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蒂娜指尖卷著自己的頭髮,慵懶的看著宋九月:“你們之間的私仇,與我何干?有那閒工夫,我還不如攻略個女鬼,豈不是更有趣?”
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宋九月正襟危坐,面帶一點沮喪,但更多的還是不甘和堅毅。
雖然不情願,但自己一定要請到這隻老狐狸出山。同樣身為犬科動物,狐狸既有著不遜於狗的敏銳嗅覺,也更擅長通靈之伎。就憑自己這一個人,一把刀,一柄桃木劍一隻貓,肯定無法比葉家先一步找到第五萌,也就意味著,阿耀和阿琴夫『婦』……和可能落到葉家手裡。我,一定要得到克里斯蒂娜的幫助!
想到這裡,宋九月攥緊拳頭,很認真的勸道:“娜姨,我有很重要的原因,一定要找到第五萌。或許您聽說過,一隻名為阿耀的鬼將,他是我重要的朋友,現在卻落入第五萌手中,為虎作倀,所以……”
這番話似乎提起了克里斯蒂娜的一點興趣,她眉目含笑,好奇的聽著宋九月的話。但不等宋九月說完,卻被一個尖細刺耳的聲音打斷了話語:“人家鬼將耀本就是羊永誠一系的,輪得到你們來假仁假義?”
“誒?”宋九月環視一週,卻並沒有找到說話的人。
“再者說,就你們這小貓三兩隻,找到了又能怎麼樣?懟得過嗎?”
宋九月皺起眉,嚴肅的道:“還請閣下現身一敘!”
“老孃就不現身!”尖細聲音繼續討人厭的說著,“我說得都是實話,和現不現身有什麼關係?”
且不提話裡有沒有道理,“閣下如此藏頭『露』尾,有點不太尊重人吧?”宋九月好歹是個大少爺,從沒被人這麼抬槓這麼不尊重過。
“我為什麼要尊重你?”尖細聲音喋喋不休的道,“再者說了,我不『露』面就是不尊重你?什麼邏輯?講不講道理?只有我一個人覺得這個男人很沒禮貌嗎?真的是……”
多虧了桃夭夭善解人意的捶背安撫,不然,就算這是克里斯蒂娜的地盤,宋九月也忍不住要發飆了。
“好啦!”克里斯蒂娜看著小孩吵架似的宋九月,掩嘴輕笑著。她站起身,從一旁的櫃子頂上,取下來一根細長的竹竿。
這根看起來普通的竹竿,正喋喋不休的著,克里斯蒂娜“啪”的一聲摔在牆上後,瞬間清靜下來,躺在地板上不支聲了。
“娜姨,這是……”宋九月一頭霧水。
“哦,你說這根竹竿啊?”克里斯蒂娜笑笑,“很明顯,槓精啊!”
槓的本意是竹竿,看了眼身邊的桃木劍精,宋九月覺得似乎槓精這種東西也蠻合理的。
“很久以前從馬路上撿的,”克里斯蒂娜繼續解釋著,“大概是被人遺棄的吧。我看著怪好玩兒的,就撿回來咯。不過,估計這玩意兒也沒有父母之類的吧!”
不知道為什麼心情舒暢了好多。不重要,宋九月繼續闡述著自己的大道理,以期能說服克里斯蒂娜。
“行了行了,別跟我講什麼友情啦,熱血啦,少年情義那種東西啦!聽得老孃腦殼痛!”聽了一會兒,克里斯蒂娜擺擺手,不耐煩的打斷了宋九月慷慨激昂的演講。在宋九月和桃夭夭兩人面面相覷的時候,她再次說道:“請我出狐也不是不行,有個條件。”
看到終於有了希望,宋九月高興起來,爽快的答應道:“娜姨您儘管提,只要在小侄能力範圍之內!”
“這個嘛,很簡單,”克里斯蒂娜狹長的眼睛看起來更促狹了,“只要你,或者祝九慈,二者選一個,誰都行——陪老孃睡上一晚!”
……
“咋整?”宋九月把貓高高舉起,嚴肅的商量著。
“喵嗚!”阿喵一巴掌糊在宋九月的臉上,從這雙魔掌中逃離出來。她竄到陽臺上,面朝窗外,春暖花開,一副“老孃不想搭理你這個雜修”的表情。
桃夭夭上前勸慰道:“姐姐~你就委屈一下自己嘛,大丈夫……嗯,大妖能屈能伸,咱們也是為了大計嘛!再說了,總不能讓九月去陪那個狐狸精睡一宿吧?考慮一下我的感受……”
這話聽得宋九月都有點慚愧,是不應該讓桃木劍精和槓精交個朋友來著?
架不住桃夭夭的嘮叨,阿喵主動召喚聖光,亮閃閃的變了身。一襲黑紗長裙的祝九慈坐在窗臺上,倚著玻璃和明媚的陽光,翹起修長白皙的二郎腿,雙臂抱胸,不耐的看著面前的兩個年輕人。
“那個老狐狸真的這麼說,叫我去陪她睡一晚?”祝九慈冷冷地問道,在陽光的勾勒下,宛如上界天女,美豔不可方物,閃耀不可指示。
桃夭夭和宋九月,慚愧的低下了頭。
“切。”祝九慈不爽的道,“也罷,我就給你們講講,我和那隻老狐狸,究竟有怎樣的恩怨。”
……
1992年,發生了很多事。南斯拉夫解體,捷克和斯洛伐克分裂;鄧爺爺南巡,發表了一系列的重要講話,為改革開放指明瞭方向。
那時,天還是藍的,水還是綠的,霧霾還是不存在的,孩子的父親還是明確的……宋九月和宋十七還沒有出生,在在宋美人的體內蟄伏著,桃夭夭正隨著浪『潮』在東南沿海地區淘金,同時『迷』上了賭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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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華還是個芳華正茂的美少女。就在她放棄了自己的紋身事業,追隨義兄打算助他繼任家主之位時,義兄卻忽然和一個從天而家的富家千金陷入熱戀。這讓王建華惱怒不已——明明是我先來的!
祝九慈還是一隻名震晉州的一方大妖。她正保護著心愛的主人在鳳仙上大學,卻不料主人忽然間無可救『藥』的愛上一個浪『蕩』紈絝。這讓祝九慈憤慨不已——明明我也是先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