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見面,大家都是自己人,還請姐姐們多多關照啦!”夭夭一副自來熟的樣子,不過在妖怪中,桃木精也確實一向受歡迎。
“你好!”小泠點點頭,似乎見到生人有點害羞。
塵瓏憨憨的笑著:“唔,你們好!”
“哈,夭夭你是……”烏瑪從後視鏡裡瞥了一眼,考慮到楊淼的身份,決定說得不那麼明顯。但她毫不掩飾自己對桃木劍精的好感:“久仰大名啊,以後大家就是自家姐妹了,有什麼事兒儘管提!”
“唔!”塵瓏點點頭,美目注視著桃夭夭,傻笑著道:“你身上真好聞!”
“對吧對吧!很香是不是!”被誇獎的桃夭夭很得意,高興的和來兩人拉起話來。
沒人搭理楊淼,她尷尬的笑笑,握住宋九月的手,希望在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面前,能找到一絲安慰。
看出了楊淼的不安,宋九月握緊她的柔荑,柔聲道:“沒事,我家都是很好的人,過一段時間混熟了就好啦!”
後座的祝九慈不知什麼時候偷偷變回了貓,趴在小泠的腿上,沉沉的睡著了。
“烏瑪姐,十七最近怎麼樣?”宋九月關切的問起妹妹的近況來。
“挺好的,和以前一樣想你。”烏瑪笑笑,這兄妹倆的感情一直很好。
“嘿嘿,我就知道。”宋九月得意的笑起來,嘴上不說,但那丫頭一定很捨不得我。“對了,我爸去哪兒辦事去了?”
車裡的氣氛忽然安靜下來,連傻乎乎的塵瓏都不敢搭話。
察覺到事情有點不妙,宋九月挑挑眉『毛』,語氣變得不那麼隨和,帶著繼承人的威嚴問道:“塵瓏,家主去哪兒了?”
塵瓏的俏臉上明顯有點慌張,握住烏瑪的手,求助似的看向她。
嘆了口氣,烏瑪弱弱的道:“在額仁浩特斑斕之城)那邊,和人談事兒……”
“和誰,談什麼?”宋九月追問道。
“就是剛剛那些人,”反正已經鬆了口,烏瑪索『性』一併交待了,“外蒙赤諾教的人,糾集了東部的一些小薩滿、密宗一些不成器的喇嘛,想要搞事情。”
宋九月挑了挑眉『毛』,語氣中流『露』著明顯的憤怒:“誰給他們的狗膽?”
“不知道,”烏瑪搖搖頭,“大人此去,未免沒有一探究竟的意思。少爺您不必擔心,外蒙雖大,一個宗師都沒有,老爺一個人就能把他們全搞趴下。況且,他老人家親自前往,不僅要把事情查清,更重要的還是立威,讓東面的那些人瞧瞧咱們宋家的厲害,順便,勒索點兒好處出來……”
雖然不同意父親的做法,但這些事不是能當著其他人的面說的。宋九月老老實實的坐好,看向窗外,心裡想著,希望父親一切順利。
……
一家老舊的飯店,一個大大的房間裡,擺著七八張連轉盤的都沒有的大圓桌。桌邊坐滿了人,沒有酒菜,只有幾壺『奶』茶,和人手一個的白瓷杯子。
宋美人坐在主座,抿了一口『奶』茶。身後海珠,梓書二人侍立著。見宋美人放下杯子,一向伶俐的梓書,識相的遞上一根香菸並點上。
“噗。”吐了個菸圈,宋美人翹著二郎腿,仰著頭,用眼瞼看著桌子對面的中年男子,一副目中無人的可憎模樣:“說說吧,你們這群小綿羊『摸』到這邊兒的草場,幾個意思啊?”
“宋大人,”那中年男子陪著笑臉,用生硬的普通話說道:“說來慚愧,其實鄙教此次過境,實在是迫不得已。家門不幸,一個叛逃的弟子,偷走了鄙教的一件寶物。此寶關係甚大,我等不得不千里追尋!”
“切。”宋美人毫不掩飾自己的鄙夷,手裡掐著煙,無禮的指著男子的鼻子,朗聲道:“你們玉都教能有個屁的寶物?再說了,撿垃圾就撿垃圾,和你,你,你,還有你!”他的手依次指了指在場的幾個勢力首腦,被指到的人都心虛的低下了頭,“一群臭魚爛蝦,勾勾搭搭的幹什麼玩意兒?”
他的嘴臉囂張而不可一世,卻沒有一個人敢出面爭辯。畢竟,眼前的男人,是內蒙西部唯一的宗師。
“宋大人,”中年男子額上青筋暴起,卻不得不壓著怒氣裝孫子,“您說的那些,鄙教完全不知情,一定是有什麼誤會。而且,鄙教自入境以來,一直奉行著互不侵犯,平等互利,和平共處的基本原則,確實是……”
“呵。”宋美人嗤之以鼻,看著中年男子,滿臉嘲弄的道:“你們自稱‘赤諾’教,就真把自己當天狗了?”
話音間,寒芒乍現。
沒有人看清,宋美人自何處拔出一柄大得誇張的鳳翅鎦金鏜,閃電般的刺穿了中年男子的脖頸。三十多厘米寬的鏜刃,將男子的脖頸完全截斷。宋九月緩緩收回兵器,人頭立在鏜刃上,被他端回面前。人頭還保持著生前的表情,面帶不快和隱忍,似乎都沒有察覺到自己的死亡,脖子的截面裡,鮮血潺潺湧出,被宋美人平平穩穩的立在桌子上。
在座的各方小勢力首腦盡皆變『色』。他們不是沒見過砍頭,只是沒見過這麼幹脆利索的砍頭。
金光一閃,宋美人收起鎦金鏜,站起身往外走去。
他出門時留下的話擲地有聲,讓所有人都充滿恐懼:“從今天開始,就這個地方,每天中午十二點,晚上七點,在座的各位都要到,什麼時候殺夠十二個,什麼時候完事兒。缺席的,就算自願報名參加這十二個名額了。告辭!”
大廳裡的眾人面面相覷,誰都不知道,下一個死的會不會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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