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氣勢洶洶的老虎,穩準狠的撲咬在一隻蘿莉身上,會發生什麼?
尋常人定會閉上眼睛,不忍去看。
但小泠不是尋常人。
“當”
一聲清脆的金鐵交鳴聲後,白虎震出了滿口鮮血,趴在地上,痛呼不止。
“哼。”小泠冷哼一聲,“不長,記『性』!”
這一口咬在小泠頭上,她卻連頭髮也沒掉一根。但被一張臭烘烘的大嘴咬一口還是很膈應的,小泠心有不忿,飛起一腳,重重的將白虎踢飛出去。
地上的男人愣了,這小蘿莉呸,這小變態是什麼來頭,竟恐怖如斯?!
情勢危急,男子咬咬牙,亮出了自己的又一張底牌。他將之前的竹筒狠狠摔在地上,竹筒應聲而碎,十來只赤面獠牙的惡鬼飄了出來,怪叫著衝向了小泠。
“手下敗將!”見是老熟鬼,阿耀冷哼一聲,從地面中鑽出來,揮著大拳頭,三兩下就撂倒幾隻惡鬼。畢竟鬼將,料理這幾個雜魚還是不在話下的。
一旁空擔心一場的宋九月鬆了口氣。但沒等他徹底放鬆下來,卻又生驚變那頭白虎被一腳踢飛出去,正滾到了他的面前!
白虎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甩甩暈乎乎的頭,正『迷』茫著,忽然看到面前出現一個看起來很弱的小年輕。
“嗷?”吃一塹長一智,白虎沒急著進攻,而是試探『性』的叫了一聲。
宋九月有點兒慌,我該怎麼回答?照著自己以往的經驗,似乎是“嗷嗚?”
白虎愣了一下:你丫說啥呢?
宋九月欲哭無淚,我也不知道我在說啥!
心裡想著,他橫著短刀,倚著柱子,忐忑的不行。武松能打虎,可我不是武松啊!再說華南虎也沒這麼大隻吧!
終於看明白這小夥兒是個好欺負的,白虎低吼一聲,也不去管自己的主人,低頭衝著宋九月撲咬過來。
宋九月嚥了口唾沫,下意識的要丟符,卻只見面前白影一閃,那白虎忽然不見了?
他驚訝的站起身,四下尋找著白虎,卻看見不遠處,又發生了很奇怪的一幕。
那白虎躺在地上,不,準確的說,是被“摁”在了地上。一隻小巧可愛的花貓踩在它頭上,揮著『迷』你的小巴掌,一掌又一掌,不住的抽在虎頭上。白虎疼得嗷嗷直叫,卻反抗不得,慘兮兮的倒在地上,忍受著恥辱與折磨。
宋九月呆呆的看了一會兒,最終得出一個結論沒我事兒了唄?
果然,一旁小泠與那男人已經分出了勝負。她揮著青龍偃月刀,刀背狠狠敲在男人後背,男人吐出一口血,無力的趴倒在地上。
又到了小人得志的時間。宋九月興奮的笑笑,小跑到男人身邊,邊跑邊喊著:“別動!陰司辦案!雙手抱頭趴下!把手放在我能看到的地方!”
形勢比人強,再說,好歹是官面上的人,應該不會就這樣殺了自己。那男人不再抵抗,聽話的雙手抱頭。
“反抗啊!再反抗啊!你越反抗我們越興奮啊!”宋九月再次展現出醜惡的嘴臉,蹲在男人身旁,一邊兒給他戴上手銬,一邊兒盤問著:“姓名!『性』別!民族!年齡!政治面貌!工作單位!犯罪過程!一一給我說清楚了!”
男子趴在地上,一臉的生無可戀的,『操』著口音奇怪的普通話,慢慢的道:“巴貝,男,土家族,三十一歲,群眾,無業”
宋九月就是問問,沒想到這男人還真配合。將巴貝拷好,示意阿耀把他扶起來,宋九月繼續問道:“那群惡鬼,都是你抓的?”
巴貝低下頭,拒絕交待犯罪事實。
“小夥子,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吶!”宋九月語重心長的道,拍拍巴貝的肩膀:“老實交待,你這也不算什麼大嘴,說不定呀,還能回家過年呢!”
一看就沒什麼社會閱歷,三十多歲的人了,巴貝還真就信了宋九月的邪,眼裡燃起希望的火焰,激動的道:“真的?”
宋九月點點頭:“嗯哼。”
“是我抓的!”巴貝對犯罪事實供認不諱,一股腦的說了出來:“前些日子,大巫師察覺到有一股惡鬼到處流竄,就派我們幾個年輕人下山捉鬼!”
“你們捉他們作甚?”宋九月好奇的問道:“這玩意兒又不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