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起頭,看著桃夭夭,鼓著腮幫子,不滿的說著:“夭夭姐!剛才,為啥,不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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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夭夭錯愕了一陣兒,想了想,不確定的回答道:“桃蓁蓁剛走,你敲門的時候,或許他還維持著結界,我沒能聽到吧……”
宋九月的屁股才剛沾到沙發,聽到桃夭夭的話,又聯想起秦大爺前車之鑑,登時一個激靈站起來,氣沖沖的道:“桃蓁蓁那廝來幹什麼了?他沒對你做什麼吧?!”
“倒是沒有,他只是……”桃夭夭張了張嘴,下意識的隱瞞了一部分內容,眯起眼睛:“想讓我看,你在鬼境裡會不會放飛自我,和楊淼發生點兒什麼。”
宋九月的滿面怒容瞬間僵住,訕訕的笑著:“和楊淼有啥關係……”
就在這時,阿喵趴在茶几上,不耐煩的喵了一聲。
“嗯?和尚?”阿喵的話讓桃夭夭有點兒詫異,她推開門,看到外面五體投地的滅霸,驚訝不已:“嚯?法師您怎麼這樣了?早上不還好好的嗎?學校是這麼可怕的地方嗎?!”
宋九月湊到桃夭夭身邊,凝重的點了點頭:“嗯,學校確實是很可怕的地方,危機四伏啊。”
兩人手忙腳『亂』的把滅霸抬回來,擺在沙發上,面面相覷。
“接下來……怎麼辦?”桃夭夭探詢似的看向宋九月,等著當家的拿個主意。
“私以為,咱們現在的當務之急——”宋九月一臉嚴肅:“是先把小柳找回來!”
“哈?”桃夭夭瞬間警覺起來,狐疑的問道:“你總惦記著小姨子什麼意思?!”
“夫人誤會了。”宋九月擺手而笑,指了指沙發上的胖和尚:“你願意一把屎一把『尿』的喂他嗎?”
桃夭夭一個勁兒搖頭。
宋九月看向小泠和阿喵,兩個貨立刻依偎著躲回臥室。
攤了攤手,宋九月無奈的說著:“既然滅霸當初是被小柳擄過來的——她總得對人家負責吧!”
桃夭夭會意,撫掌大笑:
“妙啊!”
……
承載著姐姐姐夫的心願,即將面對諸多髒活累活的小柳,現在仍然坐在神侯的轎車裡。
“侯爺,那和尚撲街了!”幽姬面『色』凝重,有些擔憂:“接下來怎麼辦?”
“撲街就對了。”神侯顯得很是淡然,端著紅酒,慢悠悠的搖晃著高腳杯:“我本就沒指望靠他成事。撲街了也好,說明那個女人,確實住在宋少爺心裡。”
幽姬點點頭,又看向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的小柳,眼中閃過一絲寒芒:“那這株柳樹……”
誠然,柳樹不好吃。但品相這麼好的柳樹,劈開了作耗材用也是不錯的選擇。
“罷了,好歹也是合法公民,殺了可就太過分了。”神侯抿了口紅酒,嘴角一撇:“先留著吧,日後再發落。”
大家都是妖盟備案了的合法的、有身份的妖怪。身為地頭蛇,將小柳欺辱一番也沒什麼過分的,但如若就這麼殺了,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若是在引來玉面狼君之流前來討要公道,可就得不償失了。
幽姬有些失望,雙手環抱在胸前,傲人的上圍煞是奪目:“便宜她了……還有,那個桃蓁蓁呢?在咱們的地頭上如此放肆,不合適吧?”
“不合適。”神侯笑笑,鏡片後的雙眼盯著高腳杯,似乎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雁過拔『毛』,獸走留皮。他雖然生得好看,但終究不是徐志摩,不可能讓他就這麼悄悄的別離。”神侯仰起頭,飲盡杯中酒,咂咂嘴巴,復又說道:“這些仗勢欺人的事,‘鷹犬’之流自會處理。相比之下,還有些更重要的事情……”
“哦?”幽姬作出一副好奇的模樣,懂事兒的接茬道:“卻不知還有什麼事,如此重要?”
將高腳杯放在一旁,神侯推起眼鏡,『揉』了『揉』太陽『穴』:“那個嗶哩嗶哩放電的老癟犢子也來了,這會兒應該正幫徒弟戒網癮呢。正好,宋家少爺重義,斷然不會坐視不理。待他們鷸蚌相爭,你我正好漁翁得利,趁勢將那女人請回來!”
幽姬會意,讚歎不已:“妙啊!妙啊!”
神侯笑而不語,對於姐妹的馬屁十分受用。
“只是……”幽姬眼珠子一轉,湊上前來,十萬個為什麼似的追問著:“卻不知那個女人……究竟有什麼重大幹系,讓侯爺志在必得?”
仰起頭,看向天窗,神侯的茶『色』眼鏡裡,大霧瀰漫。
“你隨太爺的時日短一些,自然是不知道的。”神侯的語氣裡有追憶,有落寞,有悵然,還有一絲難以言喻的期待和興奮:“但你隨我也有些年日了,你卻以為,我真是與大人不忿,才投了葉家?”
抬手一個巴掌將小柳抽昏過去,幽姬曉得,接下來的對話,就不足為外人道了。
滿意的點點頭,三個腦袋果然還是有些好處的,神侯想,這麼些姐妹裡,就數幽姬最機靈。
“那個女人,關係重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