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
姜曉畫輕聲呼喚道。
她清悅的聲音，讓姜宇凡和姜喻婉，這才清醒了過來。
兩人眼中驚駭之色沒有消散，反而更濃了幾分。
他們很清楚的知道，他們的父親姜天心，是何等驕傲而強大的存在，一生又是何其的強勢！可這樣的存在，那眼中的敬畏、恐懼之色，絕不可能是假的！
能讓他父親如此……那楚南的師傅，到底是什麼存在？傳說之中的絕世老怪級的存在？三花？五氣？七星？還是傳說級的九龍之境？神話級的武聖？
姜宇凡和姜喻婉已經不敢想了，這，簡直太過於可怕。
“現在，老實了？”
姜天心淡淡說道。
“爸，這樣的，當真存在？”
姜宇凡忍不住，聲音都有些哆嗦。
“我昨晚親自見過，她害怕我不履行諾言，昨天‘顯聖’警告過，你說，存不存在？”
姜天心冷聲道。
“顯……顯聖！武聖！”
姜宇凡大驚失色。
姜喻婉也嬌|軀發抖。
哪怕是姜曉畫，也不由雙眼睜大了幾分。
她反而沒多少恐懼之色，只是更多了幾分興趣之意。
“那……這楚南……我們得當菩薩供起來了？”
姜宇凡聲音有些顫慄。
“這個隨意就行，無需太勢利，該如何就如何。”
姜天心恢復了冷靜之色，淡淡說道。
姜喻婉和姜宇凡臉上的表情卻精彩了幾分：“隨意？知道對方有這大來頭，還能隨意？姜家就是傾家蕩產，那也得將這尊菩薩伺候好啊！”
姜天心沉吟了片刻，又嘆息道：“本來這種事情，我是不打算說的，但，不說的話，恐怕你們腦袋缺根筋，亂來壞事，將一件好事變成壞事。索性，就多說幾句了，只不過，如這等秘密，是不該妄言的，一旦觸怒‘她’，後果不堪設想。”
姜宇凡和姜喻婉聞言，臉色頓時蒼白了起來，這會兒，他們心中才深深的後悔。
實際上，他們也知道，自己的父親的決定並不會錯，但是姜曉畫的天賦太好了，以姜曉畫的天賦，如果能踏入先天之境的話，姜家的地位，就可以百尺竿頭更進一步了。一旦上升到超級家族，就可以進入另外一個圈子，這對於姜家是莫大的機緣。
如此情況下，姜宇凡和姜喻婉自然動了心思。
卻不想……
按照自己父親所說，如果楚南背後，真是這樣一尊絕世的‘武聖’的話，那殺敵千里之外，簡直如探囊取物一樣容易。
而那麼什麼天闕宮，什麼超級家族，那就統統都是笑話了。
“爸，我們錯了，我們好好對待楚南，將他當爺爺供著。”
姜宇凡和姜喻婉幾乎同時說道，意思，也差不多。
“什麼意思？感情讓我拿他當爸？你們會錯意了！那小崽子雖然是‘她’的弟子，但是眼下應該還不夠資格被她重視。你們也別太拘束，他能不能走出那一步還難說，現在？也就是個備選的人物罷了。”
