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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白蛇的威脅,蓬魚生別無選擇。相比東方天馬這些外來人,妻子苗魚孃的性命才是重中之重。所以他幾乎連猶豫都沒猶豫,便握起魚叉朝距離最近的東方天馬刺去。
條件反射般用幽手接下鐵爪似得魚叉,東方天馬怎麼也沒能想到蓬魚生竟然真的會對自己出手。當他勉強躲過這第一擊之後,蓬魚生的攻勢便越發迅猛起來,魚叉在他的操縱下猶如一條伸縮自如的蛇,這與劍術不同,是一個靈活多變的工具。對於蓬魚生來說,手上的魚叉不論是插魚還是插人,方法和原理都是一樣的,只要能命中目標怎樣都好。
被迫使用魂紋能力的東方天馬迅速遠離蓬魚生的攻擊範圍,他並不想傷害蓬魚生。一旁的楊蟹控制耀日仙鹿發出金色閃光,但白蛇之前早已將他的魂紋能力看透,並未中招。
此時蓬魚生已經追著東方天馬的身影奔出院去,白蛇猛然松開勒住苗魚孃的手臂,順手將腰間的一把黑色長刀拔了出來,徑直砍向落單的楊蟹。那黑刀的刀身筆直鋒利,但使用他的人手法卻更為刁鑽,楊蟹幾乎連反應時間都沒有,脖頸便在輕薄的刀鋒下整齊斷開,項上人頭如摞歪的積木般離體掉落。
院中的尹傲三人嚇得面如紙色,白蛇轉過身來,握刀的手臂朝下用力一揮,沾染在上面的鮮血便甩落在腳邊的泥土上。他面無表情緩步走向三人,強烈的殺氣就如村中燃燒的火焰彌漫開來。
快速旋轉的魚叉貼著東方天馬的手腕掠過,疾風之手瞬間開啟,風氣流組成的大手一把就將蓬魚生的身體握住,就似無形的囚牢般將其困住。
“魚生大叔,你冷靜些,對方的目的只是想削弱我們的力量,我們就算真的拼個你死我活,他也不會放了苗姨的。”
蓬魚生不回答,只是奮力掙紮著。他當然不會不明白東方天馬想要表達什麼,只是他的內心太過執著,而且他打從一開始就不相信東方天馬這些人,能夠揮動魚叉並非一時沖動所致。
“停手吧!”正當東方天馬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從旁卻傳來一聲叫喊。
兩人同時朝聲源處望去,只見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緩步走來,手中拄著一根木頭柺杖。
“老劍痴!?”東方天馬瞪大了眼睛叫喊出聲,在這個時候與老劍痴重逢,對他來說即是意外也是幸運。
老劍痴的目光中明顯多了些柔和,說道:“這麼長時間不見,沒想到天馬你已經成為魂紋士了。這可真是了不起啊!”
東方天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或者說他不知道應該從何說起。感覺內心深處的某種情感被觸碰了一下,鼻尖一酸,差點流出淚來。
見他不說話,老劍痴又道:“把那個人放下來吧!這裡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
東方天馬聽從老劍痴的話,控制疾風之手鬆開了蓬魚生的身體,而蓬魚生就像脫出漁網的魚兒般從半空裡落下,手上的魚叉仍然朝著東方天馬的面門刺去。
老劍痴的柺杖瞬時橫在了東方天馬身前,他雖年邁,步伐卻比青壯年人還要靈巧迅捷。他把柺杖輕松卡在了魚叉間的空隙內,稍微施加了一點巧勁,便將蓬魚生整個人推開到五米開外去。
蓬魚生還不死心,大踏步又朝老劍痴疾奔而來,手上的魚叉尖頭朝下,想要刺老劍痴的腳背。
老劍痴以柺杖挑起腳邊泥土中的一塊碎石子,正擊中蓬魚生緊握魚叉的手背,緊接著又把柺杖一抬,便頂在了蓬魚生腋下的軟肉處。蓬魚生只感覺整條手臂都跟著麻木起來,握著魚叉的手掌也失去了力量,老劍痴順勢向前一推,他便又重新回到了之前站立的原位。
“年輕人別沖動,事情還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糟糕。”老劍痴面帶笑容對蓬魚生說道。
話分兩頭,白蛇手握黑刀正準備殺掉尹傲和苗魚娘,背後卻閃耀起一道強光。
不待白蛇回過身來,一把金色刀鋒便在金色鎖鏈的牽引下直挺挺飛到他的身後。那速度好似一道閃電,一擊便將他的腰身刺穿。白蛇這時才看清院外面站著一人,竟是掌中握著虎首劍盾的魂紋士伏浪。
白蛇一把抓住刺穿腹部的金色鎖鏈,右手提刀猛一揮斬,鎖鏈瞬時斷作兩截。斷掉的鎖鏈一頭還留在白蛇腹中,另一頭則快速收回伏浪的虎首劍盾中,同時從虎口中又吐出一把全新的金色刀鋒。
黑刀與金盾頻頻碰撞,兩人的身影在火光的映照下飄忽不定。白蛇擅長進攻,而伏浪更懂防守,這兩人碰到一起正是對手。
金光一閃,魂技虎嘯光槍瞬時發動,白蛇也是戰鬥經驗豐富的刀手,之前中了伏浪一擊已有了防備,這時只見他迅速蹲伏下身軀,金色刀鋒擦著他的肩頭飛過,直挺挺刺入身後的泥土之中。
在實力不相上下的情況下,攻守時的一個偏差便會成為致命的危機。白蛇雙手握刀使勁渾身氣力朝前猛沖,那刀刃幾乎貼著伏浪的鼻樑移動。伏浪持盾用力一揮,連同金色鎖鏈一齊將白蛇的刀鋒纏繞,讓其不能隨意揮斬,同時刺入地面的金色刀鋒也從土中被拉了出來,在伏浪有意控制下朝白蛇的背後飛去。
白蛇聽到身後的聲音,想要抽刀已是不能,便主動松開握刀的雙手朝身側閃躲。伏浪就勢收回金色鎖鏈,將白蛇的黑刀也握在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