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明媚而清新,桃夭夭走在小區裡,開心的和花花草草打著招呼:“嘿!大家都憋了一晚上了吧,敞開了進行光合作用吧!”
沒有哪顆小草或是哪叢灌木回答她。已經深秋了,除了松柏,其他的植物都枯萎了。桃夭夭無奈地聳聳肩,不以為意,繼續蹦蹦噠噠的走著。
“呦,小陶啊,起得這麼早?”樓上的秦大爺拎著一袋包子,笑呵呵的和桃夭夭打著招呼。
夭夭有禮貌的回答道:“嗯嗯!秦大爺早上好,我正要去給我們家九月買早點呢~”
“哈哈,”秦大爺樂了,打趣起這丫頭來,“你們小兩口感情可真好啊,再這麼下去,小宋都要被你慣壞啦。”
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夭夭告別秦大爺,往小區外面的早點攤走去。
咦?今天賣油條的大媽沒出攤麼?夭夭打量了一圈,還是沒看到自己喜歡吃的那輛炸油條的小車。附近倒是有幾家其他的小攤,但每一個自己愛吃的。算了,乾脆往遠處走走,去那家餛飩還蠻不錯的小店吧。
因為離得不遠,夭夭走了沒多久,就望見了那家餛飩店熟悉的招牌。她正要過去,卻忽然感覺有人抓著自己的袖子。夭夭回頭看去,一個佝僂著腰,衣服又舊又髒,臉上滿是汙垢的大娘正扯著自己的袖子,可憐兮兮的哀求著:“小姑娘,給我買點吃的好不好啊?”
一個大娘,這麼落魄的跟你乞討,一般來說,有惻隱之心的人看到這種情況,大概也會給個一塊五『毛』的。可桃夭夭不是人啊,對於人類各式各樣的個體也很難生出惻隱之心這種情緒,對於她來說,可能就只有九月十七兄妹了。
不過,九月常教自己要多做好事,多積陰德,對於輪迴啊,修煉啊,『亂』七八糟的都有助益。雖說自己的修為估計這輩子都翻不了身了,不過還是聽九月的比較好吧。
想到這裡,夭夭依依不捨的拿出一塊錢,萬分不捨的遞到大娘手裡,一雙大眼睛可憐兮兮的道:“大娘,我也餓,只能給你這點哦,不能多給了哦。”
大娘心中竊喜,面上卻推辭了一番:“小姑娘,我不要錢,真的只要吃的。要不……你去幫我買一個饅頭吧,就五『毛』一個那種!”
夭夭小眼珠轉了一下,這樣下來還能省五『毛』,夠小區樓下打一圈麻將了,好事兒啊!是以她欣然同意:“好!大娘您等會兒,我這就去買!”
“等等!小姑娘等等!”看著夭夭馬上就要衝進餛飩店裡,大娘著急的拉住她,“那家的饅頭……貴!對,那家饅頭貴,咱們去那家吧,我去過,他們家的饅頭又大又便宜!”
說著,大娘伸手指向一家小店。夭夭循著指示看去,那是一家沒有招牌,只在窗戶上有個小紙板,寫著“饅頭”倆字。門口掛著又破又舊的厚簾子,這倒是正常,北方地區基本都會在冬天掛上棉門簾,既方便出入,又能有效避寒。只是,這兩天就掛門簾子有點早吧?
夭夭沒多想,跟著大娘走了過去,嘴裡還答應著:“行,聽您的!”
大娘滿是皺紋的臉開心的笑了,像是一朵『色』度有點不對的菊花。她拉著桃夭夭,步履矯健的走到門口,拉開門簾,帶著夭夭走了進去。
屋裡的氣味很難聞,像是一整年沒透過風似的。擺著幾張髒兮兮的,沾滿油汙的桌椅,坐著兩個男人。聽到有人進來,他倆轉過頭——三十多歲,凶神惡煞的兩張臉,一看就不是好人。
“額……買,買饅頭。”夭夭有點結巴,這倆男人長得實在是太醜了。還有這店怎麼這麼髒?從來不打掃的嗎?
“買幾個?”一個男人站起身來,向桃夭夭走來。
換個正常姑娘,這會兒肯定已經怕的瑟瑟發抖,或者直接掙扎著跑走了。可桃夭夭不是正常姑娘,還在那大大咧咧的問著:“你家饅頭多少錢一個啊?”
男人愣了一下,這還真是傻子啊,現在都看不出來自己的處境嗎?他被逗樂了,笑著說道:“你說多少錢就多少錢!”說著,身子忽然撲了過來。
身後的大娘也忽然出手,從背後捂住桃夭夭的嘴,讓她無法呼喊。兩個壯漢掏出不知藏在哪兒的繩子,動作利落的把夭夭綁了個結實。
實話實說,夭夭被綁起來的時候心裡是怕了一下的,以為催債的又找上門來了。但她很快反應過來,自己欠的帳十年前就清了,而且……眼前這仨人妥妥的就是普通人啊!至多邋遢點兇一點,哪來的勇氣對自己出手啊?
是以,桃夭夭決定先配合一下,看看這幾個撲街仔搞什麼鬼。她“順從”的被捆起來,還象徵『性』的掙扎了一下,哼哼了兩聲。最終仍然“敵不過”兩個壯漢,被抬到了裡面的房間。
裡屋擺著一張褥子發黑的舊床,靠著床沿,兩個一樣被五花大綁的年輕姑娘坐在地上。其中一個還算清醒,瑟瑟發抖著。另一個眼睛裡不停流著眼淚,就算嘴裡塞了布條依舊哭個不停,再看看她胸前被扯掉的扣子和沒有繫上的腰帶,怕是……剛經歷了一些陰影會留一輩子的事。
一個大漢在身後放肆的大笑起來:“新來這個漂亮,快放那兒,咱倆抓緊時間搞一發。”
“嘿嘿,”另一個大漢『淫』笑著結果話茬,“動作快點,等一個小時,沒有新來的,咱們就把這三個貨裝車帶走了。你看看,我早就跟三兒那傻『逼』說了,拐賣女人多好!市場需求又大,賺的又多,還有這麼多好看的娘們兒能爽一爽,那傻『逼』就是不開竅,非要拐小孩兒,德行!”
“你倆快點啊,我再出去轉一會兒,等我下次回來咱們就得直接走了。”大娘的聲音再也不委屈,反倒是有那麼一絲類似王建華的潑辣。
兩個男人嘴上答應著,手忙腳『亂』的脫衣服解褲帶。夭夭大概明白眼前這是怎麼一回事兒了——販賣人口唄!
和這種人渣,桃夭夭也沒心思胡鬧了,她一把掙斷綁著自己的繩子,拿出嘴裡的布條,在兩個大漢難以置信的目光中站起身子。
“呸,呸呸,這布條怎麼這麼髒啊!找死啊你們!”夭夭被嘴裡剛剛塞著的玩意兒膈應到了,心情很不美好,惡狠狠的盯著兩個男人,”耽誤姑『奶』『奶』給九月買早點,你們……受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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