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方思芸,都有些恐懼——這楚南,這是個什麼人?是紈絝少爺,還是真的是個小農民?或者是裝窮來騙她感情?
丁亦川打了個哆嗦,後退了幾步,半句話不敢說。
李臨墨所在的李家,在越林縣、越森縣甚至於是泛海市,那都是名貴,固然比不得姜家蘇家,但是比之他們這些小縣城的富二代,卻不知強了多少個層次。
李臨墨動手,哪怕是聶青喆的父親在這裡,那都不敢隨意阻止。
聶青喆完全被打懵了,簡直有種夢幻的感覺,但他真的已經知道惹上了不該惹的人了。
雖然這個人看起來像是個小農民——但有些紈絝大少,確實有些惡趣味,喜歡故意裝逼裝窮打臉……
他沒有想到,他給撞上了。
“手打多痛,見過楚大,嗯,見過南哥的小弟李錦華抽打那西河老大嗎?脫鞋子抽啊!”
陳逸姍走了過來,她穿的是那種平底涼鞋,線狀的鑲著水晶的那種。
她直接脫下了一隻涼鞋,拿手捏著鞋跟,然後走了過去,‘呼哧’‘呼哧’的連連抽了聶青喆十個耳光,直接打的聶青喆暈頭轉向,耳朵都嗡嗡作響。
自從見過李錦華拿鞋子抽人臉,她就覺得這種手段特別酷,每天都有小弟被她拿鞋子抽。
這手法,已經是練出來了。
聶青喆雖然被打的非常慘,但還是能聽到的。
聽到陳逸姍的話,他不由一個哆嗦。
西河勢力和東河勢力,不僅佔據了越林縣,也佔據了越森縣和越木縣。
這也是聶青喆不敢得罪陳逸姍的一個重要原因——陳逸姍,乃是東河勢力老大的親妹妹!
“你就是道上的號稱‘越森小飛翔’的喆哥?”
陳逸姍打了十多鞋子耳光,隨後又猛的抽了一鞋子過去。
“不……不敢,我不是哥,我是翔,是一坨翔。”
聶青喆感覺被打的腦袋都偏了,又趕緊回正,說道。
“還罵南哥不?”
陳逸姍一邊抽聶青喆的耳光,一邊問。
“不罵了。”
聶青喆說話漏風,滿口血,樣子慘得嚇人。
他不僅跪著,被打了也不敢還手。
“錯了嗎?”
陳逸姍又呵斥道。
“錯了,大姐頭,臨墨哥,我真的錯了!我是瞎子,是傻|逼,是小雜種,是個屁,求大哥們將我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