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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鐵馬城呆了差不多一週時間,離開之前,伏浪和東方天馬兩人如約來到城邦劍士團的駐地,參加徐允等人為他們準備的送行宴。幾人吃飯的地方是整個鐵馬城最好的龍香酒樓,那是一座裝飾氣派的五層建築,樓頂盤著一隻青鱗赤睛的龍雕像,紅磚綠瓦,窗明幾淨.
“來!伏兄,幹了這杯。”徐允和伏浪碰杯一口氣喝幹,接著說道:“之前在土偶村的時候,沒有時間詳談,不知你是哪裡人啊?”
伏浪放下酒杯道:“我從小就居無定所,是被師父收養長大的。這一身的本事還有魂石能力,也都是他老人家所賜。因為七年前師父染病過世,我才出來到處遊走。後來成了一名專門賺取懸賞金的自由魂紋士。”
“原來還有這一番經歷。”徐允讓服務生倒滿酒,再和伏浪碰杯道:“既然我們能在此相識,那就是彼此的緣分。我願與伏兄你結為異姓兄弟,不知道伏兄是什麼意思?”
伏浪大笑道:“我也正有此意。”
兩人當場互敬三杯,在酒杯中滴血為誓,眾人見了都跟著高興。酒足飯飽,城邦劍士團成員送伏浪兩人到城門口,早有徐允僱好的馬車停在那裡等待。
伏浪停住腳,回身對徐允道:“就送到這裡吧!等我去青燭鎮辦完了事情,一定回來找你。”
徐允笑道:“那到時候,我們兄弟兩人一定要喝個不醉不歸。”
伏浪笑著和東方天馬乘上馬車,顛簸的車廂很快便出了城門。望著馬車離去的背影,徐允對嚴法道:“真是個英雄人物。”
這時卻見從街心方向跑過來一個部下,急匆匆對徐允喊道:“隊長!出大事了。有兩個外來人,把十七騎鐵馬英雄像的陵墓挖開,還打傷了我們的人。”
眾人聽了這話大驚失色,徐允帶領嚴法、林家子、董海帆,直奔十七騎鐵馬英雄像所在的英雄墓園。趕到現場時,墓園周圍已經被人海圍住,好不容易擠入其中,眾人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得一愣,只見整個十七騎鐵馬英雄像都被推翻在地,露出下面直通英雄冢的地下石階來。
“這……簡直太過分了。”嚴法按耐不住心中的憤怒,拔出重劍作勢便要下去。
一旁的徐允抓住他手臂道:“別沖動,大家一起行動!”
十七騎鐵馬英雄像的下面,安放著鐵馬城中歷代英魂的屍骨,只有每年到了清掃拜祭的特殊日子,才會開啟地下墓室的通道,由城中最具威望的長者,帶領少數人下去清掃。現在整個陵墓被破壞成這個樣子,怎能不讓鐵馬城的民眾憤怒?
對于徐允等人而言,這也是頭一次進入地下墓室。兩邊牆壁上雖然有照明用的油燈,但誰也沒帶點火的器具,也只能摸著黑前進。行過一條百米甬道,眼前豁然出現一間正方形的寬大墓室,一排排石棺整齊排列,每一塊棺板上都刻著死者生前的事跡。在墓室的最裡面,赫然有兩個身影立在那裡,聽得身後聲響,也跟著回過頭來。左邊一人是個瘦高個,頭戴一頂瓜皮帽,上鑲嵌著一顆明亮如月的白色圓珠。白色長袍裹身,手持一把黑色摺扇,一雙小眼睛眯成細縫,就如狐面一般。右邊那人是個壯漢,一頭金發綁成十幾個麻花辮披在腦後,虎目圓睜,方口微啟,露出兩顆金牙,身穿茶色衣衫擼起袖口,手腕上印有一個漩渦形狀的綠色魂紋,掌中握著一把銀色鏟子。在那鏟子末端,把手形成龜背的紋路,造型極為古怪。
“你們是什麼人?怎麼敢私自闖入我鐵馬城的英雄墓園。”徐允高聲質問道。
只見那高個子的狐面男人應道:“我們這麼做,還不都是為了把徐大隊長您引進來。”
“你什麼意思?引我到這裡來幹嘛?”徐允等人都大為不解。
這時那手持銀鏟的金發壯漢道:“把你引來這裡當然是殺了你啊!難道還要請你吃飯啊?”
嚴法舉起手中重劍,怒聲道:“金毛!警告你別用這種口氣和我們隊長說話。”
金發壯漢一副趾高氣揚的態度,把銀鏟扛在肩頭道:“老子叫全玉盤,最討厭別人叫我金毛!你死定了。”
正是話不投機半句多,嚴法拖著重劍直奔全玉盤而去,使出一招劍墜虎爪。沉重的劍鋒撕裂地下墓室裡潮濕的空氣,嚴法身上雖然帶著傷,但劍術的威力卻沒有絲毫減弱。全玉盤只是稍稍把手臂抬起,那把銀鏟便輕松接下了這一劍,看得出他身上的力氣遠超過嚴法,接下這一劍依然面色如常,而另一邊的嚴法則面紅氣喘,使勁渾身解數也不能將劍鋒壓下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