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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餐桌旁坐著三人,那個白衣男子留著一頭齊肩的銀色長發,與白玉食交談時露出溫和的笑容,英俊的面容上生著一雙漂亮的深藍色瞳孔,雖然已經年近四十,卻還保持著二十幾歲的年輕樣貌。坐在他旁邊的兩人就要醜陋許多,左邊那位是個朝天鼻,面色蠟黃顴骨高凸,一雙黑瞳藏著秘密似得深邃,黑色短發像鋼絲球一樣曲捲茂密。右邊那人身軀龐大,坐在椅子上的兩條腿比大象腿還要粗,蓬鬆的褐色頭發包住耳朵,嘴唇厚實的像是兩根烤香腸。
白玉食與他們簡單交談了幾句之後便走了回來,東方天馬問道:“白大哥你和那些人認識?”
白玉食先是皺眉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隨後又用目光在惠紙鳶和扈銀兩人面上掃過,說道:“你們連那位是誰都不知道?這實在太讓我驚訝了。那穿白衣服的男人正是皇都城邦劍士團總部的七指劍聖白隱鋒大人,那可是整個紫藤風車國公認的第一劍士啊!”
聽到白隱鋒這個名字,東方天馬徹底驚呆了。從第一次聽說這個名字開始,在他心中宛如烙印一般再也無法抹去。白隱鋒不但代表了整個大陸最鋒利的劍,同時也代表了每一個夢想成為頂尖劍士的人的典範,甚至在一部分人眼裡,他已經是神一般的存在。可正是這樣一個傳奇般的人物,此刻卻再普通不過的坐在餐桌旁,安靜儒雅的彷彿是一位魂導力教師,這實在讓東方天馬感覺不可思議。
內心的激動彷彿是一隻掙脫束縛的野獸,東方天馬突然便自作主張從座椅上站起身來,大步走到白隱鋒的面前,還未說話便深深鞠上一躬,“您好,白隱鋒先生。我叫東方天馬,我一直非常崇拜您,我想成為一名劍士,聽說了您的故事之後……我真的非常想成為像您一樣偉大的劍士。”雖然有些語無倫次,但年輕人心中那股熱血和激動的心情,還是完整的傳達給了對方。
白隱鋒手裡正端著白色的茶杯,他好像經常遇到這種情況,並未顯得驚訝也未有不耐煩的情緒,微笑道:“謝謝,希望你也能成為一名優秀的劍士,實現你的夢想。”
東方天馬覺得就這樣結束交談太過倉促,於是慌忙對白隱鋒道:“我有一個請求,希望您可以答應。”
白隱鋒輕輕點了下頭,“沒問題,說吧。”
東方天馬返回自己桌取了那把黑色的木劍幽手,又從行李中拿了一條晴姨製作的白絲巾,返回來說道:“請您在這上面簽個名。”說著已經把絲巾展開整整齊齊鋪在桌面上。
白隱鋒從口袋裡取出一隻銀色鋼筆,用右手握住筆杆,另一隻左手上少了中指、無名指和小指,但他仍熟練的用食指和大拇指扭開筆帽,在那條白得像是浪花的絲巾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還提了一行字,寫的是:送給天馬,祝你早日成為名揚天下的劍士。
親眼見到了自己的偶像,還得到了值得畢生珍藏的禮物,東方天馬感覺這是自己從小到大最開心的一天。他把那條白色絲巾緊緊纏在幽手的劍柄上,寶貝似得摟在懷中,好像生怕被別人搶走一樣珍惜。用餐之後,東方天馬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實在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但即便如此,他的面上也還殘留著喜悅。
天邊的雲朵在陽光的照耀下變成了金燦燦的顏色,藍天如沒有一絲漣漪的湖面般平靜,只有一群生著長脖頸的紅色飛鳥不知疲倦地來回穿梭著。白玉食與扈銀兩人並肩站在浮力舟甲板的護欄邊,任由清爽的風吹動發梢和衣擺。
“剛才對於白家的事情,你說了謊對吧?”扈銀轉過身背靠著欄杆,從上衣口袋裡摸出香煙點燃。
白玉食的目光依然停留在遠處的雲朵上,應道:“也不能說是說謊,只是沒有把情況說的那麼糟糕罷了。”
“你們白家既然經營魂石收藏生意,僱用一批有能力的魂紋士還是不成問題的吧?”
“說是這樣說,但真正靠得住的人實在太少。你是自由身自然明白,魂紋士大多依靠從魂石中得來的能力生存,既沒有像城邦劍士團那樣為和平而戰的信念,也沒有皇都兵衛隊嚴謹的規章制度,可以說是最有本領卻又最難管控的一類人。”
正當兩人交談的時候,從遠方的白雲深處,如鬼魅般駛出一艘黑色的浮力舟來。寬大的舟身上印著一條長尾綠蜥,甲板上豎立著一面黑色大旗,當中一個鬥大的白色“張”字極為紮眼。
一位站在白玉食兩人旁邊的乘客驚恐得瞪大了雙眼,口中顫聲道:“這是……空……空賊團……是空賊團啊!”大叫著朝底層逃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