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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官員交頭接耳,紛紛為沈治開出的價碼商量著。一名守門的衛兵此時趕來,對沈治行禮道:“報大人,外面有兩位刀客求見,說是仰慕大人已久特來投奔。”
“讓他們進來。”
來人正是裘半山與張洛千,他們的出現為這富麗堂皇的落梅軒增添了一抹肅殺之氣,一眾官員看到他們面上都有些不自然。
沈治笑道:“兩位壯士找我何事?”
裘半山抱拳道:“久聞沈大人官名,聽說您在梅城落腳,我兄弟二人特地趕來,希望能拜在大人門下做事。”
“你們可有什麼過人的本領?施展出來讓我瞧瞧。”
張洛千道:“大人若想考驗我們,那便請幾位兵卒進來,我們兄弟也好展示些真本領給您看。”
“這樣也好。”沈治點頭,吩咐門外進來六名披掛甲冑計程車兵,讓他們每人手持一根短棍當做武器與兩人對打。
裘半山開口阻攔道:“大人無需顧慮,只讓他們使用隨身的武具便可。我二人若是死傷在他們手上,便也是自找的,跟任何人無關。”他的話得到沈治允許之後,六名士兵立刻拔出隨身佩劍圍攏上來。
士兵們以三人一組的隊形分別對戰兩位刀客,從他們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只有冷若冰霜的鎮定。
裘半山解開捆住刀布的麻繩,一把略帶流線型的寬刃大刀鋒芒畢露,彷彿其上散發的寒光都能割破敵人的肌膚。
另一邊的張洛千使用的是兩把人前臂長度的尖刀,刀柄用猩紅色的布條纏裹,一正一反握在掌中。
舞臺上的戲劇早已終止,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向這邊來,氣氛已經被點燃,就像出鞘的刀劍,如果不品嘗到鮮血的滋味便不會滿足。
裘半山最先出手,那把寬刃大刀被他揮舞自如。刀刃寬,刀身就重,是需要有一定臂力才能使用的,但同時這也意味著刀刃的殺傷力和攻擊範圍會變大,甚至使用它的人可以將整個刀身的重量透過劈砍施加給對手。
一刀斬落,連同士兵手裡的劍刃也被劈成兩半。裘半山懂得控制自身的力量,並且達到了收放自如的程度。他並不傷害那些士兵,只是打落他們的武器,或者直接用寬刃刀的刀面打昏對手。三位士兵被他打了個措手不及,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麼便已被制服。
張洛千的身形敏捷,靈活的雙腳帶動他的身軀如影子般糾纏對手。三名士兵,三把劍刃,卻無論如何也碰觸不到他一分一毫,反而是他用尖刀分別挑斷了三位士兵束腰的皮帶,讓他們當眾出了醜。
沈治放下酒杯鼓起掌來,在場的眾官員也隨聲附和,一時間整個落梅軒都跟著熱鬧起來。
“兩位壯士武藝出眾,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如果能有你二位隨護,我也能放心了。”
裘半山和張洛千抱拳施禮,異口同聲道:“我二人願為大人鞍前馬後,赴湯蹈火。”
沈治笑著點頭,命人拿來兩碗熱酒贈與他二人飲用。這時門外卻傳來一陣嘈雜聲,一名守門計程車兵跌跌撞撞跑進來,口中喊道:“外面有個村夫硬闖,說非要面見沈大人。”不待沈治說話,落梅軒大門處便有一人踏步行來。
會被稱為村夫這也難免,因為霍無痕本就穿著在霧林時的那套粗布衣衫,頭發隨意綁束鬍子拉碴的一副樣子,讓人不得不把他看成山野之人。他的面板因為常年身處霧林不見陽光顯得格外慘白,手裡提著的長槍卻閃耀著赤金色的光芒。
“這位壯士也是要來投在我門下效力的?”沈治露出和藹的微笑,心中甚為得意,能夠在一天內結識並收服三位有能力的武者,這還是從未有過的奇遇。
霍無痕不請自動,走到擺滿菜餚的桌旁倒了滿滿一大碗酒,又撕下一條雞腿塞進嘴裡大嚼,含糊不清地回答道:“我……不是來投奔你的,我是來……找你問些事情的。”
一旁的胖官員看不下去了,板著臉怒聲吼道:“你這蠻橫粗人,竟然敢和沈大人如此說話,來人!給我趕出去。”
沈治卻笑著擺擺手,“哎,不礙事的。”轉面又看向霍無痕問道:“你想要問我什麼事啊?”
霍無痕舔了舔沾滿雞油的手指,又拿起盤子中的一顆炸肉丸塞進嘴裡,這才不緊不慢回答道:“十年前,霍義本將軍是怎麼死的?我想要知道全部過程,越詳細越好。”
沈治一聽這話立刻變了臉色,“你究竟是什麼人?”
“想知道我是誰可以,但你要先回答我的問題。”
“開什麼玩笑!你以為我是誰?”沈治終於撕破了偽善的表象,情緒激動起來。
霍無痕將手掌按在飯桌上,彎著嘴角笑道:“我當然知道你是誰,否則我也不會來這裡找你。”
沈治不再說話,朝霍無痕背後站立計程車兵使個眼色,那士兵立刻揮劍朝霍無痕後腰刺去。
霍無痕順手抄起桌上的盤子,轉身的同時避過鋒芒,用勁砸在士兵的頭頂。其餘幾名士兵立刻圍攏上來,對他形成包圍之勢。
霍無痕盯著面前的敵人,譏諷道:“你倒是養了幾條好狗。”說話間單手提起金角赤龍槍,眼神也變得嚴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