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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塊圓石看似變化多端,但其實也有規律可尋。以排頭的第一塊圓石的移動軌跡為標準,剩下的六塊圓石都會緊跟其後移動出一條一模一樣的路線。就好像是用無形的線串在一起,表面上看,它們是分開的七個個體,實則卻是首尾相連的一個整體。
三名遊俠組織的刀客一齊沖上前來,一人由上自下切斬,一人雙手握刀直刺,還有一人從右朝左揮砍。賴乙只是立在原地,圓石便自動擋在他身前保護,刀刃帶出一連串刺耳的碰撞音,有一名刀客的刀具甚至在這過程中斷為兩截。
待三名刀客的攻勢稍稍減緩,七塊圓石立時反撞回去。一人被撞的鼻骨斷裂面頰凹陷,一人持刀的右手腕整個扭曲變形,還有一人最為慘烈,肚腹經過撞擊受到強烈擠壓,鮮血從七竅中流出橫死當場。
“你們不要再出手!”馮吉海向一名遊俠組織成員要來一把普通的利劍,攔在眾人身前。他隨即又面朝賴乙道:“遊俠組織從未有輕視城邦劍士團的意思,但此時還是以國事為重,希望幾位能讓出一條通路來。如果再要為難,老頭子我也只能出手了。”
七塊圓石在賴乙的腰上環成一圈,他幾乎連考慮都沒有考慮,便脫口說道:“無論你們說什麼都別想從此過,除非踏著我的屍體進去。”
“無知小輩!狂妄是罪!”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馮吉海也沒有再忍讓下去的必要,更何況對方讓己方三傷一死,他若再不出手,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圓石在賴乙的操作下快速飛來,馮吉海穿著草鞋的腳掌原地旋轉一圈,他用腳尖挑起地上死屍遺落的劍刃,卻瞬間被圓石撞擊旋轉著飛上半空去。其餘的圓石接連飛過相同的軌跡,就像蟒蛇爬行時甩動起細長的尾巴。馮吉海不去接近賴乙,反倒轉身跟隨七塊圓石執行的軌跡,眨眼間便追上了排頭的那一塊。他將自身的移動速度控制在和圓石同步的狀態,模仿圓石移動的軌跡行走。
賴乙控制圓石飛回身邊的同時,馮吉海便也跟著接近。當他再次控制圓石攻擊的時候,馮吉海又跟著圓石移動。這無形間形成了一種迴圈,圓石反倒成為被模仿的物件,因此失去了它原本存在的意義。
心中的念頭一旦動搖,思維和動作也會跟著變遲鈍。賴乙還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心中的慌亂雖然在可以承受的範圍內,但馮吉海可是精熟此道的老手,就算對手露出哪怕一秒鐘的破綻,他也會像盯著蚊蠅的青蛙一樣瞬間吐舌。
先前的模仿已經讓馮吉海熟悉了圓石的移動規律,這時正好發揮了作用。他利用迅捷的步伐巧妙避開了圓石可能經過的所有軌道,身軀如一陣旋風般出現在賴乙的身側,手中那把利劍好似一道光束,使得紅梅般鮮豔的血花綻放在空氣中。
當賴乙意識到自己的手臂被斬斷時,鮮血已經染紅了他半邊身子的衣褲。他就以站立的姿勢直愣愣地盯著前方,眼見飛行在空中的七塊圓石慢慢解體化為烏有。
馮吉海停住腳步,將握劍的手臂垂在身側,一眾遊俠組織成員順勢沖殺進皇宮之中。
火焰包裹的星炎彈,威力幾乎快要達到火炮的水準,雖然聞人吼一直藉著各種掩體藏身,但卻依然有幾次險些被擊中身亡。對手的實力不容小覷,自己的魂紋能力也足夠造成威脅,非生即死的刺激感讓他完全沉浸其中。就在剛才,他們一路對射,從星月宮一直來到皇宮的庭院中。
扈銀背靠在巨大的傘狀花壇邊,他之所以會選擇離開星月宮,主要還是想將聞人吼帶離。作為一名熟知遠距離作戰的槍手,他當然清楚繼續讓聞人吼待在星月宮的隱患,他正是要將白隱鋒的部下分離,達到各個擊破的效果。因為他清楚馮吉海等人一定會趕來,也有那個自信戰勝聞人吼。
強光在弓弦上凝聚,緩緩勾勒出閃著金光的箭矢形狀。聞人吼捏緊的手指一鬆,金色箭矢便如流星般射向扈銀所在的位置。這箭矢不單單只是快,穿刺力也比扈銀的星炎彈強出數倍,石料雕刻的傘狀花壇整個被洞穿,只差毫釐便射中扈銀的肩膀。
追光射出的箭矢雖然厲害,但卻有一個不可避免的缺點,那就是每支箭矢都需要一段聚集光能量的時間。這能力更適合用來狙擊目標,一擊必殺,若拿到一對一的射擊對戰中,便顯得有些力不從心了。
聞人吼剛射完一箭,扈銀便抓住時機迅速從花壇後沖了出來,之前的雙管獵槍已經被他換成了連發的手槍,肆無忌憚地隨意噴吐著火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