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柳睜大了眼睛,卻雙目無神,呆滯的看著天花板。朱唇微微張開,嘴角有涎水慢慢溢位,看起來,就像痴呆了一般。
輕輕的拍著小柳的臉頰,確定她失去了意識,滅霸沉著臉,看向一旁的神侯,金剛怒目:“你做了什麼?”
“讓她心裡最重要的人,親手對她施加最殘酷的刑罰。”神侯已經戴好了眼睛,讓人看不出她眼神中流轉的情緒,“精神和的雙重摺磨,她的精神,已經崩潰了,並且會維持好一會兒。”
“妖孽!”滅霸怒而起身,祭出紫金缽盂,身周綻起金光,眼看便要動手。
神侯輕蔑的笑笑,抬起一根手指,微微一點。
滅霸感覺肩上傳來一股巨力,將自己的身體摁下去,不堪的跪倒,雙手撐著地面。紫金缽盂跌落在一旁,滅霸卻不敢去撿。他知道,如若他的手拿開,自己的整個身體,都會被這萬鈞之力制服,五體投地的趴在地上。
佛門弟子也是有尊嚴的,與其像條死狗一樣趴在地上,滅霸寧願像現在這樣跪著起碼,有點兒人樣。
“這就對了。”神侯讚許的點點頭,指尖輕捻,捻出兩條紅線,飄到小柳和滅霸的手腕上,輕輕繫上。
滅霸面『色』陡然變得慘白,在紅繩繫上那一刻,他感覺到一股足以將人『逼』瘋的痛苦自己的指甲、牙齒被逐一揪斷,胸膛被鑽開一個大洞,還有一條鈍了的長鋸,不斷撕扯著自己的腰身。
若非佛門弟子心如磐石,他又有著多年苦修的經驗,或許滅霸在紅繩剛剛繫上的時候,就會在第一時間昏厥過去。
一旁坐著的幽姬咂咂嘴她領會過神侯的手段,知道這是一種怎樣的痛苦。在那之後,她心甘情願的惟神侯馬首是瞻,甚至跟隨她叛離宋家。
“千里姻緣一線牽,”神侯淡淡的笑著,指了指滅霸手上的紅繩:“這條紅繩沒什麼特別的作用,只是能將這柳樹精身上所感,一併傳達給你。怎樣,還算滿意?”
滅霸疼得咬緊牙關,口水從牙縫裡慢慢的流出來,與此同時,他從牙關裡擠出兩個不算清晰的字:“孽畜!”
推了推眼鏡,神侯不以為意,自顧自的說著:“法師心善,想必不忍心看這妖女受此苦楚。好說,只需法師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服從本侯的安排,這柳樹精,自然不會受太多的折磨。”
偷眼看著失去意識的小柳,滅霸忽然理解了這個素來嬌蠻任『性』的少女,怎麼會如此不堪一擊的昏『迷』過去。他的額頭滲出汗珠,在忍受一會兒這疼痛後,不得不低下頭:“你要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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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不得他不低頭:形勢比人強,疼在你身上,痛在我心裡。且不說滅霸自己能否忍受這種酷刑,出家人慈悲為懷,又怎忍心小柳受此折磨?
和滅霸達成“一致”,神侯滿意的笑笑,晃了晃手指。
滅霸只感覺身上忽然一輕,疼痛不復存在。他無力的躺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旁邊的小柳尖叫一聲,從地上坐起來,驚恐的看著四周看樣子,她還沒能從心理陰影中完全走出來。
神侯看向一旁的幽姬,指了指地上的小柳。
幽姬會意,站起身子,胸前的『乳』浪顫巍巍的,花枝招展的走過來,拖起小柳離開了房間。
“就剩你我二人了。”神侯拉過來一把椅子,示意滅霸坐下。
狠狠的剜了神侯一眼,滅霸沒有坐到椅子上,而是盤腿坐於地上,冷哼一聲:“有話直說。”
似乎很是欣賞和尚這幅直爽的樣子,神侯欣然微笑,開門見山的道:“外來的和尚好唸經。葉家本身沒有修習佛法的弟子,懸空寺的禿驢們又不大靠得住,是故本侯思來想去,不得不勞煩法師動手。”
滅霸抬起袖子,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動什麼手?對宋九月動手?”
“不錯。”神侯點點頭,從懷裡掏出一張照片,遞在滅霸眼前。
照片上,是一個咧嘴傻笑的少女,披著一襲白衣,看著約莫十五六歲。但少女的笑容間卻沒有少女的天真爛漫,那咧開的嘴角,反而讓滅霸這個修習佛法的和尚心頭髮『毛』。
“這是誰?”滅霸眯起眼睛,一臉不解,“我沒在宋九月身邊見過這個女孩兒?”
“你不需要知道她是誰。”神侯收起照片,似乎毫不擔心滅霸有沒有記住少女的相貌,又或者根本不必擔心。
“你只需要用你的佛門功法,在宋九月放下防備的時候,探入他的心裡。”
“然後呢?”滅霸一頭霧水,“和那個女孩有什麼關係?我需要去找她嗎?”
“不必去找。”神侯站起身,轉身看向窗外幽黑死寂的夜『色』。
“這個少女,就在宋九月的,心裡。”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我的桃木劍不可能這麼萌,“優讀”,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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