!”冷月心毫不猶豫地答應著,輕撫著脫胎換骨的棺槨,愛不釋手,喜不自勝,連連道:“二位放心,鬼市定會好好補償二位,決不讓您吃虧!”
得到了冷月心的承諾,灰和第五萌相視一笑。
比財富的話,鬼市可從沒怕過誰。
“好了!”冷月心放下棺槨,似乎是熟悉了重了不少的新兵器,對著第五萌道:“我覺得我能一擊打破這扇門!”
“可別!”第五萌失笑著搖頭,聽說宋九月家上個月才換了一扇新門,若是再砸爛一扇,那傢伙說不定會找自己拼命。
銀色的一雙拳套互相碰了碰,灰腳步輕快地蹦了幾下,點點頭:“萌萌,我也準備好了!”
第五萌點點頭,再次拿起開鎖工具,伸向了鎖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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